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把我拉进厕所干嘛?”
坨子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包粉
“你看这是什么?”
溧河捏着鼻子,勉强一瞧,语气震惊“听话粉,这玩意不是早被政府禁了吗?你是怎么搞到的?”
坨子猥琐一笑“你别管怎么弄到手,你不是喜欢那女人吗?卖我东西的人跟我说了,只要把这东西一撒,在冷漠的人都会百依百顺。”
溧河脸上冒出青筋,握紧拳头,忍了忍,忍住,公共场所,影响不好。
厕所隔间出来一男人,高挑的男人走到洗手台时嫌弃无语的眼神瞧了他俩几眼。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溧河危险的眼神眯起,坨子还一脸为他好的态度劝解。
这龟孙子,这是看不起谁呢?
他是那种人吗?
啊~啊啊…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传出。
小女孩好奇的攀上男人脖子,“爸爸,里面好像有人在叫?”
卿籽乌一把抱起,“别管他,杀猪呢。”
……
“你说你找谁?”
前台上,溧河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不清样貌的男人。
霖烨将帽檐向下压了压,不满这男人打量的眼神,瓮声瓮气道“江华琳,前几天住进来的一个女生。”
溧河笑了笑,台下的笔飞速的转圈“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她什么人呢?”
什么人?霖烨脸红了红,索性带了口罩看不出来,
他俩只见过一次,但都爱上了对方。
至于她为什么丢下自己,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吧?不然走时也不会贴心的帮他打电话叫人。
霖烨勾起唇角,瓮声瓮气的回“我…我是她的小O…,这次来找她…”
一语惊起千斤浪,手下的钢笔瞬间被掰成两段。
什么,她已经有伴侣呢?
怎…怎么会?
溧河心中泛起酸软,之前一直不敢想不敢问的问题终于撕开真相?
也是,她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可能一个伴侣都没有?
以往强烈的道德观摇摇欲坠,那他,岂不是个…三???
“快点吧,前面怎么这么慢啊?”后面排队的大叔催促。
溧河回过神,面不改色的说“抱歉,我们酒店没有这个人。”
霖烨皱眉,“不可能,你…”
“安保呢?保安,过来,这人出言不逊,违反了酒店规则,将他轰出去。”
“你放狗屁,…”霖烨气的半死,哪里见过这般不问青红皂白的前台。
“不用你们拉,我自己走。”估算了一下敌我差距,只能另想法子
溧河淡淡的叫来经理,“从今天开始,酒店不对外营业,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经理听到后连忙下去安排,溧河转身就走,眉眼闪过一丝戾气。
他不是想插入他们,只是这男人畏首畏尾,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而且声音这么难听,琳琳怎么可能瞧得上他?
一个骗子罢了。不用在意…
吃完午饭后,江华琳奇怪的看向某个还在磨蹭的男人
【你在干嘛?水龙头还没修好?还不走?】
溧河憨憨一笑,“马上就好了,你吃完了吗?”
江华琳冷着脸,没理他。溧河也习惯女孩这态度,但还是忍不住受伤。
溧河熟练地收拾好碗筷,走出门前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眼空盘子。
喃喃道,“这点剂量,应该够了吧?”
等到了晚上,溧河掐好时间推开门,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包。
眼里闪过笑意,他就不信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还能赖账?
至于那个O,遮遮掩掩不敢露出真面目 肯定是人老珠黄了,也应该让位了。
掀开被子,嗯?怎么是枕头,难道?不好…溧河迅速回头,可已来不及了!
一个大锟棒狠狠的迎面而来。
砰!!!
……等溧河摇晃头,清醒过来。眼前便是女孩笑意满满放大百倍的脸。
不对,怎么回事?琳琳的脸怎么变成大脸盘子呢?
唉,我手呢?
江华琳贴心的拿出一面小镜子,摆在他面前,嬉笑的开口
“铛铛铛~恭喜你喜提王八卡!”
又开口了,溧河心神荡漾,腿一软,哦!这次不用软了,他好像本来趴在床上
眼神看向镜子久久失语
他…他他变成了一只小王八…
啊啊啊啊见鬼了!!!
江华琳好心情的两指夹住惊慌小乌龟,溧河很是惊恐,下意识的手腿并用。
空中,小王八扒拉着手脚旋出风火轮的速度,然…并没什么卵用
江华琳像玩球一样,从床头玩到床尾
等玩够了将小乌龟放在桌子上,撑着头弯唇看小王八口吐白沫,眼里闪过冷意。
还好这次有小换装的提醒,不然以他平日里在她面前老实听话的样子。
谁能想到饭里加了东西呢?
江华琳一拍龟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溧河此时也回过神,看着女孩冷脸的态度,有些难过委屈
“@%%!”
江华琳不耐烦,“说人话,你知道乌龟没有壳子会怎么样吗?”
“@!~::@%”
嘶啧,都落在她手里了,还这么嚣张,
威胁的开口,“在不好好开口,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众所周知,乌龟扒了壳子就会直接死亡的。
砰!远处一扇窗户好像掉落了什么?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江华琳听到楼下吵闹的响动,站起身往下看了看。
嗯?好像是个小偷…
这边,溧河被冤枉的难过,急的掉出眼泪。
小换装提醒“主人,他现在说不了人话?”
“啊,是吗?”江华琳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随后义正言辞地指着大王八“不管怎么说,下药就是你不对!唉,你怎么还哭了了?”
望着桌子上不科学的一小摊水渍,江华琳陷入了沉思,一只王八,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小乌龟嘴一直在动,但奈何场上没一个会龟语的。
于是再次把他敲晕,收拾好行李就跑了。
没办法,变身卡是一次性的,还只有3个小时,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另一边,霖烨跟着众多保镖绕圈子,心思却悲愤地早已飘到别处。
他好不容易躲开其他耳目,趁着夜色抱着柱子哼哧哼哧的往上爬。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人,等他好不容易找准方位,便被女孩声音刺激的腿软掉了下去。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到底要扒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