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灿烂,万里无云,皇宫里宫婢和太监脚步匆匆,神色肃穆。
今日是六皇子慕容竹奚的登基大典,下人们一点都不敢马虎,宫里的犄角旮旯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官员身着官服,衣冠整洁头戴官帽,望着远方。
谁能料想到最后的皇位是六皇子继承,他常年不在京城,他们对六皇子了解不深,原本想的计划岂不是全部泡汤。
原站在太子殿下这边的官员还是要好上一些,再怎么说六皇子也是太子殿下的亲弟弟的他们是帮助太子的功臣,六皇子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慕容竹奚穿着新做好的龙袍,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眼睛目视前方,一脸的严肃。
既然大哥将如此大任交给他,从今往后他一定会励精图治,带领玄月国变得越来越强!
大殿准备的隆重又华丽,等着刘公公再次念出圣旨,大家才真的意识到,这个国家的掌权人变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两人,可没有慕容竹奚那般严肃隆重。
慕容竹渊第二天就还俗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一名和尚,而是一个可以娶妻生子的男人。
所以云锦这两日就没下过床,不是她不想下床了而是这个男人根本没给她下床的机会。
“慕容竹渊!”女子嘶了一声的口申吟道。
“怎么样,现在我的底线灵活么?”男人不依不饶的一直追问这个问题,额角的汗滴一颗颗滴下,脖子绯红,嘴上一本正经的问问题。
云锦手指扣在男人背上,双腿无力的瘫在床上,失神的望着自己上方的男人,一股股酥麻麻的舒适冲击着尾椎骨,她樱唇微微张开,难耐的呼吸着。
男人是真的不能诱惑,不仅记仇而且报仇时让你受不住。
她这几日几乎睁开眼是慕容竹渊,闭上眼还是他,吃饭都是他亲自端着碗喂她,衣服也是他帮她穿好。
而她腿软的实在是太厉害,一下地站都站不稳,险些摔倒磕到头。
她算是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也知道在床上躺几天腰酸背疼的感受。
云锦嗓子都快说不出话了,慕容竹渊嗓子也好不到哪去,沙哑低沉,又带着一丝难耐的磁性。
彻底的结束已经是中午,太阳照的房间里暖洋洋的,云锦盖着薄薄的被子,三千青丝及腰,双目紧闭还在睡觉。
“阿锦,起床吃饭了。”慕容竹渊轻声细语的说道。
看着云锦可爱的睡颜贴近她的额头亲了亲,云锦翻身呢喃道:“不要,我还想睡觉。”
“起床了小懒猫!太阳晒屁股了!”慕容竹渊好笑的拨开她的头发。
“唔,这都是谁害的!你自己说!”云锦不服气,凭什么她这么累,慕容竹渊却一点事都没有。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起床吧,你不是说想去南方看看,今天我们去南方。”慕容竹渊扶着她慢慢起身,被子滑落。
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上一片青色,慕容竹渊眼神一暗,她身上的所有印迹都是自己留下的,心里火热。
“你不准看!转过去!”云锦急忙捂着被子,羞愤的脸都红了。
慕容竹渊乖乖的转身,耳边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而他脑子里却是云锦完美的身材,和她动人的表情。
云锦羞红着脸,她就不该选可以听见反派心声,他现在闹脑子带颜色的废料,以前多禁欲,现在就要多疯狂,她这小身板遭不住啊!
玄月国的南方是富饶之地,雨水丰沛,适宜谷物生长,蚕丝也是一大特色,许多心灵手巧的妇人会用蚕丝制成丝帕,布匹,甚至有的还能做成被子。
云锦和慕容竹渊一身素衣,坐着马车一路上吃吃喝喝的到南方。
一进南江的关口很明显的区别,这里的姑娘说话细声细语,男子也是文质彬彬,一身的书香气质。
云锦坐着马车掀开帘子想歪探出头,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街上酸酸甜甜的小吃香味飘得路人好奇。
驾车的是暗九,他稳稳的控制马车的速度,警惕周围的一切。
看向某处时忽然眸子一顿,然后不确定的再看看。
“殿下,属下好像看到了五皇子。”
暗九看了好几眼,确定前面一身狼狈的男人是慕容竹齐。
“他似乎遇到了困难。”
慕容竹渊拉过云锦揽到怀里,懒懒的说道:“上前看看。”
前方,一身灰尘的男子头发凌乱,面上涨得通红,似乎在与对面的男人争辩什么。
“齐公子。”暗九出声喊道。
慕容竹齐扭头看见暗九,疑惑一瞬,他身后马车帘子被拉开,露出慕容竹渊的脸才恍然大悟。
“五弟,这是遇上麻烦了?”
慕容竹齐愤愤的看了眼身前的男人,对着慕容竹渊说道:“我路过此处,这个的钱袋被偷了,非说我撞了他,偷了他的钱袋,还拿走我的钱袋说是他的!我看这个人才是小偷!”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的钱袋,分明是你偷的我的!”男子梗着脖子嚣张的瞥了眼慕容竹渊。
“你说这是你的钱袋,那里面多少钱?”慕容竹渊没让云锦下马车,自己下来站在慕容竹齐身边。
“五十两银子。”男子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的钱袋是什么颜色?”
“蓝色,你这人怎么问东问西的,我的钱袋子我当然一清二楚!”男子不悦的瞪了慕容竹渊一眼。
他干这行五六年了,手一摸就知道多少钱。
慕容竹渊浅笑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说说,这个钱袋什么最值钱。”
“当然是银子!”
“错!是这个钱袋,这个钱袋是用蜀锦制成,一个钱袋至少一年才能完成,更别说它上面的刺绣,光这个钱袋就价值千金,你说它是你的,可你怎么认不出这钱袋子的布料。”
群众中有布料店的老板,定睛一看确实如慕容竹渊所说,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眼看周围的人不善的看着他,男子撒腿就跑,不过还是被抓回来送去衙门。
慕容竹渊和慕容竹齐告别后各自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