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蔡小梦的母亲和哥哥从娘家赶来。
蔡小梦的母亲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座山,沉稳而庄重,她的脸庞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她也已经不再年轻貌美。她的皮肤松弛,皱纹深深刻画出了岁月的印记。眼睛依然明亮,但眼神中透出一种沧桑和坚韧。她的头发已经变得灰白,但梳理得整齐而有序,每一根白发都象征着时间的流逝。她的鼻子有些塌陷,但仍然坚固,表明她曾经是一个坚韧不拔的人。嘴唇上的线条表明她曾经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而微笑的痕迹仍然在她的嘴角留下深深的皱纹。她的身材已经变得微胖,但并不显得臃肿,反而给人一种温暖和舒适的感觉。
而蔡小梦则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母亲,蔡小梦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敬畏。她看着母亲那双沧桑的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蔡小梦的母亲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手,她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她说:“孩子,你你放心,母亲会为你做主的。”
“岳母大人一路上舟车劳顿,难免累了,来人,快扶岳母大人下去休息。”林彦君从门外匆匆赶来,恭敬地说着。
“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用,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来,想必你知道是为了什么。”蔡小梦的母亲没好脸色地说道。
“小梦近日身体不大好,若现在带她回去,恐怕身体会吃不消。”说完,林彦君抬头看了看蔡小梦的母亲。
“这不劳你费心,我已经在郊外安置了房地,近日便可把小梦姐妹俩接去,待小梦身体好些了,我便带她归家”
“岳母大人,这恐怕不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夫家对待妻子不厚道呢,您还不知道吗?小梦被禁足,是因为她妒忌我的妾室素雅,把她推入塘中,我为了保全她的名声,这才让她禁足,对外全称家里夫人病故。”
蔡小梦的母亲被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半靠着椅子,按住自己的胸口。
“你说我妹妹把你的妾室推入塘中,那你可有证据?可有人证和物证?”一旁沉默半天的哥哥终于开口。
“我那妾室素雅,秉性纯良,我是了解的,而且当日仆从也指正了。”
“荒唐,没有实际证据,就拿我妹妹开刀,你们林家眼里是没有律法了吗?你这样做,把国家律法放在何处?把皇上放在何处?明日,我便修书上报皇上,让他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林彦君心中一惊,没想到蔡小梦的哥哥是有备而来的,于是他恭敬地说道:“那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岳母大人和大舅哥了,大舅哥想要告,那便去好了,公堂之上,保不住会审问出什么,到时候,你家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也请岳母大人保重,小婿告辞。”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你。”蔡小梦的哥哥被气得跺脚。
蔡小梦的母亲看着林彦君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是她知道她必须保护自己的女儿。她站起来,对着林彦君说:“慢着,既然你们有证据,那也应该让我的女儿小梦回家吧。等身体好些了,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林彦君点头答应。随后,蔡小梦的母亲就带着两个女儿住去了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