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谁家的孩子丢了当母亲的不会担心,如今你孩子丢了,你还如此淡然的忙你的那些破烂事儿,老爷啊老爷,看样子我娘家人对你的支持,恐怕得停一停了!”大风吹胡子瞪眼,对他没有好脾气。
眼见着大夫人的话在不停的告诉他,若是今日不给他一个交代,她定然是要带着自己的钱回娘家的,这刘员外一听哪能同意,赶紧哄一哄,“夫人,你这不是专门来气我的吗?
孩子我已经在找了,可是老大始终没有消息,我也没办法,我已经请了好多能人义士,但就是找不到,如今这家中的继承人也就老二这一个人了,总不能就这样活活的被你打死吧!”
刘员外的话,无疑是让大夫人心中更加的一呛,她对他极尽失望的吼道,“好好好!我算是看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和离!不对,应该是我把你给休了。”
“你!”看见自己的大夫人这般不讲理,刘员外气的手直哆嗦,但一想到自己的利益,又赶紧去她旁边哄她,“夫人夫人,你大可放心,那知州与我交好的很,定然会为我们出力的,孩子的下落很快就能找到。”
刘员外说到这儿还,眼神示意了一下刘二公子。
刘二公子见这一幕也连忙在旁边哄着,“大娘,你大可放心,如果大哥没有回来的话,我若继承了家业也是胜之不武的。”
看着这父子俩一唱一和,大夫人勉强相信了,气哼哼的甩手就走。
看见大夫人的影子消失在门口,刘员外急忙过去看了看自己的好儿子,“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你大娘就这脾气你也让让,如果实在躲不过去,受她几顿打也无碍,但你可记得保护好你自己。”
这就是传闻中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的做法吗?
刘二公子在心中不禁的冷嘲,但面上依旧也能和善过去,“放心吧爹我记得的。
眼瞅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了,刘二公子脸上露出一抹阴笑,
“果然,为了图人家的财产,我的父亲可真是费尽心机了。”
刘员外之所以能有今天,无非是仗着刘大夫人在娘家的能力,那刘大夫人娘家可是皇都一脉的富商。
借助他们的能力,才有了刘员外今日的成就,刘员外自知自己离不开大夫人,也只能在很多事情上对刘大夫人是一而再再而三迁就。
……
北里坡。
乾岳和欢欢奔着林子里面走,乾岳看着她手中不停转动的转盘,在旁边泼了盆冷水,“你这东西一向管用,却把我们指引到这儿来,你说咱该不会是被它骗了吧?
欢欢对着他丢了一个白眼,“你胡说什么,这可是天宫下来的神兵,自然而然和你这榆木脑袋是讲不通的,且看它如何带我们走出这一片看不见路的地方吧。”
看不见路,也的的确确是看不见路。
这一片荒无人烟杂草丛生,根本看不见一条路,两人跟着运盘的指向只能硬闯。
这林子虽有东西扎着自己,但欢欢很聪明,尽可能走绵软一点的地方,直到位置被指向到了最北边,他们顺着一条长着矮矮草的山丘径直爬了上去,爬到最上面望一望,下面的大坑里,两人发现那底下竟然还有些许灯火。
可见这矿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运盘这时候在欢欢手中也微微停下了动作,直到完全停止为止。
欢欢手下动作,将自己的运盘收到了怀里,“看样子就是这里了。”
两人眼神互相对视了一番,乾岳为之一惊,“真是想不到,这矿场经常在这下面,若不是半夜,还真找不出来,谁能想到杂草丛生的坑里,竟有如此大的矿场,那知州大人当真是藏的好。
“我们如何下去?”欢欢问他。
乾岳张望了一下下面,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下去恐怕来不及了,这半夜也是不安全的,不过我想的是,这矿场既然存在,那知州故意将这瞒着,到底是跟谁联手的?
若只是邪教的话,邪教的人并不方便在中原行走,很有可能正是朝廷的某位大官才有这般的能力。”
欢欢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你就让我想一想,”乾岳细细的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由此可见,这一盘棋被人下得很大,我们万不可再贸然行事,
这地方事后交给耿也来调查就可,我们俩得赶紧回去,在知州府中找出那片被隐藏的仓库,才能找到证据,仅仅凭着矿场,但凡我们动作大点,恐怕这矿场第二天就能被人给直接平了。”
朝廷大官收拾残局的能力那是相当的快,根本不让他们抓住任何的小尾巴,乾岳在王府的时候那是了一个又一个。
“行,那我们赶紧回去吧。”说着,欢欢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前面的步子离开了。
两人趁着天色渐渐越来越黑抓紧时间离开此处,离开时,林里似有野狼叫了几声,两人便加快步伐离开。
……
第二天一早,接到欢欢消息的耿也赶紧吩咐了自己的人前往矿场一探究竟,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没过几天,在月来客栈的某处房间里,耿也三人和一位身穿绿色长袍的男人在进行交谈。
“门主,你让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打听了,
我昨日便伪装成了小工,进了矿场里,找了好几位矿场里的老人问了话,他们都说那矿场很久之前就在了,这期间,矿场里出过很多事情,死了很多人,那些人都是从各个地方过来的,但一直都是有人进,却无人敢出,因为上面一直有人压着这件事情,但具体是谁却查不出来那,允氏的丈夫王家兴三年前离世的消息也是因为允氏主动去查,才冒了一点消息出来。”
三人听完侍卫的线索后经过一番商量,最终,乾岳决定将这事情告知圣上,便赶紧修书一封让信鸽带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