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池晚都在冯尧的压榨中度过,聿时倒是没再作什么妖,只是给池晚买了很多适合上班穿的衣服,要求池晚必须穿。
池父池母因为池晚的姥姥病了,需要人照顾,提前回老家去了。走之前,池父语重心长的对池晚说,“晚晚,既然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人要往前看。”
终于等到和张总合作的这一天。
傍晚,池晚下班后在自己的工位上等待冯尧。池晚在脑子里回想着关于这个张总,其实她见过他一次,是在池晚上大学的时候,张总作为成功企业家受邀给学校开办讲座,池晚只记得张总这个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反正比聿时更像是企业家,聿时给池晚的感觉就是流氓。
冯尧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池晚在灯光的笼罩下,整个人线条柔和,好像在发着光。冯尧踩着高跟鞋走到池晚的身边,语气依旧带着疏离,“你就打算穿这身衣服去?你想把公司的脸都丢光吗?”说完扔下一个袋子在池晚的桌子上。
池晚捏着袋子往洗手间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抱怨,最近这些人都这么喜欢管她穿什么,真是闲的。
冯尧看着池晚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她倒要看看,过了今晚聿时还会不会要她,估计多看一眼都会恶心。她已经安排好人,等池晚和张总进房间一会,就叫人喊来聿时,捉奸要在床才效果最好。
池晚从洗手间出来,穿着冯尧给她准备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裙子款式简洁,也不算是很暴露,但是穿在池晚的身上还是感觉给人一种诱惑感,尤其是对上池晚干净清澈的眸子,冯尧终于明白聿时为什么会折在她手里。
冯尧和池晚到的时候,张总已经到了,看见池晚她们进包厢,他绅士的起身,向冯尧和池晚微微点头。池晚看见张总几乎毫无变化的样子,觉得这应该就是气质的影响。
冯尧看见张总这么早的过来等候,毕竟大家都很忙,就知道张总是满意她的安排的。张总这个人也是业内都知道的对女人很挑,所以冯尧提前给张总看过池晚的照片,她至今都记得张总的反应,两眼放光。
池晚以为张总肯定不认识她,毕竟听讲座的学生有那么多,可她不知道她有多美,能让男人看一眼就惦记上。
饭桌上,冯尧以自己的身子不舒服为由,一直让池晚敬酒,其实池晚的酒量还是可以的,但是架不住一直喝,她借口去洗手间想缓一下,正中坏人的下怀。
冯尧从包里拿出两个药丸,扔进池晚的酒杯里,稍稍摇晃,药丸和酒便合为一体。
池晚从洗手间回来,刚坐下,冯尧又拿起酒杯,让池晚敬酒,池晚推脱说自己喝不下了,张总用温和的声音劝道:“就喝这最后一杯,行吗?”
池晚不好再拒绝,喝下杯中的酒,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商议合同时间。起初池晚是听懂的,渐渐的她感到自己身上窜起一股无名火,烧灼着她的意识,她想出去清醒一下,猛的站起来却发现身上被无力感充斥着。张总见池晚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上前握住池晚的胳膊,声音温柔,“池小姐,你没事吧?都怪我今晚和你喝的太多。”
池晚想挥开张总的手,动作却软绵绵的,更像是撩拨。
就在池晚意识即将混沌的时候,她听见一个人急匆匆进来说“小爷来了”,接着便是冯尧的怒喝,“谁让你这么早通知小爷的?”最后她感觉到落入一个怀抱,好闻的气息夹杂着夜的微凉。
聿时抱着池晚出了酒店,坐入门口等候的黑色豪车后座。男人脸上带着愠色,要不是刚才他从会所应酬出来,问一句宋未池晚,等他回家发现她不在,再赶过去,估计她早就被姓张的吃干抹净了。
池晚现在顾不得聿时是什么情绪,她只感觉到自己快被体内的欲望吞噬,她在男人的身边不安的扭动,聿时不肯看她,冷冷的说道:“忍着”。
池晚现在哪肯听他的话,一转身跨坐在聿时的腿上,双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两侧,吻上男人薄凉的唇。池晚的炙热顷刻间消融掉聿时的冷静,男人迅速给予激烈的回应。
豪车中间隔板被放下,男人的手顺着裙摆向上,女人嘤咛出声,激起男人更强烈的回馈。
到了芷岸郡庭,池晚的吊带已经一侧滑落,聿时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被扯出,扣子也被解开几颗。池晚双腿盘住聿时的腰身,就这样被抱着直上二楼的卧室。
宽阔的场地更利于两人发挥。
情动十分,池晚呢喃出声,“沈知”,男人脸色立马变了,在池晚还要出声时,狠狠咬上惹人的唇。
这一夜,池晚缠得很,聿时也应求应就的给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池晚才转转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旁边男人,单手撑面,正愤愤的盯着自己。池晚想转过身接着睡,男人却翻身压上来,语气讥讽,“现在认出来我是谁了?”
池晚虽然不知道聿时在说什么,但本能的想狡辩,刚要张嘴反驳,灵巧的舌就进入池晚的口腔,池晚不知道昨晚亲了多久,只觉得现在舌根都是麻痛的。
男人不甘心只是如此,剧烈的疼痛让池晚眼睛涌上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昨晚觉得是他就那么热情似火,今天面对的是我就委屈了?”聿时不带情欲,带着惩罚。
池晚轻咬着嘴唇,聿时偏要她说话,手指用力捏池晚的下巴,池晚吃痛,松开贝齿,嘴唇恢复血色,娇艳欲滴。
“叫我的名字”
池晚本来是想坚持的,但是她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一声声聿时传遍整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