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帝大人,搜寻司马家的时候,我便怀疑他们是不是有靠山,可经过我探查之后,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慕容雪眉头紧皱,担忧道。
“嗯?怎么了?”
“经过探查,司马家好像有个家族子弟与六级势力“寒芒宗”的一位弟子成婚,当时有个密道,其内锁着一个白发老人,我们经过一阵严厉拷打之后,才从而得知!”
“我担心他们会前来报复!”
“司马家之前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想等一统八荒镇之时,再行通告,如此一来,也能震慑四方!”
“六级势力吗?”虎天眉头微微皱起,旋即继续道:“六级宗门必定十分强大,你们慕容家也不过才是一级势力。”
“对了,他们宗门的最强者是什么境界?”
“这……这个势力晚辈听都没有听过,所以他们宗门的最强者……晚辈并不清楚。”
听了慕容雪的话后,虎天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开口道:“没事,不用慌,你只需要处理好家族事情,尽快令家族强大起来就行,别说是一个六级势力,就算是七级势力前来,本座同样不惧。”
在虎帝宫内,他便是无敌的,如果对方是九星势力,或许才会使他产生忌惮。
“对了,虎帝大人,晚辈打算将您成为我们慕容家守护圣兽的消息昭告八方,如此一来,家族后辈们也知道您的身份,会世代供奉于您,也可震慑八方,防止一些不知死活的势力前来寻找麻烦。”
虽然大部分慕容家族人都知道虎帝大人的存在,但并不清楚其是家族的守护圣兽,每天在族内议论,这是慕容雪不想看到的,所以她才打算将此事说出来,省的惹出麻烦。
有虎帝大人在,那么家族内的子弟也能更加团聚,心中充满希望。
“这种小事,你去办就行,如果需要我出面的话,告诉我一声就行。”
虎天摆了摆手,并不在意,族人们知道它的存在,终究是好的,有了自己的坐镇,他们在外面做事也能抬起头来。
他们做事情便也有了底气,有助于家族发展。
“晚辈明白了,多谢虎帝大人!”
慕容雪激动的弯腰行礼,旋即缓慢的退出了虎帝宫,回到了禁区之内。
摸着自己胸口处的六阶功法,她便是一阵兴奋,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直到此刻,她还是感觉自己和做梦一样。
“这不是在做梦,虎帝大人真的赐予我了六阶功法!”
由于太过激动,慕容雪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
“这下太好了,慕容家必定强势崛起,甚至重现上古荣耀!”
根据祖史记载,上古年间,他们慕容家极其强盛, 称霸一方大陆,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没落,甚至于一万年前差点灭族。
至于血脉问题,慕容雪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本族子弟的血脉比旁系要强上许多,每过几年,便会有一个族人觉醒体质,不过最强的也不过才是下品灵体。
摸着胸口处的三阶功法与六阶功法,慕容雪的心中有了打算。
三阶功法传授于长老与本家子弟修炼,至于旁系弟子,则是根据贡献大小,再行传授。
六阶功法的话,她打算暂时只让自己和族长慕容雷修炼,毕竟六阶功法太过贵重,一旦泄露出去,别说蛮荒山脉了,就算是整片蛮荒域都要“地震”!
“这六阶功法迟早是要传出去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拿定主意后,慕容雪走出禁地,开始进行安排,平时,家族之内的事情她一般是不轻易插手的,但现如今慕容雷受伤严重,一切担子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此外,虎帝大人的命令,她不敢不放在心上。
原本七千多人的大族,现如今却剩下不到三千人,这一现象让慕容雪心中十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小雷,族人如今减少,你不要吝啬,将族库内的疗伤丹药以及草药全部拿出来为他们疗伤,有他们在,我慕容家才能延续下去,万年不倒。”
大殿内,慕容雪看着慕容雷,沉声道。
“祖奶,你放心吧,孰轻孰重,我分的清。”
慕容雷点头应道。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慕容雷继续问道:“祖奶,那虎王真的是我们慕容家的守护圣兽?”
想起那天虎王的凶狠,慕容雷就浑身打颤,如果不是对方对他们没有杀意的话,恐怕无一人能够活命。
“对,我准备将此事公布出去,虎帝大人已经与我们家族签订契约,成为了我们慕容家的守护圣兽,你即刻写入族谱,让后代子孙永远供奉虎帝大人,如有违背,家法伺候!”
慕容雪严肃道。
她必须将此事交代清楚,万一哪天她遭遇不测,后辈违背其意愿的话,恐为慕容家带来灭顶之灾。
“这事等家族稍微恢复一些,再行公布吧,不过你给我记住,不要什么事情都去麻烦虎帝大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许踏入禁地。”
“对了,小雷,我告诉你个秘密。”慕容雪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了一丝笑容,见左右无人后,才小声道:“虎帝大人念我们家族太过弱小,赐予了我一本六阶功法!”
“什么!”
听到慕容雪的话后,慕容雷浑身一阵,只感到热血直冲头颅,两耳嗡鸣不止,声音颤抖道:“这……这……祖奶,这……”
“瞧你那出息,一本六阶功法就说不出来话了?只要一心供奉虎帝大人,好处少不了我们慕容家。”
“祖奶,我有一点不解,虎帝大人身为四阶妖王,又能轻易拿出六阶功法,为什么会成为我们慕容家的守护圣兽,要知道我们慕容家可只是一级家族啊!”
“我也不清楚,估计是缘分使然吧。”
“好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努力提升家族实力才是正道,有我们解决不掉的,虎帝大人自会出面。”
“好吧,祖奶。”
虽然慕容雷心中还有许多疑问,但祖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