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着,侍卫便退去了。
……
经过一夜的折腾,一大早,欢欢就在院子里等候着验收成果。
果不其然,看着躺在草席上面的百姓纷纷一个二个的都从那草席上面微微摇摆着身体站了起来,脸上也比之前要好看许多。
欢欢就能够确定自己的办法是管用的。
这时候,院子里欢呼雀跃的声音传了起来。
大家看着大病初愈的自己,纷纷赞叹欢欢的医术。
欢欢一时被这一句句的赞叹声,给美妙的傻了眼。
谢郡带着自己两个侍卫从长廊那边过来,看着院子里的大家都纷纷好了起来,他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朝着欢欢那边喊了一句,“诸位诸位!
见大家如今身体已在慢慢恢复,等到三日以后,我便给大家在城主府里备下宴席,好好庆祝一番,也感谢小师傅和乾岳小公子对我风都城百姓的照顾!”
一听说有酒席吃,欢欢高兴的点点头,“那就多谢城主大人了!
谢郡从长廊那处走下台阶,靠近了她,“不客气,之前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来我们这风都城里是有何事要干嘛?或是寻什么亲人?”
一听谢郡突如其来的问自己,欢欢内心有些躁动不安。
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在今天问。
欢欢连一番台词都没准备好,就在这时,乾岳从另一个长廊那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朝着这边回复,“城主大人,我们来此处便是为了投奔亲戚,可没想到亲戚已经不在了,
又见百姓受难,恰好我朋友会医术,就想伸伸手,后发现这风都城人杰地灵的,因此我们就想着在风都再逗留几日,如今,见百姓康复,我们就想在这儿做点小生意,看能不能为家中分担分担。”
欢欢见到乾岳突然来救场,高兴不已,连忙点头。“对对对,我们正是来投奔亲戚的,但这场大病估计已经将他们带走了,因此,可能还得在城主府里多叨扰你几日。”
欢欢脸上一抹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小算盘已经打的噼里啪啦的。
若不这样说,恐怕也不好留在这里。
谢郡一听,跟着他们一起演戏,装作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两位,别说是叨扰,你们就算是在这里安家,我也是十分欢迎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和我说或者和这两个侍卫讲。”
欢欢一听能留下来在府中,笑呵呵的答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您!”
“嗯。”谢郡只是莞尔一笑,随后转身咳嗽了几声便和侍卫离开了。
看着谢郡的背影,欢欢凑到乾岳的旁边叹了一句,“刚刚真是好险。”
乾岳拿出自己的扇子扇了扇风,“遇到这种事情不要太急躁的回复对方,先好好想一想,冷静冷静,不然很容易被别人抓住小辫子的。”
欢欢见着他又是这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对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像你这种老奸巨滑的为人,那我可是学不会。”
看着欢欢这般的抨击自己,乾岳对她翻了个白眼,“我如果不老奸巨滑,你觉得,你今天不会被他抓住?”
欢欢细细的想了想,这位城主大人之所以会出现在名单上面,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而出现在名单上面的人一般都是深藏不露,乾岳说的对,刚刚差点被城主抓住了小辫子。
随后,欢欢笑眯眯的上去将他的胳膊挽住,嘿嘿的笑了笑,“行吧行吧,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勉勉强强佩服你一回。”
“佩服就佩服,还什么勉勉强强,真是的。”乾岳手中的扇子扇风的速度越来越快,气哼了一句。
……
几天后,欢欢在县城的各处给身边的人诊断脉象,发现他们的病症都在一点点的减轻。
欢欢觉得这都是自己的辣椒水的功劳,然后又让人去乡下多收一些辣椒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转眼间就到了城主要举行宴席的前一天,欢欢去了厨房和其他的妇人一起忙碌着。
她在那里一边摘菜一边听他们聊八卦,大家聊的不亦乐乎,这座小城在慢慢恢复生机。
与此同时,城楼下面。
耿也手中拿着地图,看着眼前的这座城。
耿也好好的比对了一下,发现和地图上面的位置非常符合,最后才确定的将地图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座有人的城。”耿也看着这座荒无人烟的城,不由得感慨一句。
随后,耿也紧了紧自己手中的缰绳,骑着高头大马往里面走去。
路边清风习习,吹起了地上的白纸,看起来也极为可怖。
耿也一进去看见路上没有什么人,便从马上跳了下来,自己用手牵着马往前面走。
耿也一边牵着马,一边看着周围大多数老弱妇儒在收拾地上的东西。
有许多人注意到了他,都纷纷投向异样的目光过来。
耿也没多在意,一手牵着马往前面继续走着,没多久,便走到了城主府里外面。
看着门口那个守门的人都没有,耿也在门口不禁的感慨一句,“这里的人都去哪儿了?我不会又走错了吧?”
耿也感慨了一句。
随后,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里面晃着。
只看见一个少女追着一只鸡到处跑,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像欢欢。
耿也一听将马拴到了外面的树丛上,随后便急忙的跑了进去。
一进去,耿也就看见那欢欢在撵着鸡到处跑,他看见熟人,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来。
随后,耿也站在她的身后喊了一句,“许久不见,欢欢。”
欢欢听到熟悉人的声音,一转过头,发现是耿也,高兴的不得了。
这时候那原本离她不远的公鸡,突然扑了过来,恍惚之间,一个银针飞了过去,将公鸡狠狠的吓走了。
欢欢看的那个银针,直直的插在自己旁边的草丛上,不由得吓得一哆嗦。
随后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真是厉害,想不到许久没见,这功夫又厉害了这么多!”
耿也见她这么夸奖自己,也毫不犹豫的得意了一番,“那是当然,总比那位世子大人要强的多。
对了,这附近怎么没有人?我过来的一路上发现没有人,只有几个老年人,和妇女孩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