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见状,赶紧过去将人拦了下来,随后吩咐丫鬟带银针过来,然后把房间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如今她需要十分的安静才行。
欢欢看着躺在床上的郡主奄奄一息,她赶紧扎针,可是施针好几次丝毫没有反应,无计可施的欢欢坐在床边愣了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扎针已经不管用了!”
欢欢不经意间摸到自己包袱里的运盘,她从包袱里面拿出,看着上面闪着薄弱的光,随后她又开始默念咒语,看着转盘飞速的转动着,不一会儿便停留了下来,指针指向了好几个位置。
欢欢又掐指算了一卦,这郡主的转机就在此时。
她推开门,外面的人赶紧凑了过来,她告诉他们,“如果想救郡主,那就必须拿到玉生丸。”
长孙侯爷一听,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众人疑惑,为什么这药丸会让他如此大吃一惊,脸色难看的很。
欢欢疑惑的问道:“这个药丸特别难拿吗?”
乾岳是个知道皇宫内院见多识广的人,他回复道,“这个东西是皇家独有的,如果不是皇家的人或者立过大功的人一般不会御赐这种神药,普天之下,拥有它的人只有三个人。”
欢欢好奇的问道,“哪三个?”
乾岳娓娓道来,“成王,驻国大将军严正,剩下的便是当今圣上。”
欢欢眉心紧张冒汗,“郡主能撑下去的时间不过三柱香,无论去那条路,都来不及了。”
成王在皇都,驻国大将军也在,圣上也如此,就算快马加鞭也赶不上。
长孙侯爷仰天长啸,“我这辈子也没干多少坏事,为什么要如此惩罚我的女儿,这是我夫人留给我唯一的宝贝!”
欢欢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想想就觉得可恨至极,“都怪这个文未,要不是他,郡主姐姐也不可能这样,如今命悬一线了,他连一丁点的悔改都没有,真不知当初她是怎么眼瞎看上他的!”
欢欢说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该说不说,你们抓错人了!”跪在地上的文未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扭了扭脖子。
乾岳轮起拳头就准备给他,最后成了扭了扭手指关节,“少胡说八道,你长的跟文未一模一样,除非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你,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抓错人,现在你最好还是闭上你的嘴,不然随时有人想给你一巴掌。”
文未不耐烦的点点头,并不像传闻里的文质彬彬,“行行行,反正我看那屋里的小姑娘恐怕是难救过来喏。”
他的话让欢欢更加想过去踹一脚,乾岳赶紧用一只手将她拦着。
“现在怎么办?欢欢小师傅当真没有办法了吗?或者或者你看能不能用其他的药材代替那药丸里面的药材,我现在就让人去办!”长孙侯爷将最后的期望寄托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期待欢欢的回复。
欢欢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没用了,我已经算过好多次了,除了那一个药丸,没有任何药材能够代替它,因为它那边的药材有很多都已经绝迹了。”
长孙侯爷一听,眼角落了好几滴泪下来,乾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面沉沉的一片,没多久一阵陌生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姚公公手中拿着浮尘晃了两下,靠近大家,越靠近越觉得情况不对赶紧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一进来就看见所有的人脸上一脸的沉闷,大家这是发生什么了?”
欢欢发现是他来了,急忙上前说明情况:“姚公公,你来的正好,你是皇家中人,快想想办法吧,郡主现在需要玉生丸才能救过来,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
姚公公一听赶紧追问道,“你说的玉生丸可是那个全天下只有三枚的药丸?”
听见姚公公也清楚那药丸,欢欢赶紧点点头,“对对对,可有什么办法能够弄到?或者说有没有多余的?”
“那东西恐怕是真找不出第四枚了,”姚公公又说“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他这一句话无疑将原本沉沉的氛围一下子拉到了最高的点上。
长孙侯爷是第一个开口问的,“老弟你的意思是还有办法?莫不是天下还有其他的药材可以代替它?”
姚公公摇头甩了甩浮尘,“那倒不是,如今祖国大将军的三儿子,也就是郡主之前的夫婿严上正在城门外驻扎练兵呢,我觉得你们可以去试一下,保不齐那药丸如今就在他身上,他如今可是大将军最宠爱的儿子,我觉得很有可能。”
长孙侯爷一听,脸色有些难看,一时半会儿纠结万分,“他和我的女儿已经和他解除婚约了,他会不会不愿意救?当初就因为这个姓文的小子让我女儿在驻国大将军府里脸面尽失,如今再想去让他帮忙……恐怕不太行。”
当初郡主生病以后,大将军府里上下也并不是不管,只是后来明白事情原委以后连夜将人送了回来,毕竟大将军在朝廷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不可经得起被一小姑娘这样毁了名声。
但既然现在有计可施,难题可解,欢欢第一个迈出步来,“要不我去试试吧!”
乾岳见她要去军营里面走一走,自己也愿意陪同,跟着举了举手,“还有我,我毕竟是成王的亲戚,指不定能够派上用场。”
成王和将军府里并没有什么矛盾,姚公公和长孙侯爷也一致认为乾岳是比较合适的人选,再加上欢欢,简直是如虎添翼。
长孙侯爷思来想去后同意了二人的建议,他对着欢欢十分礼数周到的说道,“那就有劳你了,欢欢小师傅。”
……
两人坐上了去军营的马车,长孙侯爷挑了最快的两匹精锐的马匹送他们去。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一个小娃娃加上我自己小娃娃你觉得能办得妥?”坐在马车里的乾岳对着坐在对面的欢欢说道。
欢欢一脸淡定把玩着手中的运盘,一边嗤之以鼻的嘲讽某人,“那你刚刚还在侯爷面前信口雌黄,如今倒是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