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还有尺寸之别?”唐韵奇道。
“每个女子都不同,自然也有不同的尺寸。陛下稍等,臣为您挑一个大些的。”陈言说着回到屋内,从盒子里挑出一件大一些的。
不多时,唐韵更换完毕,到院子里活动了几下,欣喜道:“这一件舒服多了!黎蕊,来,陪朕过几招!”
黎蕊忙道:“是!”
唐韵摆了个起手式,倏然碎步进袭。
黎蕊自然不敢反击,只以守势,滴水不漏地防下唐韵所有攻击。
一旁,陈言暗暗咋舌。
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唐韵动拳脚,确实有两手!
不过与此同时,他已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平时唐韵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应该是以裹布裹住了的缘故。
当然,她用的裹布料子肯定不同。
但再昂贵的裹布,效果都一样,那就是会把她真实的尺寸掩盖下来。
现在换了一件E杯的,她穿着居然合适,足以证明他猜测无误!
一轮拳脚下来,唐韵停手,退到一旁微微喘息,惊喜地道:“此物确实神奇!”
黎蕊也点头道:“和裹布相比,它的束缚力似乎要弱一些,但却比裹布舒服百倍。想不到陈大人竟然还有这种神奇之物,真是博学多才,连女人家的贴身衣物,也有所涉猎。”
唐韵看向陈言:“此物是你制作的?”
陈言一笑:“倒也不是,是我青山县的裁缝照着我给的图纸制作的。”
唐韵讶道:“这竟然真是你所创?”
陈言挠头道:“其实不是,是臣以前从一位奇人那里学来的。”
唐韵轻哼一声:“谦逊过头,便显得不真诚了。”
陈言哭笑不得。
他说的是真的啊!
“不过,此物若是大量售卖,倒是对大周女子颇有益处。”唐韵若有所思地道。
“咳,圣上英明!”
“臣此前欲送此物给黎蕊姑娘,正是为此!”
“此物才面世不久,缺少试验之人。”
“但陛下也看到了,臣入京之后,人生地不熟,身边又没有多少女子。”
“想要找人试穿此物,也无人可找。”
“因此臣便想着请黎蕊姑娘帮忙,试着穿戴穿戴。”
“若有不适之处,她告诉微臣,臣便可令人改进。”
陈言趁机说道。
唐韵颔首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朕误会你了。”
原本她以为陈言是想借机打通她身边的关节,这么看来,陈言其实并无歹意。
陈言暗松口气,表面上则恭敬地道:“圣上哪有问题,是臣不够谨慎,令圣上误会,臣今后必当更加谨慎处事,避免类似的事再发生。”
唐韵若有所思地道:“你方才说要人试穿,以便改进。不过天下女子,皆有不同。只有一两人试穿,怕是仍然很难改进到适合所有人吧?”
陈言随口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也是这么想的,原本打算的是先由黎蕊姑娘试试,再请凤翎卫的各位姑娘一起帮忙。”
黎蕊动容道:“如此一来,还可一举两得!不但能集思广益,而且凤翎卫若能将它作为标准配备,大家行动之时也便利很多,此物完全可以作为军备使用!”
陈言听懵了。
军备?
他还真没朝这个方向想过!
如此一想,自己这发明倒是无形中为凤翎卫提升战斗力提供了相当的帮助。
唐韵也不由点了点头:“有理!另外,宫中女子甚众,朕也可让宫女等也穿上此物,为它的改进尽一份心力。陈言,想不到你不仅在政事上颇有见地,连在民生之物上也让人刮目相看!明日你且与何尚书一谈,看未来是否可让周氏商会与你合作这笔生意。”
陈言欣然道:“臣自当遵命!”
唐韵忽然脸上又是一红,欲言又止。
陈言看出她有话想说,小心探问道:“陛下可是还有什么事想问微臣?”
唐韵脸蛋越来越红,良久,才终于有些艰难地开了口:“朕确实还有一事,想要向你请教。只是,只是有些难以出口。”
陈言满头雾水地看向黎蕊。
黎蕊看看唐韵,又看看陈言,突然也是脸上一红,道:“陛下莫非是想问陈大人,关于月事之事……”
唐韵脸上红得跟火烧一样,却没吭声。
陈言一呆,恍然大悟!
原来是月事!
虽说她是皇帝,可终究还是女子之身,说起那事自然羞涩。
身为男子,过去他确实没怎么想过这方面的事。
不过这确实是困扰万千女子的一件民生大事,这时代的女子,遇到月事来的时候,条件好的用些布条,条件差的用些草灰叶杆等,卫生条件极差。
很容易,就会引起妇科方面的炎症疾病。
要知道,如今的医疗条件下,很多在他前世轻松可以治疗的疾病,现在都是重症。
一旦炎症变重,甚至可能带走人命!
就算是凤翎卫,甚至皇帝,这方面也谈不上有多好的办法,顶多就是用的布条昂贵一些。
不过这件事倒是难不倒他。
虽然前世也没关注过这方面的东西,但到处都是卫生巾的广告,他多少也了解一些。
“陛下若是想问臣是否有办法解决这问题,臣有。”陈言干脆地道。
“真的?!”唐韵惊喜地道。
陈言一举为天下女子解决了上半身的问题,唐韵因此忍不住向他请教这个困扰她已久的、另外半身的问题,想不到他竟然真有办法!
“陛下请放心,此事臣立刻着手,最多十天,必为陛下解此忧难。”陈言拍胸保证。
“好!若你真能办到,朕另外重重有赏!”唐韵大喜道。
送走唐韵后,陈言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闷着头画了两个时辰的图纸。
午夜后,他才终于开门而出,将张大彪叫来。
“彪子,着人将这份图纸送回咱们县,交给卢婶,叫她照样给本官设计一份。”陈言吩咐道。
“是,大人!”张大彪赶紧接过,转身去了。
陈言长舒一口气。
卫生巾的设计,他能想到的都画在了上面,剩下的就得靠卢婶自由发挥了。
次日晨起后,陈言收拾了一下,前往户部衙门。
自升官后,他还是头一回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