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杜婷婷也似乎感到一丝不对劲,一把就拉着赵东云往外跑去了来。
风起云涌,一丝不安分的因素,也总是会有那么一点点。
此时八峰古宅房前站立着十来号人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那紧绷的神经,瞬间严肃到了极点。
不过很快一个陌生的人被押解到这里之时,当场跪在了地上并哀求了起来:“严少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怎么样?我知道该死,我不是人,不该变卖你们家的古宅、、、、、、”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此时的严译似乎如同没有听到一般,随手点燃了一支香烟,一口吞云吐雾过后,便开口质问道:“郑管家,你在我们家也有二十年了吧?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按理说也算得上半个亲人了不是?谁知道你居然这般狼子野心。”
“严少爷,想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呀!自打粘上赌博这一口之后,如果不去摸两把,就如同猫见了老鼠一样,心里面就痒得慌。”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严译恼怒了起来:“你个下流胚子,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是慈善机构还是提款机呀!”
“严少爷,你可不要这么说,当初我以为我可以翻本的,那知这样下去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样,越陷越深,到后来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来。”
“哦!你是说拿我的房子去做抵押,拿了钱去赌博还有理了是不?”
“严少爷,我可没有这样说,这可是自己说的哟!”
见郑东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当场便让严译怒火中烧了起来,随手便拿出皮鞭开始抽打起了郑东升。
抽得郑东升直接哭爹喊妈了起来。
此时的严译可是愤怒到了极点,有了手上的功夫,这嘴上的功夫也自然不会落下了来:“你居然敢卷钱就跑,要不是那件事情,我怎么会流浪于街头,还敢派人来追杀于我,想必也是你安排的吧?”
“严少爷,你可冤枉我了,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呢?会不会是搞错了哟!”
“是吗?搞错,不会吧?老子为了找到你,可花了好大力气,都说出来混那都是要还的。”
话音一落,随即就命人拿起了火把来,朝着古宅走了过去,不到片刻的功夫,那熊熊的烈火便燃烧了起来。
此时的严译恨透这个无情的社会,让承载青春回忆的地方从归于零来吧?也算是与过去诀别了。
眼见那熊熊的烈火,此时的严译放声大笑了起来:“郑东升,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你欠我的,今天你必须还给我。”
见严译起了杀心,此时的郑东升为了活命,也不在藏着掖着了来:“严少爷,你想杀了我,也不急于一时吧?这样好不,我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怎么样?但前提是我要活着离开八峰。”
眼见郑东升也一改之前的颓废形象,对于这个秘密,严译也似乎有了一丝兴趣,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招出来,反正你的狗命还掌握我的手中,量你也跳不出如来佛是手掌心来。”
随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得到生命延续的郑东升也是一脸如释释然了起来,随即便开口说道:“不知道少爷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林中会派别没。”
“哦!难道你是要和我说这个秘密吗?”
“正是!不知道少爷你还有没有兴趣听下去的。”
都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是自己当初一心想知道的秘密吗?终于要在一刻揭开那尘封已久的故事,那能不欣喜呢?
随即便开说道:“郑东升,我可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你要是敢糊弄我的话,我定让你粉身碎骨。”
眼见严译来了兴趣,此时的郑东升也来提了提嗓子眼来:“此事要追溯到二十年前,曾任林中会帮主南霸天与父亲严学天交情很深,曾经没少到严家来,此人有个癖好那便是贪财好色,也算得上一个十足的伪君子来,因为你母亲秋氏长相甜美,没少来贿赂于我,中间传递消息,那知你母亲生性刚烈,对于那些事情也感到十分的不耻,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来,后林中会的帮主南霸天知道了此事以后,也是十分的恼怒,于是乎偷偷派人给无情的毒死了。”
尽管严家不复存了,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尽管郑东升说得很轻松,但也难消严译心目中那团怒火起来。
心想:“要不是你这狗东西在中间吃里扒外,又怎么会出这么一档子事情呢?”
随手就拔出一把刀子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刺进了郑东升的身体内去了来,那一丝绝望的眼神瞬间就崩塌了,一副苟延残喘道:“你出尔反尔,不是个东西。”
说完,便一命呜呼了来。
对于郑东升的死,似乎也早已成为了定局一样。
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此时此刻对于严译来说,一个将死之人,生命对于他来说,多活一天就是奢侈,很快郑东升的尸体就被扔进了雄雄的烈火之中去了。
都说无巧不成书。
为了领略这八峰之上一览无余的风景,此时的杜婷婷也拉着赵东云来到这八峰之上,似乎是在见证二人纯洁般的感情一样。
正当二人在嬉笑打闹之时,赵东云突然开口说道:“姑奶奶,小声点,可别被发现了。”
见一脸正色的赵东云,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于是乎小声的问道:“东云!你这是怎么啦!该不会是害羞了吧?不要怕,这里可是荒郊野外的,没人看见的。”
此话一出,瞬间让赵东云有些无语了起来,心想:“你这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吗?没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人吗?”
随即便指着前方不远处说道:“熟人,不要说话,可别被他发现了,到时可不好办了来。”
正所谓看戏的不嫌事大。
此时的杜婷婷一听到熟人,便有恃无恐了起来:“东云!你都不是说熟人的嘛?过去打个招呼又何妨呢?”
听到如此一说,气得赵东云气不打一处来:“姑奶奶,你能让我省省心吗?那些人可都是杀人犯,搞不好会把我们都搭进去的。”
话音刚落,严译等人这才往山下走去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