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聿时回来径直走去浴室洗澡,池晚听见哗哗的水声,她在心里盘算和聿时说放她回家的可能性,最后她还是决定试一试,万一他今天心情好就答应了呢。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过了一会,聿时身穿藏蓝色浴袍出来,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被吹的半干的头发,发梢有水滴落,顺着半敞开的浴袍一路向下,竟然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池晚的脑子里只能下这四个字。虽然聿时做的事真的让人讨厌,但长得是真的好看。
聿时从回来就看见池晚心事重重的,此时又一副花痴的样子,她真是一点心事都隐藏不了,全写在脸上。聿时心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明明沉迷于他的颜,却有时和他剑拔弩张,不愿意和他睡。男人就简单的多,沉迷一个女人的颜就想尽办法和她睡。
聿时故意不理池晚,坐在另一侧的床上,也不躺下,池晚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今晚还有事情要做。她试探着伸出手拽了拽聿时腰间的浴袍,聿时回头瞥了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池晚慢慢挪到聿时的身边,声音故意放柔软,“小爷,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个事吗?”
聿时身子向后倾,双手撑在床上,看着池晚示意她继续说。
“还有十多天就过年了,我想回家去过年。”池晚说着低下了头,感觉今天的聿时似乎情绪不高,恐怕难以同意。
“还有十多天就想回去,那我在这期间要是想上你怎么办?”聿时清冷的声音传出。
池晚好像在话里听出了一丝希望,她抬起头激动的看着聿时说:“我可以过几天再回去,只要年前能回去就行。”
聿时眼神微眯,脸上荡起邪魅的笑,声音带着蛊惑,“你今天晚上让我在床上满意,我就放你回家过年。”
池晚思虑片刻,白皙纤长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睡衣扣子,一路向下解开,先是脖颈,再是满眼丰盈,聿时光看着已经想到手附在上面的感觉。池晚把睡衣退到胳膊窝处,就没有了动作。此刻她不敢看聿时,她感觉到有一双热烈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像欣赏一件美妙的雕塑品一样,使她羞愤不已。
“就这点本事?过来!”聿时声音不染一丝情欲。
池晚俯身向前,聿时抬起一只手伸向池晚的后颈,用力往下压,吻上池晚的嘴唇。男人的吻霸道凶猛,攻城略地,很快池晚便娇喘吁吁。男人撤出支撑在床上的另一只手,让自己完全的躺在床上,将池晚抱到自己的身上,声音性感,“今晚让你在上面好好表现”。
池晚被聿时的话挑逗的脸更红了,紧张的去扯聿时的浴袍带子。带子本来系的很随意,但由于池晚乱扯生生被扯成了死扣。池晚还在尝试,聿时开口“等你解开,我都爆体而亡了。”男人无奈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夜酣畅淋漓。
清晨,池晚问聿时,“小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聿时冷哼一声,“昨天晚上到底是你伺候的我?还是我伺候的你?”
“可小爷不是说你满意就行吗?”池晚有些着急。
“我不满意”。
“没事不要老想着别的野男人,花花心思学学别的女人在床上是怎么取悦男人的。”聿时语气生硬没有一点怜惜。
池晚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她愤愤的盯着聿时,心想不满意还要那么久,真是不要脸。
聿时对于池晚的眼神就当看不见,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放她回去的,他虽然不爱她,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给自己戴绿帽子?如果放池晚回去,估计他的头上都得变成草原,他绝可能给这种事情发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