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亲自斟酒端到阎弗身前:“试试嘛,你肯定会喜欢的。”
阎弗放下银筷,端起酒杯浅啜。
看她喝了,夜醉自己也饮了一杯,接下来二人没有进行交流,只是静静地吃着,气氛较为和谐,期间夜醉没有觉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用过以后,侍女把一桌残羹冷炙撤下,膳厅只剩下二人。
静坐片刻,夜醉恋恋不舍的说:“你要歇息了吗。”
“嗯。”阎弗冷漠的应了一声。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夜醉起身走向门口,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热,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望侵袭全身。
夜醉骤然回身,有些呼吸不稳的道:“你、你给我下那种药。”
夜醉脸上红晕密布,抓着门框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本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完全没想过阎弗会伪装成司马樱给他下药。她要给人下药的话一般都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他没防备这才中了招。
“嗯。”阎弗态度坦然,迈步走到夜醉身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语调懒散,脸上却无半分笑意:“本座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前是你算计本座,如今风水轮流转,很公平不是吗。”
“你想要我吗。”夜醉舔了舔干燥的唇,眉眼含春,漂亮的桃花眸泛起浅薄水雾。
“不。”阎弗俯身抱起夜醉走出门:“本座只是想让你尝尝欲望缠身的滋味,让你记住这种感觉。”
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夜醉环上阎弗的脖颈,晕乎乎地靠在她肩上,呼出的热气喷在阎弗的脖颈上,声音微哑:“你给我下的是哪种药。”
夜醉擅蛊而不懂毒,再者这种药也分很多种,药效有细微的差别,他并不能根据身体的反应一下子推测出是什么种类的药。
见自家主子被抱着出来,年初神色复杂,想要上前却被夜醉的手势制止。
“本座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死。”阎弗为防止夜醉乱动,将他禁锢在怀里。
夜色下,二人俱是一身绝艳的红衣,皎洁如水的月光流泻在他们身上,无人能插进去的暧昧氛围使得这副画面看起来格外唯美瑰丽。
随着这句话落,裴狱身侧的刀半出鞘。
年初跟了夜醉那么久自然清楚他是什么心思,因此选择了第一种。
阎弗一路抱着夜醉回到自己的房间,为防像上次那样被扔下去夜醉紧紧搂着她的脖颈,好声好气地打着商量:“你既然不要我,还留我干什么,不如放我走。”
“今晚你哪也不许去,乖乖地待在这儿。”
夜醉扒着人不放,阎弗用脚勾住门关上,走向内室。
“你还没回答我…用的什么药。”夜醉被放在软榻上,墨发铺在身下,面色潮红,动人的绯色蔓延至如玉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纤白的长指紧抓着阎弗的一截衣角不放。
“阴犀丸而已。”阎弗侧身回望,一根根地掰开袖子上的手指,眸中含着戏谑:“比起茯苓花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