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等了一会儿。
“好了,去吧,给你们老师请假回寝室吧。”
魏紫碰了碰同桌申欢欢,想看看她的反应。
正沉迷做题的申欢欢转头看魏紫,这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天啊!”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有点大,又连忙压低声音悄悄问:“你怎么了,脸这么难看,不舒服?”
说完还摸了摸魏紫的额头,没烧啊!
看来效果可以,魏紫找着借口:“我肚子突然很痛,我想回寝室躺一下。”
“你这样子真的躺躺就会好吗?不需要去医院?”
“不需要,以前就有过这毛病,躺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赶紧给数学老师说一下,我送你回寝室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你做题吧,放学帮我把我的桌子收拾一下就行。”
不知道她这脸有多惨白把申欢欢吓成那样,一个劲的要求送她回寝室,魏紫也拒绝了同桌的多次请求,自己走上讲台去和老师请假。
没想到在讲台上还没等她开口请假,正在低头备课的数学老师贾老师抬头看她,骇地先开了口。
“魏紫你这是怎么了,这脸怎么那么白呢,不舒服吗?要不要赶紧去医院?”
“贾老师,我肚子疼,想回寝室休息,不用看医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最后一句魏紫是贴近老师耳朵边小声说的
贾老师看着魏紫痛苦地捂着肚子,同为女性,她知道魏紫说的是什么意思,在确定魏紫不需要同学的陪伴下连忙让她回去休息了。
到了寝室大门口,宿管阿姨第一眼看到魏紫也是一脸关切地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这女学生的脸实在是惨白的不像话。
在得到魏紫只是生理期到了回寝室休息一下就好的答复后,宿管阿姨连忙开门搀扶着她回到寝室躺下。
等宿管阿姨一走,魏紫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然后走到书桌那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宇文涛的电话。
“喂,魏紫,这个点你应该在上自习吧,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有急事?”
魏紫一五一十的把白果果和自己发现三个坏人的事告诉了宇文涛。
“我他妈……”一向不说脏话的宇文涛听完魏紫的话忍不住想骂人,忍了又忍才说:“真是人渣,就应该把他们千刀万剐了,我猜到你给我打电话的用意了,你是让我给郑安然打电话告诉她,然后他们警局出警吗?”
“嗯,我本来想让白果果来处理,但他们没动作白果果也不好出手也不能要他们的命,而且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犯事了,这次必须抓住他们。我的意思就是你看你能不能说服安然姐姐他们稳住女学生们洗完澡先不要走,因为那三个混蛋打算女生等洗完澡再动手,然后让警察姐姐们或者叔叔们男扮女装引他们上钩,那三个坏蛋真犯事他们直接抓了不是更好,这样女学生们也不会受到伤害。”
“你想的挺全面啊都计划好了,但我怎么和安然解释一高外面有三个男的要强……对女学生不利呢?我这消息从哪来的我怎么说?她还不知道你和白果果的能力呢!”
“要不就说我白天路过小树林无意中听到的,我回来越想越怕,就和你打电话说了这事。剩下的你自己看着编吧,他们实在不信不出警,那我就让白果果出手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到时会发生啥事,毕竟白果果弄死他们就像弄死蚂蚁,但不知道会不会反噬到它和我身上,也不知道会对魏庄度假区有什么影响。”
“嘿!你还学会威胁你叔我了,你放心,安然很有责任心,等我消息。”
“好,我让白果果盯着那三个混蛋。”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晚自习了,魏紫在寝室里度日如年。
盯着现场的白果果实时向魏紫汇报情况:“那三个小鳖孙还挺聪明,你猜他们计划什么?”
“计划什么?”
“他们蹲点了几天,发现夜里去那个澡堂的都是学生,还几乎都是女学生,今天晚上三个混蛋计划躲在暗处看这次去洗澡的有多少学生,最后再看回去多少学生,落在最后的女生就是他们的猎物,这样哪怕到时闹出动静也不会有人知道。”
“有这计算的脑子干点正事不行吗?”
一会儿如果郑安然出警的话,魏紫就把那三人的计划告诉宇文涛,让宇文涛转告。
在寝室等了一会儿,宇文涛打来电话告诉魏紫郑安然叫上两个男同事出发了,为了怕打草惊蛇,他们没开警车开的普通车。
魏紫挂了电话嘱咐白果果:“你帮我盯着,一有东吹草动给我说一下。”
离晚自习下课还有半小时。
白果果告诉魏紫:“有辆车停在了学校附近,我去看看是不是警察来了,咦?”
“怎么了?”
“郑安然在车里,但车里还有两个长头发的女的,你不是说来了两个男警察吗?”
“你再仔细看看呢,是不是女扮男装?”
“还真是,两个男警察嘴擦的血红,那三个混蛋不会识破他们上不当吧?”
“你以为那三个混蛋有那么好的视力,这天这么黑,想来他们干怀坏事有经验应该也没太大戒心,只要看着是个长头发的估计就以为是个女学生。哦,对了,我忘了把混蛋选人的计划告诉给宇文涛了,我马上给他说一声。”
车里,郑安然看完宇文涛给她发的信息,又把信息传达给了两位同事。
郑安然的同事之一袁帅波问:“安然,你这消息可靠吗?真的有人要打那些女生的注意?那最后一个落单的了就危险了。”
郑安然看了一眼袁帅波的打扮有点不忍直视,别开脸回答:“万一是真的咱们能抓到人也是个好事情,不是真的那也是个好事情,说明女生们是安全的。”
另一个“女士”陈冰顶着个大波浪说:“临县有人报警被强奸,但她因为被遮住眼睛不知道歹徒的样子,据说现在都没抓到人,不会来咱这了吧。”
袁帅波:“你可别乌鸦嘴了!”
陈冰:“我哪乌鸦嘴了,我巴不得咱们能抓到他们,安然给咱们说的时候你不是也担心是那拨人吗,所以跟着来了。安然,咱们是不是该往胡同澡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