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金銮殿上,太子着一身明黄的蟒蛇绸衣,在代为朝政,此刻,一侍卫装扮的人,以迅雷不及的步伐,高高举起加持红印的八百里加急的军信
“陛下,沙丘国边疆急情!”
“快快呈上”
李安德,踏着急切的小碎步,走向将士,弯腰低头的高高举着军信,呈报给了太子汉傾潇,
在火烛上,烤融了红色密蜡,才打开了信,递给了李安德,
李安德,双手捧着军信,用尖锐的声音,大声的宣读到:
“陛下,臣陌忘年,向您禀告军情,沙丘国敌匪已经被消失殆尽了,本想修整几日,就回京都!
可是,在休整的几日中,手下弟兄们,高热不退,行仗中的军医,郭怀杰,进城探讨究竟,才得知,这发热并不寻常,
终于确诊了,是百年难遇的天花瘟疫,为了不让其它百姓,染上这可怕的瘟疫,本将,决定誓死守住这得之不宜的边疆
现在,手下弟兄们,死伤无数,边疆条件艰苦,请陛下,能派太医院的院士,研究一番,可有解救百姓与水火的药物,
请陛下,赎罪,是本将,无能!
还请,陛下告知一下陌殇颜,让他不必前来,只需告诉他一声,让他坚强!
陌忘年亲启”
太子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从边疆,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军情:
一脸凝重的对朝下文武百官说道:
“陌忘年老将军传信,说是,刚刚收复的沙丘国,爆发了天花,军中将士,也有众多感染者,已经死伤了很多,各位,你们怎么看…”太子殿下,说道:
父皇,最近沉迷的太严重,已经在卧床不起,他也派了太医院的人去瞧看,
太医只说,皇帝陛下,是精劳过度,要节制,还给开了补药那些,经过多日调养,已经好转了,
只是,他却不想临朝,只是,让太子要有重大之事,才能去打扰他,
太子想把那艳茹美人,送走,那汉银晟,是百般不愿的,还对太子汉傾潇说
“朕好好查过她,她就是异国一女子,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所以,她是安全的,不必为朕担心,只是,有些劳累了,朕注意就好,你无事,就别来这后宫了,有事喊李安德,通传一下就行!”
汉傾潇,也无法说,只是,母后那里,天天要他,能把父皇请去她的殿里,
可是,父皇根本不听他的,母后也只能想方设法的,去打听这个被送进宫的艳茹美人,
但是,打听的消息也同皇帝一模一样,允皇后,也就放弃了
允皇后,心里想:
“算了,只是,九五至尊的玩物而已,就像二殿下的母后和那宛贵人一般,在怎么受宠,那也只是一段时间,过了新鲜感,还不就是被皇帝,随意丢弃的玩物而已,她又何必同这些玩物一般见识,这后宫之主,不还只能是她!”
“启禀太子殿下,沙丘国才被收复不到半年,现在正是收拢民心的时刻,二弟我觉得,我们应派医者,前往沙丘国”
汉傾云,背挺得直直的,脸上表情,看不出破绽,同为皇子,凭什么能力都不如他的大哥,就能高高在上的坐着,而他只能站在龙椅之下,他不甘心!凭什么!
刚好,秋风也寻回来了他想要的东西,眼下不正是时机成熟的时候了吗?他可以去收复民心,太子在掌握朝政,那能代表皇帝心意的人,不就只剩下他了!
“臣也觉得,现在沙丘国百姓,民心不稳,这次天花疾病来势汹汹…”
“微臣也觉得,应该派医者去沙丘国”
“那派谁去,太医院去吗”
“可以从民间招聘医者,太医院的太医们,受不了颠簸”
“对,太医院的,是为皇室服务的”
“本来就只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就好…”
众官员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吵得太子汉傾潇脑瓜子疼…
“那从民间招纳医者吧,重重有赏”
“太子殿下圣明”
“太子殿下圣明”
“退朝”
众百官,纷纷退朝,汉傾云,也疾步离去,此刻,一定是不要在皇宫逗留,这正是时机成熟的时候,
他可不能出一点差池,不能让父皇,看出他有一点邀功的心理,还是快快回府等候吧,不久,他想要的东西,便会一点点的朝他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