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夫子我着想了,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好啦!下课吧!”
下课回到宿舍,马文才也紧跟着回来了,就坐在瑾之的对面,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看的瑾之受不了了,才抬起头,看向马文才。
王瑾之说:" 怎么了,文才兄,有什么事就直说,能别一直盯着我吗?"
马文才说:" 你刚才在课堂上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王瑾之说:"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从无需言。"
马文才说:" 我虽说看不上谢道韫一个女人出来教学,但是她的才华我还是认可的,她对你评价很高。你真的不想做官吗?"
王瑾之说:" 不想,我就想随心所欲的活着,但是如有有需要我的一天,我一定义不容辞。"
马文才说:" 那就好……"
马文才心想着,现在这么说,等以后真的当了官,还怕人跑了。这么着想着呢,那边就听见瑾之又接着说。
王瑾之说:" 文才兄,我以后不想在听到你嘴里说出对女性不好的言语,否则话不投机半句多。"
简言之就是三观不合,如何做朋友。
马文才说:" 你居然为了陌生人,不和我做朋友?"
王瑾之说:" 我不喜欢你对女性的态度,而我的态度也早已表明,如果你还这样,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于女性有诸多看法,还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但是在我看来,女性不比男性差,只不过是被男人束缚在后院而已。"
马文才说:" 我保留对女性的看法,不会再针对她们,但是你也绝对不了我对他们的态度。"
王瑾之说:" 那好吧!"
于是,俩人算是达成了和解,第一回冷战结束了。谢道韫的依旧在万松书院授课,这天瑾之听祝英台在自己这里变着法的问王凝之的事情,就知道俩人的婚事被提了,这是祝英台帮着谢道韫过来打探消息的。
那瑾之自然是卖力的夸自家二哥,不单夸自家二哥,还要夸自家的家风,毕竟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不是一句空话。而自家二哥也不再是历史上那个庸庸碌碌的人,在瑾之的影响下,不在信奉“五斗米道”,不在服食寒食散。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发光发热。性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可以称的上风流俊才了。
瑾之挑着王凝之的几件小事讲给祝英台听,然后在由着祝英台传给谢道韫。而她自己则修书一封给自家二哥,让他来书院看看自己。等到瑾之收到自家哥哥的来信,确定时间后,就和祝英台串通一气,让俩人见一面。
祝英台最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因此答应的很利索,而且祝英台很是敬佩谢道韫,并且谢道韫还看破了自己的身份,答应帮着保密,因此更要关注一下先生的未来幸福。
而梁山伯和马文才天天看着这俩人背着他们嘀嘀咕咕的,梁山伯是担心祝英台又做出什么事来,马文才纯粹是嫉妒,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这件事让俩人迅速达成一起,同仇敌忾。当然说的有点严重,不过等瑾之俩人回过味来,发现俩人的关系真的好了很多,还分别询问原因。
一个说“我和文才兄相处发现,文才兄人很是不错,还帮我的忙。”
另一个说“梁山伯,勉勉强强吧!”
不过瑾之对于俩人交好,还是乐见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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