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着,连着下午售货员的死已经是两次命案。
“又死了一个,今天怎么回事呀”。
“邪门了”。
“搞的我心里怕怕的”。
围众的一个大哥从口袋掏出一包烟出来,眉头紧锁着点起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目光往远处一撇,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缭绕,拿起一根对着身边的大爷说,“来一根”。
“不不,我不抽”,大爷摆摆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扎堆的警察,“看来不是死人那么简单,枪都拿出来了,里头肯定又是一场凶杀案……”,原本大爷原本是激动说出的话却因为他木讷的表情而有些怪异。
抽烟大哥瞄一眼,缓缓吐出口,“大爷,不是我说你,你有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说完嗑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忒”。
“你瞎咧咧什么,我每天都洗澡呢”,大爷面上带了些温怒,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头,又抬起手胳膊闻了闻,“奇怪,怎么一股烂肉味,哪来的味道”。
大哥见大爷生气本来咽下了要说的话,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大爷说句不好听的,我呢也是好意,您呀,赶紧找个老中医看看吧,您这脸看上去有些衰败之色”,本来他还想说跟死了几天一样,不过怕大爷不高兴,就改了口语。
大爷哼的一声,“我好的着呢,小伙子不是我说你抽烟伤身体,早些戒了吧”。
“是是是,您说的对”,大哥虽然认真回复着,但是手里烟也不停地抽着。
就在警察们还等着老何,催他赶紧过来,里头的活尸醒了过来,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走出来,“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这一刻安静了一秒,那个住她对面的男人立刻大叫的后退一步,心魂未定扶着墙,“诈尸了,诈尸了”。
此刻他真的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他明明记得她已经没气了,身体冰冷,身上还带着死人腐臭味,他绝对没有说谎,她肯定是死了,他缓了缓神想要确认,没错,那女人一看就是死人的模样。
旁边的人不免说道,“人不是好好的活着吗,怎么说人死了”。
“对呀对呀,还说话着嘛”。
“那人看着气色不好,要是我也觉得像死人”,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是,那女人不是正常白哲,是死白死白那种,一点血色都没有特别吓人,眼窝下一片青黑,整个人看着虚弱,整个人一副败相之意。
一石惊起千层浪,本来还没什么,大伙都觉得是误会,还在懵然的女人突然眼里染上邪恶笑意,警察们都戒备握着枪,虽然他们知道枪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
莫名一股冷气吹起,有人裹了裹自己的外衣,心里还嘀咕着怎么突然冷了,突然手背一阵刺痛,“唉,你干嘛放开我”,旁边的人不知道发什么疯,力气大的惊人抓住自己胳膊扯疼及了。
这种情况不止他一个人,刚才还在抽烟的大哥被大爷一巴掌拍歪了脑袋,只有一块皮拉拢着脑袋看着非常惊悚无比。
大哥整个人都还来不及叫,就一命呜呼,大爷此刻变了一个人,非常暴躁魔怔,“早就叫你戒烟,还在我身旁吐吐吐”。
“啊……老天爷呀”,“杀人了”,“中邪了吧这些人,快跑”,“啊……快来帮帮我”,暴乱惊起乱作一团,有些活尸想偷袭警察,被一枪打歪,但是那活尸不以为意,直直朝着警察冲过来。
“老何”警察苦不堪言冲着前面喊着,一群无谓死亡的活尸,子弹都快打完了,只能用来阻止这些活尸前进。
黄吕一路带着老何杀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面,警察已经挤到了角落里,来一个打一个,但是丝毫对活尸起不来什么作用。
看见黄吕雷霆的手法,活尸们有了些忌惮,开始四处逃窜。
欢月无聊在铺上看着手机,外面一阵吵闹,只听到外面喊着“啊,快跑”,“啊,杀人了”,“……”。
听到这些不免有些慌乱,正起身想去看看,耳边一个清冷的男声叫住她,“别出去”。
她预制着情绪,生怕泪水夺眶而出,迷茫看着四周,“佳伟,是你吗”。
然而没有人回应她,突然门口外一个人冒出来,“哈哈哈这里有人”,那人阴鸷直勾勾着看着她,好像要把她吞噬殆尽,然后扫了一眼她身后,“切, 秀什么恩爱”,嫌弃吐槽一句后便没了踪影。
太可怕了,那个人的眼神满是冰寒之意,她轻抚自己的胸口还未平息,一个女孩子冲进来,慌张着看着她,“你”?吞了吞口水,“你是人还是鬼”。
“鬼”?欢月疑虑着看着她,思影本来正在直播着,一活尸突然冲进来咬了对面一家四口,她本想去帮忙,结果又冲进来几个活尸,她以前到处探险喜欢收集东西,其中有一面三角黄色旗,上面写着一个令字,只知道叫法旗。
她不知有何作用,但是死马当活马医,立即从包里拿出法旗,活尸好像非常抵触法旗,她趁乱跑出去,自己顾及不暇,怕也救不了人,而且她并不知道这法旗的正确用法,刚才只是起到一个震慑作用,等那些活尸回过味来,她就完了。
思影拿着法旗一路奔跑,看到一个活尸冲着门口往里看,她心里一阵悲哀以为又是一场悲剧,结果那活尸本来眼看着要进去,结果一脸不满地离开了,她觉得那里面肯定有着活尸忌惮的东西。
思影看着欢月见她没有死人的症状,松了一口气,“你好我叫思影,我能不能留在这”。
欢月谨慎的问,“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活尸,意思就是他们已经死了,你看过鬼吗”!思影凝重着开口。
“活尸”!欢月不知道她只不过睡了一觉,外面已经变了天地。
“不过,我刚才看到有一个活尸好像忌惮这里,或者是忌惮你”。
“我”?欢月疑惑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内心一阵酸楚嘴角轻颤忍住不哭,刚才不是错觉,是佳伟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