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笑了笑,“没关系的,都是为了县里好。”
“话说这次侯爷和姚公公为什么请你去啊?可有原因?”安县令突然好奇问道。
这让欢欢迷茫一脸,记得当时他可是正在旁边的,“您是忘记了吗,是为了给郡主治病。”
欢欢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安县令一听瞬间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回想起了,“对对对,我差点老糊涂了,忘记了,那郡主的病怎么样可治好了?”
欢欢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小身板一脸得意的说道,“您放心吧,已经治好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县令一听高兴的扶着她去了旁边的桌前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好好好,治好了就好,这次你打算在家里待多久,应该不会再去其他地方了吧?”
怎么可能会不去其他的地方呢?如今她的命都放在其他地方。
欢欢是心里苦啊,但脸上还是淡然说道,“我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去一趟皇都。”
安县令一听,瞬间不解,“为什么?那么天高路远的,你一个人去肯定不安全,若有什么急事我让这个衙役随从你一起去。”
欢欢看着安县令如此急切的关心自己,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情当然是不能说给他听的,只好随意的打了一个马虎眼,“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急,我大爹爹和四爹呢?为什么不见他?”
欢欢张望了一下外面,没有看见自己大爹爹和四爹爹的身影。
提到此,县令大人一番感慨,“他去帮着隔壁的县城一起抗灾去了,
你可不知道,最近好几个地方都已经受了旱灾的影响,也就只有我们县里稍微好一点,按照你之前的吩咐,现在附近的水渠还有水库基本上都已打开,然后水是完全没有问题了,粮食也得到一定的保障,这些都是多亏了你。”
从县令这里欢欢得知了自己之前的决定如此的正确,她也不由得在内心当中夸奖了一句自己,但面上的终究还是做的十分充足,“您再这样夸奖下去,我可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好好好,今晚上你就留在县衙里面吃饭吧我让人多做一些你爱吃的菜。对了,你四娘有身孕了,你可以去看看小宝宝。”
“真的!我可喜欢小孩子了!”
一听说自己即将可以抱小孩儿了,欢欢高兴的不得了。
县令看她如此欢喜,跟着她一同高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快去吧,以后还能跟你做个玩伴!”
“好!”
欢欢说完,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到了院子里还未接近那一扇门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她看着门楣上面的有一团黑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那团黑气不见了,她掐指一算也没算出什么,便进去了。
一进去,就看见卧床休息的安凛月。
欢欢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肚皮,“没想到这么小小的肚子里面竟然会有一个小宝宝,当真是神奇。”
她的声音大概吵到了躺在床上的人,随后安凛月睁开了眼,微微的眨了眨,很快看清了眼前的人,“欢欢回来了,多久回来的!”
欢欢给自己搬了一个小板凳,乖巧的坐在她的床边,用手握她的大手,“娘亲,我刚回来,听说你怀宝宝了,专门来看看,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安凛月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一脸慈爱的模样,“你呀,小孩子果然最喜欢小孩子了,都不喜欢娘亲了。”
安凛月故意做出一副吃醋的模样,让这小孩子来哄自己。
欢欢赶紧的哄了哄她,“没有,哪里的事情,我肯定最喜欢娘亲了。”
安凛月心满意足的握紧她的手,对她笑了笑,“今晚上你可得留在这里,好好的陪着你爹爹说说话,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念叨念念叨的紧,你以后长大嫁人了可怎么行?”
安凛月的话,让欢欢好笑不已,“哈哈,看样子爹爹还是最喜欢我了,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娘亲肚子里的小宝宝。”
说着,欢欢又将自己的小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肚皮上面,安凛月也跟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手和她的小手放到了一块。
隆城客栈。
一身着青色玄衣的公子坐在窗前,细细的品着茶,他耳朵很灵敏,稍微动了动,就听见门口来了人,公子微微动了动唇,“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不怕被官府的人盯上吗?”
那穿着玄色衣裳的姑娘摘下了面纱,以真面容示他。
长孙公主急不可耐地走到他的面前,对他是一顿恼羞成怒教训,“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当初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帮着邪教的那些人做事?”
那公子转过身来,和当初假文未的脸上一样的刀疤,并且面容和他一模一样。
“我做什么如今也已经与你无关,你只需要顾好你自己剩下的用不着你操心,”公子脸上满是愤怒,扭过头去,将茶水一饮而尽,继续望着窗外眉头紧皱不展,“况且据我所知,你那该死的爹不就早就已经想你跟大将军的儿子在一块儿了吗?你们之前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不是情投意合了吗?”
见他如此咄咄逼人,长孙郡主坐在他的对面,试图和他解释,“我和严上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堪!
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收手,如今已经有人知道你跟朝廷哪些大臣有联系了,文未,回头是岸。”
文未听此一言,用力的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整个动作吓到了郡主,吓得她是浑身一颤。
他恼羞成怒的望着她,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回头是岸?你现在告诉我回头是岸,当初你就没有站在我这一边,如今你还是这个样,想抛弃我,我告诉你,我当初喜欢你,是真的不过现在也不可能了!从你第一次站在你们皇家人的立场的时候就不可能了!”
“回头是岸吧!我不希望当初从大牢里将你放出来是一个错误!”长孙郡主伤心欲绝的抓着桌上的边角,在期望他,期待他。
“你那是想放我吗?你那不过就是你良心上的不安!你当初如果没有和严上苟合在一块,我这只眼睛也不会瞎!”文未说着,满脸耻笑。
长孙郡主双拳捏的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