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2.0版本没跑了他。”
“郑二小姐,郁清没事的。郁清也只会感到有些失落,有些言不由衷。身不由己而已。”
玉清这个名字,是在侍卫营最先带他的哥哥取得名字。从八岁入侍卫营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多年。
郑南衣递了块手帕过去,示意他擦擦眼角的泪水。随后有些义愤填膺:“他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也是,每个人都是别人赋予的。就算是刚出生的时候,都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就像是自己原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在校大学生,却被无情的拉入了无限流的穿越世界中。
没有人问过她像不像,自然也没有人问她被宫远徵剑指的时候,害不害怕。她就像一块无依傍身的浮萍,风雨飘摇。
“行了,你也别闷闷不乐了。先去忙吧,等会宫远徵又生气了。”郑南衣缓缓的从失意中回过神来,语气瞬间也变得哽咽。
“好。”郁清点了点头,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道:“远徵少爷让我问您,您愿不愿意回宫门。”
“郑家被灭,您一个人在这孤苦无依的,也没个亲戚依傍。”
郑南衣心中瞬间燃起一个火团子,在叫嚣着:还有这等好事?刚刚还在想该如何帮助无锋获取宫门情报,好抵抗过月中的一次身体里的毒药发作。
现在倒好,宫门的人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让我无情了,是你宫远徵主动说的,我可没说。
郑南衣心中暗自窃喜,表面却不留余地的拒绝了他:“郑家只剩我一个了,若我也走了......”
郁清想了想:“郑二小姐,现在您走才是上上之策。无锋的人毫无人性,若是听闻您回了家,是不会放过您的。”
“可...好吧。”
郑南衣假装咬咬牙同意了这一次的提议,实际上在心底:上官浅,云为衫,等姐姐回来找你们玩啊。
马车缓缓的驶过街头,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落叶,发出“吱嘎”的声音。郑南衣打了个哈欠,朦惺睡眼的她一路上都没睡好。
“请问是宫三宫远徵少爷和郑二小姐郑南衣嘛,这边执刃大人和宫二少爷宫尚角在长老院等您们。”
不远处,宫门的来了个小侍卫。齐声禀告的声音,连睡迷糊的郑南衣都忍不住皱眉。
“何事?”宫远徵问。
“回徵少爷,不太清楚。”小侍卫也只是个传话的,若是真出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执刃大人也不会告知。
“好。”
宫远徵心领神会,待稳住车马之后便跳下了车。随后下来的,便是打着哈欠的郑南衣。
“等会长老院,你可要注意点。”
郑南衣不明所以,反问道:“注意什么?”
“注意别在长老院睡着了。”
郑南衣:“......”
长老院,大殿上方坐着花 雪 月三位长老。下面便是宫子羽,云为衫,宫尚角和宫上官浅站成两排,以及刚来的宫远徵和郑南衣。
“今日有两件事,第一便是两位姑娘身世。前线已然查明,上官浅姑娘和云为衫姑娘出自清白之家,无可厚非。”
“那么其次嘛。”宫尚角语气顿了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这便是在贾管家的住处发现了这枚魑令牌。”
好家伙,都怪这宫远徵,回来的太慢。原本能吃到全瓜的,没想到还漏了一半没听见。
郑南衣心中一个懊悔啊,无奈的表情尽显于面上。
宫子羽站在她对面,一眼看过去郑南衣的脸上痛苦难忍,像是中了什么毒,便问:“郑姑娘,你怎么了?”
郑南衣收起了微表情,向他行礼:“回执刃,我没事,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赶路,有些身体不适。”
说完,又看了一眼后面的宫远徵。
宫远徵睨了她一眼,喃喃道:“你可别看我,我回来的路上可没给你下毒。”
“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对郑二小姐呢?”宫尚角回过头来,厉声呵斥:“出去前我怎么和你说的,郑二小姐一个姑娘家,经不起折腾。”
“她怎么经不起折腾?去混元的路上郁清怎么骗都骗不回来。要不是给她灌了两副药,她那头倔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说到这,宫远徵开始郁闷了。
原本碍于宫尚角的面子,自己没下狠手。但郁清在连番的劝告下,什么法子都试了,郑南衣就是不上马车。
还有好几次,当地的人都以为郁清和宫远徵是人贩子。差点扭头送官,要不是郑南衣说只是一些私人纠纷,路上说不准还要耽搁一些时间。
“郑二小姐表面弱不禁风,但却有混元郑家当家之人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