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和钱从温在接受盘查的时候,欢欢突然撇到了刚才老婆婆的方向,那个老婆婆还没有离开,欢欢又看了一眼,那个老婆婆居然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不由得,欢欢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钱从温带着欢欢去了药材交易中心,发现这里的药材价格居然和平时二哥卖的那些药材的价格相比低了不少,他的心思更加活络了起来。
欢欢就跟在钱从温身后,看他一家一家的摸着药材,左问一句这个怎么卖,右问一句那个怎么卖
在一个摊位比较大的商贩那里,钱从温逗留了许久,待钱从温看的差不多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商贩主动和钱从温搭话。
“这位公子,可是想要一些物美价廉,又比较多的药材啊?”
钱从温一听商贩这样问,就知道他是知道了自己的想法,钱从温也不急,慢慢的点了点头。
看到眼前的小公子点头,商贩顿时心中一喜,“那小公子明日可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前去,找一些小公子更需要的药材。”
闻言,钱之信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意,对着商贩点点头,“如此甚好,多谢大哥了。”
看着钱从温如此客气,商贩挥了手,朗声笑道:“哈哈哈,公子不必客气,不必客气,都是交个朋友。”
待钱从温差不多逛完市场后,欢欢拉着他的手,二人一起去了之前的那家客栈。
还是之前那个小二,一看见有客人进来,他熟络地招揽客人,“二位客官,这是打尖还是……嗯?是你?”
欢欢笑的眉眼弯弯,“小二哥哥你好啊,又见了呢。”
小二警惕的看着欢欢,将手里的帕子搭在小臂上,“你不会是隔壁客栈派来碰瓷的吧?”
听着店小二的话,欢欢并没有生气,只不过在她身侧的钱从温皱了皱眉,“你这个店小二,为何对我们家小姑娘如此出言不逊!”
店小二一听他的话,原本看见欢欢就想起之前的事情的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更不是很好了。
他叉腰仰头道:“你别以为你高的很,就能胡搅蛮缠,你们家这个小姑娘上次还来我们家客栈玩什么欲擒故纵,入夜退房的事儿。
要不是我们家掌柜的脾气好,都不可能退你们银钱!”
欢欢此时已经尴尬的脚趾快要扣出一个客栈的样子了,她接受到六爹惊讶的视线,无奈的点点头。
这时换被店小二指着鼻子说的钱从温尴尬了,他摸了摸鼻头,“这事情到时候再说,我们先住店,先住店。”
店小二将他们二人引了进来,途中路过掌柜的。
掌柜的看见钱之信拉着的欢欢,觉得眼熟,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尴尬的欢欢像只小兔子一般跑到了楼梯下面,径直就要往上跑。
她等了一下,发现二人竟然还没有跟上来,心下疑惑,欢欢回头去看,居然又对上了那一双浑浊的眼睛。
是那个老婆婆!
欢欢心里觉得很是奇怪,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老婆婆罢了。
店小二带着钱之信拿了房间的牌子后就和欢欢一起上楼去了。
钱从温选了一个房间,他不太放心欢欢一个人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单独呆着。
两人安置好后,钱之信带着欢欢就去楼下吃饭去了。
吃完饭后,钱之信带着欢欢去消食,无意间,欢欢又看见了那个老婆婆。
那个老婆婆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们,直到欢欢和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那老婆婆才把视线挪开
欢欢觉得很奇怪,思量片刻后,决定还是把事情和六爹钱从温说一下,以免到时候如果两人没有待在一起,那个老婆婆找到了机会,会对六爹动手。
入夜,欢欢和钱从温都睡下了,突然,钱从温觉得肚子突然坠痛,他轻轻的起身,生怕把欢欢吵醒。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后,钱之信轻轻地把门带上,刚转身,他被吓得差点没忍住丢脸在现场。
钱从温语气有些不好,“这位老婆婆,请问你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
老婆婆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钱从温觉得这位老婆婆简直是奇怪至极,他也不再说话,径直向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他刚走出几步距离,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今日是否吃了什么草药?”
钱从温心下一惊,但是想起欢欢晚上和他说的话,他心里十分警惕。
他转身看向老婆婆,“我身体不好,常年吃的药很多,不知老婆婆问这个是要做什么呢?”
老婆婆此刻神情莫测,“你知晓我说的什么。”
钱从温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是一惊。
他装出一副觉得眼前老婆婆莫名其妙的样子,甩袖就去如厕了。
而那老婆婆还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着钱从温的背影。
钱从温在回房间的路上并没有在看到老婆婆的身影,但是他的心里并没有放松。
警醒了大半夜,并没有人从房门闯入,钱从温的心微微放下了些许。
本就困倦的他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
欢欢自己进行了洗漱,洗漱完后发现六爹还在睡觉,就自己下楼去吃了早饭。
然而当她再次上楼的时候发现六爹居然还没醒,欢欢被吓得赶紧去扒拉钱从温的双眼皮。
幸好幸好,六爹并没有什么异常。
欢欢正在思考六爹这到底是怎么了的时候,钱从温突然动了动,看向欢欢的方向,“欢欢早上好,欢欢这是在干嘛?”
钱从温刚才本就快要清醒了,感受到欢欢扒拉他眼皮,他的睡意很快就退去了。
欢欢看他醒了,心下也不再那么焦急,只是摇了摇头,“刚才六爹睡得太熟了,欢欢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钱从温抬手,原本想刮欢欢鼻子的手,突然他的手顿住,转移到了欢欢的头上,“小家伙别怕,六爹只是睡得太晚了。”
闻言,欢欢歪了歪头,“昨日六爹不是睡得比我还早吗?为何还是很困倦,难道是那个先零花对六爹身体有毒害?!”
钱从温微微的笑了一下,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