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没有达成目的,这让关路远有些丧气,但他自认自己是天运之子,是天生的幸运儿,让他就这样放弃金满满这根高枝是不可能的。
抱着这样的心思,被关路远苦等三天的金满满总算出现在了校门口。
关路远叼着一支鲜花,摇头晃脑的走向金满满,“满满,你不接受我可以,不知道我能不能请你吃个饭?”
金满满还没有从各种课外活动,突然看到眼前这油腻的一幕,瞬间她的眉头不受控制的皱紧,手不受控制了......
“啪!”红色的手掌印在关路远的脸上绽开。
打完人耳光的手,表示它脏了,不干净了,让自己的小伙伴拿出赶紧拿出湿巾,一丝不苟的给自己搓澡。
被打了一耳光的关路远,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很快又压了下去,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不过,当他看到金满满在用湿巾擦手的时候,这灿烂的笑容也有了一丝破绽。
“不用了,没有十斤肥皂都洗不下去你的油腻,我怕我看到你吃不下去。”
金满满这话说得毫不留情,毕竟任何一个正常人见过一个人毫不犹豫把自己妻儿,送到缅甸那种地方让人折磨,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杀人不过头点地。
“满满......”关路远快步追上金满满,眼睁睁看着她把擦手的湿巾扔进垃圾桶,竟一秒都不愿意多留。
“打住!请叫我金满满,我跟你还没那么熟。”
说着,金满满跑了起来那样子活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般。
看着跑开的金满满,关路远那漆黑的眼眸,就像是化不开的浓墨,看得旁边看戏的人从心底升起一抹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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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上课铃刚刚响起。
“老师,我们班只剩下金满满没有交家庭作业。”
我凸(艹皿艹 ),忘了这学校请病假也要做作业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了,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金满满,站起来!”
讲台上,那名满头白发的地中海老师,面色沉重的放下手里的教具。
这个数学老师对学生一向严厉,对自己的课代表许微微报上去的名单基本上都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态度。
“老师,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一不小心说错话,金满满跟所有的中国宝宝一样,瞬间害怕。
对上老师发怒,这从小压在骨子里对老师的尊敬,这是不论年龄,不论身份,不论时间的,那些动不动就气场三米八,能跟老师对着干的大多数都是SB。
“来,让我听听你的狡辩。”
金满满抿了抿嘴,脑子里正在疯狂的在找借口,“老师,你相信量子力学吗?”
在数学老师我看你继续编的眼神下,金满满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原本写了作业的,可是...在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的我她还没写,在她抱着我大腿苦苦哀求下,看在她也是我的情谊下,我只能把我的练习册借给她了。”理由越编越顺口,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