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憋着火又给自己灌了几口酒,转道想去周氏房内发泄。结果他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盏小灯,他跟着走了几步,阴差阳错地拐进了杜清涵的院内。
“都退下去。”齐浩波摇晃着身子晃晃悠悠地走到杜清涵的房间,对站在身旁的下人们道。
为讨齐浩波欢心,那群杜清涵从家里带过来的家奴都被她交代了平时齐浩波的命令就是她的命令,此时明知两人待在一室不妥,不过还是退下了。
不过杜清涵贴身侍女穗柳还是临走前担忧地喊了一句小姐。
“没事,你先下去吧,顺便准备一点醒酒茶。”
杜清涵刚沐浴完,正准备睡觉,看到齐浩波这样子,赶紧快走几步将他扶住。
“清涵?”这时齐浩波在灯光下已经认出了杜清涵,不过被酒精腐蚀过的大脑反应还是很迟钝。
加上他几天没有泄欲,晚上又吃了好几块鹿肉,整个人燥热的不行。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的欲念压倒理智,一把抱住了杜清涵,直接上下其手,很快就将她的衣服解开了。
“表哥,你醒醒,我们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杜清涵想要推开他,奈何他力气极大。
“为什么不可以,芷玉她不让我碰,你也不让我碰吗?”齐浩波眼神赤红地看着她。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们先在一起,到时候我再重新想个办法除掉她,乖,不要惹我生气了。”
杜清涵听完不再挣扎,她知道白天的马车之行肯定刺激到他了,再拒绝可能会影响两人关系。
反正日后也是他的人,于是半推半就应了下来,两人正在颠鸾倒凤时,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
杜清涵意识到不妙,刚想推开齐浩波,就见周氏气冲冲地推开了门。
她身后还跟着杜清涵的下人,他们想拦人,结果周氏很是蛮横,见有人靠近就去挠他们的脸,加上她算半个主子,下人也不敢对她造次,就让她硬生生闯了进来。
周氏站在门口冲床上的他们狞笑一声,“小贱人,我就知道你实为探亲,背地里却存了勾人的心思。这段时间一直对着少爷眉来眼去,今日可算让我抓到把柄了。公主大婚才三个月不到,你就爬床,我一定要告诉公主。”
说完,她就扑过去用指甲用力划向杜清涵的脸,那狠劲誓要将其毁容。
杜清涵还光着身子,猝不及防下,来不及反应被她得逞了,瞬间脸就划出三道血印,血珠从伤口处冒出。
她摸着脸上的血厉声尖叫起来,声音几乎要把齐府掀翻。
齐浩波连忙去看杜清涵的伤势,周氏冷笑连连,往地上啐了一口,也扯开嗓子喊捉奸了,嗓门比杜清涵还大。
“闭嘴,周氏,你快给我闭嘴。”齐浩波被她的话吓到,某个地方瞬间软了,酒也清醒过来了。
他急急忙忙地站起来穿散落的衣服,然后要去堵周氏的嘴。
周氏灵活地跑出院子,继续大声嚷嚷起来,嘴里还在不断咒骂杜清涵是个狐媚子。
她现在整个人都豁出去了,以前她对齐浩波还有点情意,毕竟是他把她从那吃人的地方赎回来的。可被他连着重罚了几次,加上正主一来,她瞬间失宠,知道争不过杜清涵,于是对他彻底死心。
失宠的妾室可是连下人都可以随便踩上两脚,所以她要给自己寻找新的靠山,得罪了男主人,她只能找女主人庇护。
当初第一天请安她在盛夏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就知道盛夏并不像外人说的那般软弱无能。
特别是这次她将她提前放出来,还带到杜清涵面前,又说了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周氏也不是蠢人,细细一琢磨,她就大概猜到盛夏的心意。她当初肯定也看出两人不对劲,所以她需要有人帮她做事。
而今天就是她的投名状,她坚信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就一直派人盯着两人,盯了一段时间后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了机会。
反正她敢来闹,就已经不准备再依靠齐浩波了,所以她根本不听他的话,自顾自扯大嗓门吆喝着。
齐浩波黑着脸让下人赶紧抓住她,她一边跑一边撒泼,被抓住了就在地上打滚哭喊,直到嘴巴被堵住院子才清静下来。
“快带去柴房。”齐浩波害怕她把人都喊来了,连忙让人把她先拉走。看着还在挣扎的女人,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准备让人带下去无声无息地干掉。
周氏作为他的房中人,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知道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实际内心十分狠毒,此时已经对她好杀心,于是挣扎地更厉害了。
她一定要撑住,在来之前她知道这一趟的风险,已经让她的贴身丫头去给盛夏报信了,只要她们来了,她就有救了。
那群下人得到命令,抬起周氏就要往院子外走去,就在即将跨过院门,周氏还是没有等来盛夏,正值内心一片绝望之际。
不远处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
“把人给本公主放下。”
得救了,周氏猛地转头看向声音处,只见穿戴整齐的盛夏和她的四个侍女出现在光亮处,最后面还跟着她的贴身侍女。
那群人看到盛夏刚开始还没有动,直到芍药亮出公主令牌,他们才七手八脚地把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