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露骨,蛞蝓有些憋不住了。
“这个,毕竟对面是两位守护,我们虽然有十个妖,但还是要谨慎一下的嘛,我们这可不是怕了他们,只是机智,对,就是机智。”
“我们这叫不浪费先天优势。”
“既然能偷一波,为什么要去公平决斗呢?”
“你们说是吧?”
其他妖皇都点点头。
“所言甚是。”
“所言甚是。”
“我等实在是太机智了!”
徐雅:“……”
她看着这帮子嘴硬的妖皇,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而头领这个时候开口道:“既然几位大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出发吧,迟则生变。”
其他几个妖皇也都点点头。
随后头领就领着十只缩小版的妖皇出发了。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遗迹门口,但并没有立刻进去。
山君看向了最小的蛞蝓。
蛞蝓点点头。
随后缓缓爬到了遗迹结界上,随着它的身体不停舒展,最后居然整个瘫在了结界上,而被它覆盖的结界也逐渐软了下来,最后形成了一个大洞。
通过这种方式,他们便不用搞出任何动静也能进入遗迹了。
妖皇们鱼贯而入。
最后蛞蝓也进来。
等它离开后,结界才一点点的重新修复。
等他们进来后,在头领的带领下,快速朝着山上的宫殿而去。
一路上,这些妖王看着地上的剑痕,那心中都忍不住的害怕。
他们这些妖哪一个没被司徒白收拾过。
当年。
司徒白年仅十五岁,合体境!
一人一剑入雪域。
他们本来不想搭理。
毕竟太年轻了,就算是杀了也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可是司徒白杀得太多了。
古语有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司徒白是一步杀十妖,万里血河染。
他们实在受不了了。
先是山君出手,本来以为能直接将这个小子镇杀当场,结果没想到这小子嘴里喊着什么梦想,什么光明,什么不能就这么倒下,愣是撑了下来。
随后两人转战千里,最后在雪域边境被华夏的人接走了。
本以为这就完了。
两年后。
司徒白又来了。
十七岁,渡劫!!!!!
山君当年看到的时候,那踏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踏马就算是开挂,也没这么升的啊,你当你风灵月影啊???
然后。
他就被揍了,嗷嗷的。
哪怕他修为比司徒白高,但还是输了。
不过他不服,只是觉得那司徒白取了巧,如果不是他大意,绝不至于输。
于是,又过了两年。
司徒白提剑在来,那次如果不是跑的快,他小命估计就没了。
然后……
司徒白就把雪域的妖皇都揍了。
可以说司徒白的崛起史就是妖皇的屈辱史,那踏马隔三差五过来打一顿,一不留神说不定就死了的那种,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而司徒白虽然轴,但很聪明,他从不和两个以上妖皇纠缠。
有一次,他们四只妖皇埋伏他。
司徒白只是上手试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
那速度比他们还快!
不过……
这次不怕。
他们有十个妖皇,而对面只有俩,更重要的是这次司徒白可不会跑,还是在雪域腹地,也不会有支援。
可以说这是他们最有可能干掉司徒白一雪前耻的机会。
想到这里还有些小激动呢。
随后。
他们就到了宫殿外。
不过他们并没有离开出现,而是观察了一下。
十个平时在雪域一言九鼎,那些个妖王看到都要匍匐的妖皇此时猫在一起。
“看到司徒白了吗?”
“嗯。”
“上吗?”
“额……”
“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强了。”
“要不你先上去试试水,事情不对兄弟肯定救你。”
“(“▔□▔)你把我当白痴吗?”
“上不上?”
“让我调整一下情绪。”
徐雅都看懵了。
他们可是妖皇啊,妖族至强者!!!
可谁见过这么怂的妖皇??
这要是被外面那些小妖看到,估计眼珠子都能掉一地。
这些妖皇虽然来的挺积极,路上说的也很霸气,可事到临头,真看到了司徒白,那一个个就控制不住的胆怯啊,满满的心理阴影啊!
可是。
“行了,一个个丢不丢人?”
“我们可是妖,是至高无上的妖皇,怎么能被一个人类吓到呢?”
“不就是司徒白吗?他再强能有我们强,我们可有十个呢。”
山君冷冷的看着他们,他的这番话,如洪钟大鼓般敲醒了这群妖皇,驱散了他们心中的恐惧。
于是他们也看着山君,眼神中都是惭愧。
是了。
他们可是妖皇!
怎么能这么呢?
于是……
“那你上。”
山君:“……”
他顿时就无语了。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我上就我上。”
随后,他走了出来,当他看向司徒白的时候,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脑海中闪过司徒白的剑,可随后他就想到了这些年他在司徒白剑下瑟瑟发抖的场景,被司徒白支配的恐惧。
虽然依旧恐惧,但他还是决定去做。
山君的身边出现了几只忽闪忽现的影子。
为虎作伥!
这是他成为妖后觉醒的第一个本命神通,也是他最强的法术。
眼前这几只影子的身份都不简单,他们都曾经华夏炙手可热的天才,甚至其中一位还被誉为未来最有希望成为新的华夏守护的绝世天才。
但他们都没有活到那个时候,成为了山君的伥鬼。
去!
山君指了指远处。
那几只伥鬼立刻飞了过去。
此时距离陈玄进去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段时间学生们无所事事。
他们有些松懈。
而赵以观他们则站在四周警戒。
不过他们虽然警惕,但也不觉得会出什么问题,哪怕头领跑掉了也一样,不过一群阴沟里的老鼠,能翻天吗?
只有司徒白剑不离手的站着。
然后。
司徒白猛地看向一处。
赵以观立刻注意到这一点,也看了过去。
“有什么问题?”
他没发现什么不妥。
司徒白疑惑的摇摇头:“没事。”
错觉?
不对!
有老鼠吗??
他不可能产生错觉,任何觉得错觉的事情,都只是对方隐藏的太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