“不过,仅是第七就可以闯进我们仙界的邀请?”青衫女子面色不悦却也有些疑问。
李春风微微一笑,“当然不能,但是我能。”
青衫女子更懵了,“这是何话?”
李春风一个转身,背对着女子大笑道:“哈哈,天机不可泄露。”然后便朝着大门道:“胖子小友,你快来吧。”
那个魁梧身影听闻跑近,气喘吁吁,完全没有刚刚瞎吆喝的风采。
“嘶,呼...”
“大早上不让人睡觉,谁搞的这等故弄玄虚。”胖子看起来睡眼惺忪,一脸不悦,好似还没睡醒,他先是臭骂一句:“他娘的!”转而来到和杨身前,咄咄不休道:“你们家厕所刮大风,小死孩吆喝着砸灯!”
“还他妈从窗弹我脑瓜蹦!”
“还有喜欢逮我脚气的大佬能!”胖子越说越气,两个大眼瞪得滚圆,尾字咬字极重。
出现了,令李白不解的“韵”又出现了,他皱起了眉头,极力的想听清这位胖子知己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这暴脾气,我能忍吗!”
“我山东得克萨斯鲤鱼打挺,翻身一脚”
“小死孩子让我吓的溜溜跑。”
“跑的了吗,打扰了妞爷好梦还想跑?”胖子左右起武,摆出架势,伸手指天大声道:“小死孩子回旋放屁狐臭,我当街打他二舅!”
和杨大惊瞪大了双眼,他想起了金鸳阁,想起了自己做过的那个梦,胖子正是在那里说出过这样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白摇头,“不懂,完全不懂,哈哈哈哈。”
胖子缓缓爬起身来,使劲摸摸双眼,看看四周向和杨说道:“怎么回事,我让几个小屁孩吵醒之后,一直追到街上,看到了这楼,嘶,我一看就不怀好意啊。”
和杨这时的心思才回到了这莫名出现的快活楼之上,再加上刚刚另一个自己所说的仙界邀请,这又是怎么回事?
青衫女子好似看破和杨心思,朗声开口:“这是那位红衣姑娘替我想的办法,她说此地的人都会为这高楼着迷,会不由自主的闯进,尤其是你。”
“所以,并不是我们仙界行为拙劣,这并不是我们的办法,但又因为早已知道你的不可控制,所以只好听从了这个意见,换来的是对她的邀请。”
青衫女子一口气解释清了两个问题,好像有些故意,故意撇清与那个红衣假冒陈耳朵的关系。
红衣陈耳朵不自然的又退半步,她有些怕。
本来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进行着,谁知今天清早仙界的人突然来了,虽然说这仙界只存在于故事与传闻中,但是以她的见识,完全能看出这位青衫女子的不凡,于是便想搭一搭这“仙界”的船。
哪知,这仙界之人完全看不上她,不给机会。
于是,红衣陈耳朵便为他提供了“快活楼”之法,让邀请之人自己来到,来换取了一个搭船“仙界”的机会。
青衫女子觉得无所谓,在人间发生的事情算不到仙界里,就算是给他这办法的一个报酬,况且,除了这个办法真的不太好邀请这些不凡少年,虽说利用“快活楼”不光彩,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主意,有她背锅,这也便就无所谓了。
简单高效,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白面和杨,确实不是昨夜和杨醉酒时的那个“假冒之人”,换个说法,此时的白面和杨不是江冷。
白面和杨知道红衣陈耳朵的来历,红衣陈耳朵却不知道白面和杨的来历,但两人也各自透露了些许来换取对方的信息,只是谁又知哪是真假呢。
刚刚红衣陈耳朵质问之后的后退半步看似毫无破绽,其实漏洞百出,白面和杨一眼便识破了她,这是故意演戏给自己看,来让自己相信她刚刚所说是真。
再有就是让真正的和杨看到了,让和杨误会他们的关系,错认为他们是一起的,但是白面和杨并没有说破,无所吊谓哦。
李承志此时看向了那个红衣陈耳朵,眉间全是疑问,早先在和杨的神通里见过她一次了,但那时距离远没这么近,而且也并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时近距离看过才发现,就算是从小的青梅竹马也并不能分辨一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都有疑问,疑问这快活楼,疑问这相同模样的人,疑问这仙界。
青衫女子的疑问不同,她疑问为何会有不被邀请之人轻松闯入,她问向胖子:“这位公子,你是怎么来到的?”
胖子一眯眼,脸上挤出笑容,他本想破口大骂,却意外发现眼前女子是那般漂亮。
“还能怎么来,腿着来的呗。”
青衫女子眉头稍皱。
“哈哈。”李春风大笑,随后朝青衫女子替胖子解释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位胖子来历不凡,不必管他。”
青衫女子面容开始有些凝重,“如今可不是三界了,是六界了。”
李春风淡然微笑,“三界,六界,又有何妨呢,并无大碍,仅是一个说法而已。”眉头一挑又轻声一问,“不是吗?”
青衫女子听后眉头一抖,无可反驳,她越发的觉得此人的“高深莫测”并非浪得虚名。
胖子刚要说话,李春风郎朗笑道,招呼大家,“好了!”
“好好听听这位姑娘...这位仙子的说道吧。”
青衫女子回应笑容后朗声说道:“仙界,六界其一,神,魔,仙,人,妖,鬼。”
胖子打断她,大声问道:“什么六界,不是三界吗?”
“都说我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让你一说,跳不动了?跳不出去了?五指山压向我了?”胖子咄咄不休。
和杨不惯他毛病,一脚踹到。
“呵呵,不错,那是因为魔界被封印,鬼界被管控,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神人魔三界,如今的魔界其实大多为妖,不过是给魔留了些面子,若是换种严谨的说法来说,如今的三界是神人妖。”青衫女子好像并不太愿意过多解释,只是简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