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听到一一的话激动坏了,一直说着感谢。
温婉婉看这架势,就知道成功了,由顾母出口求医顾家也就没人反对了。
相反顾义表现得很平静,都看了这么久了,部队的军医都没办法,回来也看了不少中医,也没什么效果。
一一放下碗,在院里桌子上给顾义把脉,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顾母两只手来回搅着,紧张的大气不敢出,看着顾母这样,她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虽然这一一是空间里的,可到底是只在塔内第一层炼药啊。
“李医生,我儿子情况怎么样啊?”见一一睁开眼,结束把脉,顾母焦急地问道。
一一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在背篓里拿出一个小白瓶,在刚才喝水地碗里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又从随身衣袖里取出一根针抓住顾义的手指扎破让血流进碗里。
等待的时光总是令人抓狂的,更何况这又是放血又是皱着眉不说话的,想问又不敢问。
“果然如此,你们看吧。”一一把碗往桌子中心推了推。
只见碗里只剩下黑乎乎的粘稠液体,原本碗里的水是灵泉水肯定没有问题,一一的药是白色的,顾义的血是红色的,怎么现在成黑色的了?
“这,李医生,这是看啥呀?您就说我儿子是有什么问题呀?”
“她不懂,你应该能明白为什么吧?”一一对着顾义说着。
顾义在看到碗里的颜色时就紧握拳头,满脸怒气。
“毒!”
嗯,这男主人还挺聪明的,恐怕如果不是因为这腿,前途定无限光明。
温婉婉以为他这腿是受伤了,没想到是中毒了,那是在任务中被敌人下的还是出了叛徒呢?
“这,怎么会这样?医生,李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们顾家一定感恩神医的大恩大德。”看了这么久都没好,这神医只一会儿就找到症结,肯定医术高超,她一定要求神医医治好她儿子。
温婉婉见顾母要给一一跪下,跟一一一起阻止了她。
“妹子不用如此,我行医本就为治病救人。只是,要解这毒恐怕我要待上些许时日,不知……”
“好好好,我们这老二这院子是刚搬过来的,还有一间空房间,我这就去给神医收拾下。”顾母赶紧去收拾屋子了,院子里只剩下问问他们三人。
“义哥,你在想什么?”温婉婉看他自从知道是中毒后便愈发阴沉又隐忍克制,担心他憋出内伤。
“没什么,只是想一些事情。李神医可否告知这是什么毒?”
“无色无味,以无根之水做引,无根之叶做辅,无根之根为主,俗称无根引。你应该庆幸你受伤伤到了腰部,不然可就全身瘫痪了。”
温婉婉握住顾义的拳,无声的安抚着。如果不是温婉婉在旁边,恐怕顾义要掀了这桌子了。
“主人,肯定是有人要害男主人的。你还记得你昨天放空间里的药吗?那药里掺杂了慢性毒药,如果是男主人服用的话,日积月累肯定能引起体内的毒素,到时候就不只是简单的不能动了,怕是性命都无力回天了。”
什么?背后之人竟如此歹毒,害的顾义这样还不肯罢休,非要取了性命!
“一一,把我昨天放进去的药给我。”
温婉婉起身去厨房,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昨天在回春堂拿的药,“李神医可否给看看这药有没有什么问题?之前义哥就是一直用着这药配合针灸,就是不见好。”
一一明白温婉婉的意思,把药包打开,查看了一番。“这哪是治疗的药,这分明是取命的药!这个,是被无根之水泡过的无根之叶的碎屑,虽只是少量,但长此以往,必跟体内无根引联合取其性命,神仙难救。”
“神医,你说这药有问题?怎么可能,这是在镇上回春堂抓的药,回春堂是百年药店,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行,我要去报公安,把他们抓起来!”
顾母刚把屋子收拾好出来就听到以往抓的药也有问题,顿时急了就要去报公安。
“娘!回来,一切从长计议。”顾义叫住了顾母,现在去报公安无疑是打草惊蛇,给对方销毁罪证的机会。
“娘,义哥说的对,既然背后之人给义哥下毒,甚至还在药包里做手脚,肯定会留有后手。咱们现在去报公安肯定会打草惊蛇。先让李神医治好义哥要紧,等义哥好了,咱们再狠狠还给对方。”
“对,必须一击即中连根拔起!李神医,求您一定要治好我儿啊,他太苦了。”
“放心,一个月,我保证药到病除。只是……”
“神医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我顾家就算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钱财用不上,就是这解药所需要的药材难寻,我可能要去这深山里找找,找到之后还要提炼药丸。我这配方恐怕不能被人瞧了去,所以……”
“神医这点放心,我们绝对不做这忘恩负义之事。”
顾母又聊了几句便回去给顾父做饭去了,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温婉婉让一一去屋里歇会儿实则是进空间炼药去了,她自己也进了厨房忙活着,留顾义在屋里一个人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