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随即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琢磨着,“你的意思是那人是把钱都扔到他们院子里了,便匆匆离开了,没做什么吗?”
乾岳点头,拿出扇子给面前的热茶吹了吹风。“奇怪的就是在这里,若真是强盗,或者是毛贼,也有可能翻到人家院子里面去好好看看,
但是除了文婶子以外,其他几家根却没有脚印,以至于,我怀疑这人莫不是跟文婶子有莫大的关系?”
欢欢一听,瞬间紧张了几分,“那可是得多找几个人保护文婶子才行,以免她和几个小妹妹受到了威胁。”
乾岳对她的顾虑早就已经安排得当了,“你放心吧,我已经让我的人在她门口还有周围都暗中巡逻着,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的。”
欢欢一听,瞬间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咱们得赶紧调查出绷带人的来历才行。”
这时,院子的另一边走来了一个人,是阿未。
他一来就恭恭敬敬的行礼,“欢欢小师傅,乾岳小公子,大人叫你们过去一趟,说有事情要和你们相商。”
欢欢和乾岳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便跟着阿未一起进了正堂里面。
这时候,他们发现正堂里面还坐着许多城中的长老,就是当初看着百姓死,也不愿意拿钱的长老。
他们一个一个长着蛮不讲理的一张脸,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乾岳和欢欢到了场,他们几人也是不太待见。
不过他们两个小孩子,是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坐在了谢郡的旁边,等候着他发话。
谢郡见这两个小娃娃来了,忍不住咳嗽了一两声,用手绢擦了擦唇角,随后和他们两位说道,“乾岳小公子,还有小师傅,相信今日的传闻你们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我们得赶紧抓到那丢钱币的人才行,百姓还以为是城主府不公平的对待。
我近日有听说乾岳小公子有一位画容门的朋友,若是真的,那得需好好借借他的力量,帮忙把那毛贼给抓出来才好。”
欢欢一听,越听越觉得情况不太对劲。
如今那绷带人还没有断定是不是毛贼,他们就给人家安上了这罪名,到底是疑惑他的行为,还是想直接把人捉拿归案好,来个毁尸灭迹。
或者对方知道点什么,他才故意这样安罪名的。
乾岳替她先说出了口,“我与那画容门的门主并不相识,只是平常有见过几面罢了,自然也是说不上话的,
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人脉来好好查查那丢钱袋的人是怎么回事,若当真是毛贼,一定会替大人你抓起来的。”
谢郡听着很是满意,“我就知道将这事情交给小公子你是最正确的选择,那就麻烦小公子了。”
与此同时,坐在对面的一位穿着褐色长袍的长老开了口,“那人能在这个时候拿出那么多钱,看样子背地里应该吞了不少城中的财产,得好好抓起来好好拷问拷问,看还有没有私藏什么。”
欢欢一听,冷笑了一句,“作为长老,你的话我就不爱听了,他这时候愿意把钱拿出来分给原本就穷苦的百姓,也就代表这人本性是不坏的,哪里有必要说的那么难听?”
那长老一听被小娃娃教训了,直接黑了脸,“你这小娃娃就是太过于心肠软了,这时候应该将钱分给身份更尊贵的人才能够解除眼前的困局,将那些钱拿给那些穷苦的人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不过只顾着自己中饱私囊罢了,哪里会顾得上旁的人,可是越有钱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把钱好好利用起来不是吗?”
欢欢一瞬间想要和他们怼起来,但一想到眼下时机不合,再加上乾岳有心一手将她的手握住,欢欢只好冷静下来,没再多说什么,只能任由他们。
谢郡坐在正堂上面,只是挑了挑眉喝了一下茶,任由着堂下的人在那里你争我争,乾岳能看的出来,这人明摆着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不过,他能不能收到,那就不一定了。
……
乾岳和欢欢一出城主府的门,就收到了耿也送来的书信,随后两人便去了一处客栈里面汇合。
见欢欢来了,客栈的老板十分热心的问候一番后,又让人带他们去了原本订的包厢里。
欢欢一进去就看见耿也在那里数钱,欢欢好奇走近一看,却发现那银钱上面那些奇怪的花纹印记,让他们有些眼熟。
乾岳在两人旁边拿起一锭银子,好好瞧了瞧,随后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我们那一批脏钱吗,怎么如今还到了这儿?”
“你们仔细看这银钱上面有什么?”耿也故意的提醒两人。
乾岳和欢欢分别拿起一锭银子,好好瞧了瞧,欢欢左瞧右瞧,依旧是瞧不明白,可是乾岳很快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这银钱上面为什么带着血迹?而且从这制造工艺方面来看,这银钱应该是不怎么见光,或者被人把玩的,所以属于新钱才对。”
耿也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那么问题就在于为什么那位绷带人要将有血的银钱丢在了穷苦人家的院子里,并且据我调查,文婶子家的比其他旁的人要多许多。”
“所以你是在怀疑什么吗?”欢欢问。
乾岳手指敲了敲桌上,十分有神秘感,“那个绷带人一定和文婶子有关系,再或者那人和与文婶子有关系可文沈婶并不自知。”
欢欢手中拿起两个银锭,碰了碰,脑子浮现文婶子一家的境况,随后提议大家,“这些钱还是早日归还那些穷苦的百姓吧,他们当下就缺银两,咱们也别握着一直不还给他们。”
耿也知她顾虑,立声应道,“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去让人办,所以当下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件事?那位绷带人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落入我的陷阱当中。”
“那就等着崩带人落入陷阱之中,再与他好好交谈,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乾岳将银锭抛掷在了桌上,随和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