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听聿时说这样的话,更加各自努力的卖弄风姿,甚至不顾及昔日的“姐妹情深”,互相争风吃醋起来。
聿时眼里是身边的两个女人,心里却是另一张脸。好像她也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对他亲近,剩下大多数时间都是冷淡的。聿时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一个女人大着胆子往前倾,想亲一下聿时的脸,聿时反应迅速的躲开,脸色顿时冷若冰霜,聂靳舟见情况不妙,拿出几沓现金扔在桌子上,说道:“去去去,你们都先下去吧!”
几个女人不情愿的起身,走出包厢。聂靳舟端起一杯酒,递给聿时,聿时一饮而尽,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包厢。
“他这是要沦陷了。”秦封眼神清明的开口。
嚓的一声,火光在男人的眉眼间点亮,聂靳舟衔着烟,望着包厢门口的方向。他没爱过人,这个问题他没资格开口。
芷岸郡庭,池晚刚困意袭来,就听见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池晚用胳膊支撑起身子,“小爷,你回来啦,我先睡了。”
没等池晚放下身子,聿时弯腰逼近池晚,他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向下俯视着池晚。池晚闻见有些浓烈的酒气,可爱的凝着鼻子,语调也好像撒娇一样,“你又喝酒啦。”
“你不喜欢?”
池晚点点头。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勾引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池晚在想该怎么和一个醉酒的人讲明白道理。聿时的吻压下,伴随着醇香的酒气和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
聿时今晚吻的很细腻,池晚有些招架不住,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聿时的身下。借着台灯的暖光,池晚眼神迷离的看向聿时,却看到聿时衣领上的一抹红色,池晚顿时清醒,拥着聿时起开。
男人感到身下的女人反抗的激烈,抬起身子,眼里的欲色还没消退。
“怎么了?不想要?”
池晚扯过聿时的衣领,让他自己看。聿时看见衣服上的痕迹,笑中带着一丝苦涩,
“你还在意这个?”
“当然在意,今晚我给不了你。”池晚把头转向旁边。
聿时掐着池晚的下巴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我要是非要不可呢?”
池晚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她也知道,如果他执意要,她阻止不了。“那就戴套。”
“你嫌弃我?”
池晚没说话,但从眼神里,聿时已经得到答案。
聿时俯下身,轻咬住池晚的下唇瓣,在唇齿间,碰撞出断断续续的话。
“我回家之前什么也没做,衣领上是聂靳舟叫的陪酒小姐不小心留下的,我可以用行动和你证明。”
“不用了,我信你。”池晚推开聿时说。
聿时假意端详池晚一眼,“我看你还是不信。”
池晚知道像聿时这样的人不屑于撒谎,尤其是和她,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池晚心里知道自己白天的饭里应该是有避孕药的,所有她也不用顾忌那么多。
夜已深,人总是更容易沉沦。那是无法形容的迷醉,是彻头彻尾的放纵。
时间让池晚和聿时越来越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