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岳和欢欢看着里面的人,欢欢一边往里面走,很是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刘二公子这里没有旁边的人,你就不要再装下去了,
你干的那些事情咱们可都知道了,这次来就是想让你说个清楚罢了,没必要在这藏着。”
刘二公子一听她这话,手心紧紧的一捏。
果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但这时候他依旧装作不认,“欢欢小师傅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万万不能就在今日将这名声污了去!我可没有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不妨告诉我这药材是怎么得到的?”欢欢直接开门见山,将自己包袱里的一包药材倒到了桌上。
刘二公子看了一眼桌上的药材,他脸色微微变了变,“这东西,可不是我府中所有。”
欢欢见他这么快就否定了,不由自主的两手抱在怀里,冲他呵呵笑了一句,“我还没说,这到底是什么呢,你就说不是你府中所得的。”
刘二公子发现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太妥当,赶紧补充道,“小师傅,刚刚是你问我这药材是怎么得的,这药材我都没见过,我自然而然是要回答你这不是我府中所有的,怎么,我是说错了话吗?”
面对他的反问,乾岳越看越高兴,这人看样子今天是死不认罪了。
乾岳直接从自己的长袖里拿出了一包药材,也倒在了桌上让他看了看看,“很好,既然如此那你不妨看看这个。
“你这是什么东西?”二公子一抹怀疑的看着他。
欢欢在旁边用手指了指桌上,对他说道,“你不妨好好看一看这些药材,你可熟悉?”
刘二公子在仔细的瞧了瞧以后,缓缓的对他说道,“这东西看起来不就和欢欢小师傅手中拿的那一包药材一模一样吗?有什么分别吗?”
乾岳见他终于回答个明白,勉为其难的给他解释解释,“这药材的配方是你托人弄来的,那人正是邪教的人,已经被我们抓获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与那人无关。”
邪教这两个字的分量格外的重。
刘二公子一听赶紧摆手否认道,尽量将自己的脸色控制的正常,“我怎么可能会和邪教的人有关?你们两位可不能就这样诬陷我,没有真凭实据造谣我也能告你们的。”
“我们既然来了那一定是有证据的。”
随后,乾岳朝外面招了招手,就有两个衙役带着一个邪教的人上来,
衙役将黑衣人押在自己手下,乾岳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随后拿起,拿到了刘二公子的面前,故意打开给他看了看,“二公子的好好瞧瞧,看看这字迹,你可熟悉?
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问人家邪教拿药要的正是这慢性毒药,不仅如此,这里关于你和邪教来来往往的信还多的很,怎么,如今还不愿意服法吗?”
刘二公子眼看着这局摆在自己面前,还有人证物证据,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随后,他正准备咬舌,却被眼尖的欢欢一个银针飞过去,将他的腿部给扎的酸软无力,刘二公子跪倒在地。
刘大公子这时候脾气上来了,指着他破口大骂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对你虽然不咋地,但是也没有想过把你的命给害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刘二公子一脸阴狠的笑冲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兄长,我的好兄长你快别装了,你是怎么对待我母子两人的,你当真以为我不清楚?
我母亲被你们母子欺负欺辱,而你趁着我学成回来以后,就让人将我的眼睛给害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晓吗?
刘大公子听着他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强撑着一抹尴尬和他解释的说道,“我当时是让人给你点教训,谁知道对方直接痛下杀手,这种事我怎么能控制?就当是我对不住你,但你有必要把我的命给害了吗?”
刘二公子见他这样反问自己,他语气十分生硬的说到“既然要做事情,那就做绝做绝,才算得上一家人,你们能做绝,我和我母亲为什么就不可?”
二公子脸色十分的难看,整个人黑着一张脸,看上去杀气十足。
看着两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怼着对方,互相兴师问罪,欢欢赶紧制止的两人,“好了好了,既然刘二公子已经服法了,这件事情就算是正式告一段落了,告诉我,这毒药的解药到底是什么底是什么?”
“你走近一点我告诉你呀!”二公子阴呵呵地笑着。
欢欢正准备上前,乾岳将她拦了下来。
自己走上前去,乾岳的耳朵侧着,到他的嘴边,听他的话,刘二公子就准备开口,随后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乾岳气的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好不作为的人!”
刘二公子又一次仰天长啸起来,没多久他望着天花板,自己如同早就准备好的一般,服毒自尽了,
欢欢过去,蹲下身子要给他医治,银针扎了好多个孔,却依旧不见对方反应。
最后,她将手放到他的鼻息处,最后能断定他已经死了。
刘大公子在旁边焦急不行,“这可怎么办?老二现在已经死了谁还能把我的病给治好?只有他们知道解药,再者,就只有邪教了,我总不能去找邪教吧?”
欢欢安抚着他的情绪,“刘二公子死了,但是他的侍卫还在,我们想办法从他的嘴里套一些线索出来,你可放心。”
欢欢乾岳看着文再和小王两个人都已经被抓住,最后带着两人,还有刘二公子的尸体一同去了衙门。
两天后,刘府被衙门的人全部查封了,欢欢和乾岳进去帮着刘二夫人收些东西。
等他们两人收拾好了以后,提着大包的小包的东西,一出门,看着那一扇原本十分辉煌的大门,就这样被关上,心里五味杂陈的。
“礼州这个事情总算是告一段了,咱们得赶紧启程去往下一个地方。”欢欢都是旁边的乾岳说到。
欢欢又问:“下一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乾岳拿出藏在袖口里的地图,好好瞧了瞧,说道,“风都。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没听到过,
不过说来也奇怪的很,那地方至今都没有人绘出一处地图来,只给了一个大概的标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