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赵洵看到了许多的雕刻,“老头子那些雕刻刻的都是谁啊!”
赵无尘看着外面的石雕感慨道:“那是历代人皇,每代人皇成就人皇位时,皇陵卫会派人雕刻一尊人皇的雕像,那个配剑的是武皇,那个捧书的是文皇,那个头顶有火焰的是初代人皇燧……”
一路走来他看到了许多人皇雕像,最后他定格在了一尊雕像上那是一个身材挺拔、眼如利剑、面如刀削的中年男人,双手握拳抬头望天好像心有不甘。
“老头这就是上代人皇,人族唯一战死在人域人皇。”
“赵无尘叹了口气他就是上代人皇东方帝苍。他可以说是人族继文武二皇之后人最最强的人皇。
他带领人族曾经打穿虚空战场直逼神魔域边境。那是后你爹和你大伯都是他手下的将军和他一起征战沙场一起饮马魔域。”
“那爹这么强的人皇为什么最后会在人域战死啊!赵洵不解。”
“不要说你想知道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想知道。当初人皇坐镇人域而且人族实力强大但是神魔二族却是不管后方蛮兽的侵袭直接举全族之力打进了人域。”
“其实那时候,我们也不怕毕竟人域之内人皇最强,人皇一人独战神魔二主。那时候虽然战况紧张但是人族不是没有胜算。”
“那最后为什么人族输了,人皇东方帝苍也战死了。”
赵无尘叹了口气。“最后那场大战没有人知道人皇是怎么死的只有上代的魔主和神主知道,可是他们和人皇大战之后不就回到魔域和神域就坐化了。”
“没人知道那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代人皇在最后关头将人皇印和人族气运剥离并送了出来。最后你皇伯父被选中在和两族的千年博弈中登临了人皇这才扭转了局势。”
赵洵沉思,最后一场大战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上代人皇陨落的原因,唯一知道的上代魔主和神主也死了。
“赵无尘又说唯一知道真相的可能只有薪火之灵了。不过那场大战之后它也沉睡了。”
“薪火之灵就是皇伯父上次去薪火道中询问我开道为何不显真名的前辈。”
赵无尘拍拍他的脑袋“不要再想了人族几个老家伙想了几千年的问题,你能知道答案就见了鬼了,好好修炼才是真理,实力强了什么阴谋诡计一拳破之就是。”
赵洵无语典型的武夫思维!
在东方帝苍后面赵洵又看到了一个露着上半身肌肉虬结的男子。赵洵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这不会是皇伯父吧!平时的皇伯父都是一副威严儒雅的样子这怎么刻了个肌肉猛男
吃惊的看着赵无尘,老头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你皇伯父战斗的时候就这样,喜欢近身肉搏和你爹差不多。
这简直是打碎了赵洵对皇伯父的认知。
楚玉儿在一旁嗤笑,你以后看你皇伯父打架就知道了,你皇伯母就是被他这么迷倒的。
赵洵又听的了一句震碎三观的话原来皇伯母喜欢肌肉猛男啊!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皇陵入口,在入口处站着两个人。
一个满头白发戴着古朴的木冠,脸上身上都是花纹,手上拿着一颗宝石权杖看着极为诡异。
一个全身黝黑肌肉虬结程度看着比皇伯父还猛身上穿着虎皮一看就不是普通妖兽的皮毛,手上还拿着一根白骨大棒,妥妥的一个野人形象。
虽然赵洵感受不到他们一点修为气息但是这两个绝对是两尊皇境看老爹的眼神就知道。
“皇陵卫首领拓拔,皇陵卫祭祀萨满见过当代人皇陛下。”
赵无极乘着五爪金龙从人群中飞了出来。
身着黑色龙袍的的赵无极和刚才石壁上雕刻的肌肉猛男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赵无极开口“拓拔,萨满开放皇陵入口送上代巡天督主进皇陵安息。”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是人皇陛下。
随着那个满脸花纹的男子念动咒文一阵空间波动散开在他们守着的山体间突现一个空间入口。里面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人皇对着澹台明光说道:“明光送你父进皇陵吧。”
澹台明光颔首一具水晶棺被推到了空间入口处。
赵无极则念起了告文:“人族不熄,薪火不灭。历代先贤,护佑族运,人族历万世长存,与天地同寿全凭历代族人前仆后继不畏生死乃铸人族大业。今族人澹台靖为人族赴以大义,身死道消。当代人皇赵无极特送其入皇陵以为天下人族共祭。”
底下的文武百官不管是赵洵还是赵无尘也包括皇陵卫的所有人都单膝下跪,高声呼喊:“人族不朽,薪火不熄,人族不朽,薪火不熄……”
随后由澹台明光将那具水晶棺推入了皇陵的入口,随着棺椁的慢慢消失空间入口也缓慢闭合。楚玉儿也哭成了个泪人。毕竟澹台靖对她来说是亦父亦师的存在,要不是当初澹台靖收养她收她为徒,她早就死了。她对她师父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深。
赵无尘则则在一旁安慰。跟来的女眷也都听着楚玉儿的哭声伤感。葬入皇陵的历代人族皇境都是为人族基业而死,为人族存亡而死。
就拿澹台靖来说为了保护巡天镜,激战数位皇境,在最后还拼死击杀一位魔尊保全了人族至宝。
随后皇陵卫举行了某种仪式那铁塔般的汉子跳着上古的舞,祭祀则唱着赵洵听不懂的歌。
跟来的百官则由萧琛带领对着皇陵念起了祭文希望人族先辈护佑人族昌盛。赵洵则扶着楚玉儿进了马车这几天楚玉儿算是忙坏了,因为她师父的事也没睡好觉。
随着祷告的结束,由人皇亲自用薪火在皇陵入口的石碑上刻下了澹台靖的名字。
仪式结束一群人留在了皇陵山中由皇陵卫招待他们
皇陵卫在他们的驻地升起了篝火像上古人族部落一样围着火焰跳起来舞蹈。其他人则生火烤起了兽
肉。
赵无尘明显和那铁塔汉子拓拔很熟,两个人直接脱了上衣掰起了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