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悔疑惑的瞅了他一眼,在被放在床边沿后,她紧张的握起了拳。
于是很骚包的一幕就来了。
她看着他勾下透着纱的床幔,然后坐在她身侧。
接着开始了他的骚操作。
沈思悔脸唰的一下红了,脑袋哗的一下空白一片。
谢木舟确实没对沈思悔做什么,但是对自己做了什么。
沈思悔没脸看谢木舟,她觉得污眼睛,便偏了头。
然……
撩人心的气喘声,从浅到粗,从粗到急。
沈思悔脑子乱的很,耳边是谢木舟搞手活的声音。
忽而……
她被攥住了手,在他的带领下到了指定点。
她惊的看向他,瞳孔猛的一缩,惊呼:“你……”
沈思悔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却被谢木舟给攥紧。
“乖,听话。”
沙哑的声线,迷离的眼神,让沈思悔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她在他的主导下,不听使唤代劳了这一项服务。
沈思悔羞赧的两眼乱飘,可注意力却被谢木舟的凝重的气喘,浅浅的呻吟声给吸引了注意。
她从不敢看,到大方的看,根本没有树立很大的心理建设。
沈思悔原本觉得谢木舟太骚太不正经。
现在她觉得不正经的是她。
整个过程中,丫鬟都没有进来打扰,屋门都是敞开的。
结束后
沈思悔用帕子擦手,她越盯着看手心越羞耻,索性胡乱的擦了两下。
谢木舟简单的收拾了下,见她擦的潦草。
他挑了挑眉,沉声道:“手酸?”
“嗯。”
沈思悔含糊不清的应了,脑子是一片浆糊。
她的灵魂还停留在谢木舟呈现给她旖旎里。
谢木舟见她挺臊,笑了笑道:“那本王给王妃擦吧!”
说着他已经拉住她的手,从她手里扯出了帕子,掰开她的手心,认真的擦拭着。
“好了!”
沈思悔慌忙从他手里抽回了手,背手在身后。
她慌忙道:“妾身想起一件很棘手的事,得马上办。”
“不能再耽搁了!这就得去办了。”
“妾身不能陪王爷了,王爷不会生气吧?"
“不会!”
“那妾身去了。”
沈思悔落了话,不等谢木舟回复,就跑了。
谢木舟见她走的匆匆,也没拦着,他不禁笑了下。
午膳过后,沈思悔又找了借口去忙了,避免跟谢木舟两个人待在一块。
谢木舟知早上的事让沈思悔羞臊了。
他觉得很正常。
正常夫妻用正常手段解决正常的身体需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昨晚上都没跟沈思悔干点什么。
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为了避免让沈思悔不自在,谢木舟很体贴的在正午过后出了王府。
他倒也没什么棘手的事要办。
于是去找了闵诗安。
好久不曾见了。
闵诗安也没找到机会跟谢木舟碰面。
这几日他的老母亲又开始张罗他的婚事了。
去了一个严家小姐,还会有沈家小姐,顾家小姐,荷家小姐……
应付起来是真的吃力。
实在太烦便以进药材为由出了京。
他去见了他的小心肝。
原先以为小心肝那里是温柔乡,结果小心肝逼问他何时接她进京。
又哭又捶肚子的,闹心的他拔腿就跑,跑回京都。
他坐诊在药铺,铺子里的大夫都有病人,就他没有。
他也不看账本,撑着半边脸,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谢木舟进药铺的时候就看到闵诗安在接连叹气,连他进来都没看到。
他走到他跟前,他连抬眼都不曾,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道:“去那边排队看诊。”
谢木舟无语,撩起袍子坐在他对面。
他淡淡道:“啧,闲着呢?去,给我倒一杯茶。”
闵诗安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正视谢木舟。
“哟,什么风把你吹我这了?”
“西北风。”
“西北风?啊?你身上没花销了?”
“五百两算吗?”
“这么少?都不够去烟火人家吃一顿的。”
闵诗安边说边将桌上倒着的茶盏拿起来,从桌案上的小炉子拿了茶壶,给谢木舟倒上。
谢木舟伸手接了他递来的茶,淡淡道:“是啊,你坐镇这么大的铺子,肯定捞了不少流水吧?”
“大方点,送点给我花花。”
“呵,你想的可真美。”
“别那么小气。钱财乃身外之物,反正你也带不去地下,我替你花一点,这都不算个事。”
谢木舟的话让闵诗安无语的翻白眼,最终闵诗安从袖子里拿出了他一叠银票。
他丢在桌上道:“拿去花!”
谢木舟啧了一声,狐疑的看着闵诗安道:“这么好说话。”
“宅子都挑了好久了,就等着你去户部落户。唉,前两日去见了翘儿,跟我闹了两日。烦死了!”
“回了京又被我那母亲逼着窜门。瞧着是窜门实则就是让人家府上的小姐相看我。”
“真是烦死了。”
“弄走了一个严家小姐,消停了月余又开始为我张罗了。”
谢木舟见他是真的烦,人一烦就容易暴躁。
他觉得闵诗安很快就会往阴晴不定的方向发展。
“今日无事,我就随你去户部走一遭吧!顺带去你宅子里走走看看。”
“啊?这么草率?”
“你之前还不肯,怎么今日就同意了?”
“你不是说你那外室有了身孕了?一直都在小县城住着,你又不常去,她一人独居,免不了被贼子惦念。”
“京都的治安都不好,何况偏远的小地方。”
“你跟那什么翘也有些年头了,这么多年了都没舍弃,如今有了孩子,你怕更难割舍了。”
这话闵诗安没有反驳。
他努了努嘴道:“你不知道翘儿有多好。”
“……”
“我第一眼见她就想保护她,怜惜她。”
“别把见色起意说的这么清丽脱俗。”
“!!!”
最终谢木舟跟闵诗安去了一趟户部落户,然后看了宅子。
这么一来天就黑了。
闵诗安在酒楼定了一桌,请谢木舟吃饭。
谢木舟婉拒了想着回府陪沈思悔用膳的,但架不住闵诗安的盛情邀约。
吃了晚膳,喝了点酒,闵诗安神神秘秘道:“诶,你王妃还没什么动静吗?”
“嗯?”
“嘿,兄弟诶, 这你事你得谢谢我。我可是看在多年兄弟情,才没有遵守医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