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娄大生轻轻点头,娄大生当即会意,在怀中取出二十两的黄金,递给陈玉娘。陈玉娘起初还不肯收,在韩磊的坚持下方才收起。
韩磊又对这青楼掌柜高看了一眼,不管这陈玉娘心中如何想法,今天一晚上的表现,可圈可点,滴水不漏,让人心中舒畅。
韩磊婉拒了陈玉娘的挽留,带人离开了翠玉楼,在外等候的护卫,迅速汇聚在韩磊身边,将其护在中间。
穆婉婷见此,心中更是肯定,公子果然是那贵不可言的人物。
韩磊轻声对穆婉婷道:“我现在就命人护着你,去接你弟弟,到我在安定县的住处。”
穆婉婷脸上露出极为开心的笑容,今天不光离了青楼,还能接弟弟在身边。感觉这黑夜都充满温暖,心中下定决心,定当全心侍奉公子。“奴婢但凭公子吩咐。”
韩磊并不多言,轻轻挥手,就有五名护卫出列,在穆婉婷的带领下,向穆婉婷的家中走去,穆婉婷还不时回头,看向韩磊,眼中竟有深深的不舍,看来是对韩磊产生了情愫,毕竟这姑娘深陷青楼,韩磊不光为其赎身,还要照顾其幼弟,这姑娘已经把韩磊当成世上唯一的依靠了。
韩磊对其轻轻挥手,微微一笑,见其走远,心中也是起了丝丝涟漪,这穆婉婷给韩磊的感觉较之崔韵却是不同,对崔韵,韩磊肉欲更多一些,这姑娘却是充满了怜惜。
摇了摇头,将心中的儿女情长驱散,回身道:“那边可准备妥当了?”
宇文祥点头应道:“主公放心,已经准备妥当了。”
陈家大宅,一名被宇文祥故意放走的家丁在这深夜,敲响了大门,门中守卫见这人穿着陈家护卫的衣衫,又有血迹,当即放进府中,待听得家主小妾被劫,也顾不得已经深夜,当即连忙通知家主。
陈家主陈翔正在睡梦中,被吵醒,本就有些生气,待听闻小妾被劫走,当即大怒,召集家中护卫五十余人,急忙向不远处的小宅赶去,见小宅中十余名护卫家丁,都死在宅中,顿时怒火中烧。
也在此时,远处奔来一位身穿陈家家丁服饰的男子,满脸的血污,天色又黑,看不清模样,众多护卫见其身穿陈家服饰,并未阻拦,这人奔到陈翔面前,扑通跪倒在地道:“家主,小人一路尾随那劫掠小夫人的那伙恶贼,远远的见是石玉那厮,不敢上前,特来回报家主。”
陈翔闻听此言,简直怒火烧到天灵盖,那石玉前翻调戏他的小妾,还不长教训,难道以为我陈家好欺不成?
陈翔声音嘶哑道:“那小畜生现在何处,本家主非得好好教训他一番不成。”
陈翔不愧为陈家主,这般都骑在头上拉屎的作为,还不曾想着拼命,只想着教训石玉。
那家丁连忙道:“家主,小的远远跟随,不敢跟的太近,见其远远的进了东来巷。”
这时一名管家模样的小胡子上前:“家主,那地方小的知道,那石玉在东来巷瞒着县尊买的宅子,专门用来玩女人用的。”
陈翔眉毛轻轻的抖动了几下,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想到自己娇嫩的小妾被石玉压在身下,咬牙切齿道:“走,随我前去找那石玉。”
说完大步向前,诸多护卫家丁跟随,浩浩荡荡的向东来巷冲去。
只是谁也未曾瞧见,那满脸血污的家丁,不知何时,离了队伍,躲在了阴暗处,见陈家众人走远,才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扯下身上的陈家服饰,竟是韩磊手下士卒假扮的。
韩磊等人离开翠玉楼,也早早的赶到了东来巷,此时曾坤正带领三十余士卒在此等候,见到韩磊等人到来,当即上前见礼。
“那石玉可是回到了东来巷?”
“不出主公所料,石玉不敢将那女子带回石府,直接来到此处。已经进去一刻钟了。想来再有一刻钟那陈家主也该来了。”
“叫人埋伏好了,注意出手的时机,那陈家主听说有些武艺在身,小心些。”
“主公放心,属下明白。”
果然都未到一刻钟,就见远处灯笼火把连成一片,将那一片照的大亮。五十余人的队伍,快步进入了东来巷。韩磊等人站在阴影处,默默的看着。
回头对曾坤道:“你且去吧,这安定县能否鹬蚌相争,就看今晚了。”
曾坤领命而去,韩磊等人也进入了东来巷,身边有宇文祥和娄大生护卫,也是韩磊的后手,如果曾坤出了纰漏,自有两人补救。做到万无一失。
东来巷,石玉的府邸,将马车上的女子扛起,快步奔入房中,又命人不得打扰,便急不可耐的将这女子扔在床上,这女子眼睛被黑布蒙着,口中塞了布团,在马车上就已经醒来了,只是发不出声来。
石玉将蒙住双眼的黑布扯下,直接在其脸上胡乱的啃着,上下齐手。
“小美人,你可想死本公子了。”
见这女子还被塞了布团,一把扯掉。那女子是认得石玉的,嘴巴被塞的久了,有些吐字不清的道:“石玉,我是陈家主的妾侍,你安敢如此。”
石玉哈哈一笑,本就有几分醉意的脸上有几分狰狞“老子要的就是陈家主的小妾。陈家那老头如何满足的了你,那老东西能奈我何?”
说着便将自己的衣衫尽数扯去,赤条条的扑向那女子,本就今夜被穆婉婷勾起的欲火被点燃,几把将那女子扒光,不顾那女子的死命挣扎,合身压了上去。
不过区区半刻钟,就已经完事,那女子眼中怒火燃烧,欲生食了石玉般。
石玉刚才被欲火烧没了理智,此时完事,进入贤者时间,心中才暗暗有些后悔,怎么就把陈家主的小妾给上了。
正在此时,院外一阵阵嘈杂之声传来,一护卫也顾不上石玉不让打扰的吩咐,极快的敲门道:“公子,不好了,那陈家主带护卫将我们围了。”
石玉闻言,大惊,“他们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