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鹏恨声道:“你们马上就要完了,还想要钱?要你马勒戈壁……”
话没说完,周小宇挥起木棒,狠狠打在他右腿上。
咔嚓!
响亮的骨折声中,孙大鹏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右腿嚎叫起来。
“马上转!”
周小宇语气冰寒:“否则我就像当初打断你手爪子一样,把你四肢全打断。”
“是,是……”
孙大鹏哪里还敢装狠,强忍着剧痛坐起来,颤抖着拿出手机,问翟义的银行账号。
翟义恨极了他,自然不会同情,报出账号。
周小宇道:“多转二百万,当做你手下这段时间骚扰翟叔一家的精神赔偿。”
孙大鹏脸庞顿时抽搐起来。
他成立拆迁公司后赚的钱,也就是二百来万。
还没等捂热乎呢,就又被周小宇抢走,慷慨送给别人当补偿。
孙大鹏心都在滴血。
天杀的周小宇,难道是他的命里克星?
孙大鹏不敢违逆,只得咬牙把钱转过去。
好在等执法人员到来,可以以讹诈的罪名让翟义把钱吐出来。
“小宇,这样行吗?”
翟义收到将近五百万巨款,虽然高兴,但还是有点忐忑,担心问道。
“你就放心吧,翟叔。”
周小宇道,木棒狠狠一杵,击在孙大鹏后颈处。
咔嚓!
随着断骨声传来,孙大鹏大叫一声,又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这次孙大鹏没有感觉到疼痛。
一直持续的断腿疼痛也突然消失。
脖子以下的身躯,突然变得麻木不仁,没有半点知觉。
“你对我干了什么!”
孙大鹏顿时满脸惊恐。
周小宇道:“没干什么,只是打断你的脊椎而已。”
什么!
听到这话,孙大鹏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脑袋嗡嗡作响。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是知道,脊椎断裂会导致全身瘫痪,并且无法治愈。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他会变成一个终生只能在床上度过,吃饭喝水需要人喂,大小便无法自主,彻头彻尾的废人。
“不!不……”
孙大鹏简直要疯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拼命晃动身体。
但是除了头部能动之外,其他地方就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孙大鹏,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周小宇丢掉木棒:
“上次教训之后,如果你改过自新,好好做人,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但是你死不悔改,还想要报复,甚至迁怒到我爸的好朋友翟叔一家身上。”
“我自然不会放过你!”
“但是杀你太便宜你了。”
“像你这种卑鄙阴毒的小人,只配像条烂蛆一样,永远活在屎尿堆里,直到悲惨死去!”
孙大鹏闻言目眦尽裂,恨极道:“周小宇,你这个畜牲!”
“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一定会让你的下场,比我更悲哀更凄惨!”
“还有你全家,翟义全家,我都不会放过!”
“你给我等着!”
……
周小宇不屑一笑:“无能狂怒。”
迪呜……迪呜……
这时,警笛声远远传来。
很快,两辆执法车开到近前。
车门打开,下来数名执法人员和两个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的混混。
看到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众执法人员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李组长,你们怎么才来?”
孙大鹏眼里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咬牙切齿的大叫。
但凡这些执法人员早来一会儿,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领头的执法人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闻声看到躺在地上的孙大鹏,不由得大吃一惊。
“孙老板,你没事吧?”
他连忙带人围上来,想把孙大鹏扶起。
“别碰,我脊椎和右腿都断了!”
孙大鹏急忙道:“你们不懂怎么救治,只会加重我的伤势。”
虽然身体没知觉了,但是孙大鹏心里还存着可能治好的希望。
“快打120,叫救护车。”
李组长吩咐道。
除了孙大鹏,其他受伤的人也需要救治。
否则时间长了,恐怕有性命之忧。
“不用了。”
周小宇接话道:“这些人早死了,你们直接给火葬场打电话吧。”
什么!
众人闻言一惊,这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打手和混混已经变成尸体。
呕……
几个年轻一点的执法人员连忙捂着嘴巴后退,脸上露出恶心之色。
孙大鹏厉声道:“李组长,这小子就是凶手。”
“他叫周小宇,当初我的……会所就是被他搞黄的。”
“这次他又和翟义一起,恶意阻止合法拆迁,不但打死我的人,而且我的伤也是他造成的。”
“你马上把他抓起来!”
“小心,这畜牲会武,连我请的保镖都不是对手,必须拿枪对付他。”
李组长闻言脸色一变,连忙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周小宇吼道:
“别动,举起手来!”
其他执法人员见状,也纷纷紧张的掏出手枪。
翟义一家顿时脸色发白,战战兢兢的举起双手。
周小宇冷笑:“李组长,你就是景区执法分支机构的负责人吧?”
“听声音,你也是之前接我报警电话的那个。”
“孙大鹏的手下暴力拆迁,持械伤人,你不但不出警,而且反过来训斥威胁我这个报警人。”
“我们抗拒暴力,正当防卫,你倒是带人来了。”
“我想问问,你这个执法组长,保护的到底是老百姓,还是流氓混混代表的罪恶势力,”
李组长闻言先是恍然,随即大怒:
“原来报警的是你!”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问老子!”
“你和翟义一家不但暴力抗拒合法拆迁,而且杀了这么多人。”
“还故意不把话说清楚,误导欺骗我。”
“真是狗胆包天!”
“来人,把他们给我拷起来!”
周小宇驳斥道:“暴力拆迁本来就是违法行为,哪里合法?”
“你们知道后不出警,等于是默许,知法犯法。”
“现在不问青红皂白,又为孙大鹏站台。”
“很显然,你们早就互相勾结,狼狈为奸!”
李组长脸色一变,随即狞笑:“跟老子讲法?你他妈到大牢里再去讲吧。”
说着,他狠狠一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