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冉柔一下一下地亲吻沈霆修的脸，沈霆修却毫无反应，就像一个木偶一样。
张冉柔像是疯了一样扒开他的西装。
“沈霆修，你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
她用尽了浑身解数，试图挑起他作为男人的原始行为。
可是，她将身体修个衣服扒得乱七八糟，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了痕迹，他始终没有任何情绪和该有的反应。
这场面，像极了她在强迫他。
她坐在他的身上，流着泪望着他。
“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你只会对云若锦一个女人有反应，是不是？”
沈霆修了无声息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张冉柔的身上。
看到她哭红的脸，他抬起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终于开口：“你何必呢？”
“霆修！”张冉柔握住她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我愿意的，我真的愿意。你要了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哪怕……哪怕你把我当成工具用完就扔都行，只要你心里能好过一点。”
她不能再看着身体就这样下去了，他太绝望了，如果她的身体可以让他分心，让他转移注意力，她愿意给他，可是看样子，他怎么也不想要她。
沈霆修突然坐了起来，两个人的姿势格外亲密。
男人修长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划过她的细腰，看到她的腰部有一块青紫的痕迹，很明显是伤痕。
想到今天，他搂着张冉柔的腰，手上力道很大，仿佛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她的腰部上，以至于她这里伤了一块。
“是不是很痛？”他的手指轻轻在她受伤地方抚摸着。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她较为敏感的地方。
张冉柔摇摇头，“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其实她很痛，可是她一直在忍着。
他带给她的，永远都不会是痛，就算是痛，她也愿意。
沈霆修突然在她青紫的地方掐了一下。
“啊！”张冉柔疼得尖叫出声，整张小脸疼到扭曲。
沈霆修却异常淡定，“不是说不痛吗？”
张冉柔流着泪，一张哭红的小脸，十分委屈，“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本来就是这样，是不是很无耻？”
“你如果真的无耻，你就应该要了我。”张冉柔勾住他的脖子，“要了我好吗？我愿意给你。”
“哪怕我不爱你，把你当成工具，用完就扔你也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
“如果我真的要了你，也是因为把你当成替代品，我会喊着她的名字，你也愿意？”
“我愿意，我都愿意，怎么样都行！”张冉柔紧紧地抱住了他，“只要你愿意要我，就给你，无论你喊谁的名字都行，甚至只要你愿意，你把我想成她的脸。”
她爱这个男人爱到发疯的地步。
哪怕再卑微的事她都愿意。
“你真傻。”沈霆修无奈地笑了。
“我愿意为了你傻，因为我爱你。哪怕你把所有的痛苦转移到我身上，我也愿意。”
沈霆修闭上眼睛，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