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岸郡庭的别墅里,池晚洗漱好在床上准备睡觉,现在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可以让她的心好受点。她刚关了灯,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逆着走廊里的光,池晚看见聿时走进来,聿时刚要掀开被子,池晚就蹭一下坐了起来想要下床。
“你要干什么去?”聿时出声。
池晚总不能说是要躲他吧,“我去上卫生间”。聿时抬起按着池晚肩膀的手,池晚快步走去屋内卫生间。
卫生间里,池晚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实在不行就在里面坐一晚上不出去了,就说是吃坏肚子,池晚这样想着,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了,池晚惊讶的看着聿时,刚才太紧张她进来竟然忘锁门了。聿时坏笑着,“看来你是方便完了。”
“还没有”,池晚因紧张脸变成淡粉色。
“那就是不急,一会我帮你。”说完,聿时就把池晚按着压在了洗手台。睡袍的带子被解开垂落到地上。
聿时在池晚的耳边厮磨,性感的声音传出:“你和他这样过吗?”
池晚不肯出声,聿时便用力咬了一下池晚的脖颈,“回答”。
池晚吃痛,说:“没有”。
聿时扬起嘴角,“那我今天和你探讨一下,怎么样?”聿时的呼吸声加重,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池晚失去了支撑,腿软的摔在地上,聿时看着池晚,笑道:“这就不行了,体质真差,明天我让赵姨给你好好补补”。
池晚瞪了一眼聿时,聿时笑着走到里间冲洗。激情过后一种孤寂总是好像要吞没她,这个时候她就特别的想沈知。
聿时出来看见池晚还坐在地上发呆,他不悦的说:“你这是什么习惯,总是在做完就想别的男人,是我喂不饱你?”
池晚没说话,默默起身去里间,她躺在浴缸里把水调成凉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聿时在房间里一阵烦躁,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池晚出来没看见聿时的身影,她倒是乐的自在,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这一晚上,池晚梦见了她和沈知小的时候,沈知偷偷的用自己的零用钱每天给池晚买个好吃的放在她的课桌箱里,池晚下午上课就会看见。上大学时,沈知就在池晚大学旁边租个房子,尽管离学校很近,可沈知还是每天都会去接池晚放学回家,给池晚做她喜欢吃的饭菜。他们会在周末一起逛超市,一起赖在床上打游戏。
那几年其实是沈知最苦的几年,一个大学生毕业为了照顾池晚,不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在学校食堂卖过火锅、去旅游区出租小孩玩的卡丁车、做过酒店前台、也在半夜凌晨出去拆轮胎,他不光干着活,还要顶着外界对于一个大学生的压力。他的皮肤被太阳晒的爆皮,手上也有了茧子。
池晚的眼泪从左眼睛流出浸湿了睫毛又流过右眼睛,再流进枕头里。她好后悔啊,她应该早点跟沈知结婚的,她应该毕业就回去老家和沈知结婚的,现在她真的错过他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聿时下来吃早饭,赵姨要去叫池晚,聿时说:“不用叫她,让她多睡一会,等醒了再下来吃吧”。赵姨点点头,欣慰的笑着。
吃过早饭聿时就去公司了,等到中午回来,他问:“她下来吃饭了吗?”
赵姨脸上略显着急,“没有,一直没下来,我偷偷上去在门外听听,确实没动静在睡觉。”
聿时把外套脱了递给赵姨,说:“没事,我上去看看”。聿时上去打开房门,看见池晚还躺在床上睡觉,他走过去推了推池晚,说:“你这样不吃饭,体质只会越来越弱”。聿时见池晚没反应,手钻进被窝摸到池晚的身体,烫的一缩手,他赶忙把池晚扶起来,看见池晚的脸色苍白。聿时赶紧给秦封打电话,“快点带退烧药来”。
秦封接到电话很快就赶了过来。一进门赵姨就引着往二楼去,“秦先生,小爷在二楼。”秦封往二楼快步走,没等进屋就听见他喊道:“祖宗,你又怎么弄的,还能不能管好自己。”结果一进屋就看见聿时怀里的池晚,他惊讶的张着嘴,反应了一下才说:“聿时,你什么时候还学会金屋藏娇了?这小金屋、不是,这小娇娘咋的了?”
聿时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医生吗?自己不会看”。
秦封讪讪的笑,“可你这么抱着,我不方便看啊”。
聿时把池晚放下,让出地方让秦封诊病。秦封给池晚号脉,摸一下脉看一眼聿时,欲言又止的样子。聿时语气冰冷,“有话快说”。
秦封说:“聿时你也太没人性了,不能这么玩啊,她只是个小弱女子”。
聿时给了秦封个警告的眼神,秦封接着说:“你不是比我清楚嘛,她这是刚做完运动,被扔进冷水里泡着了,自然就感冒发热,成现在这样了。”
聿时停顿了一下说:“怎么治?”
“吃药,不过她烧的这么高得物理降温,用凉水先擦身子吧。聿时,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听兄弟的,不能玩这么变态……”
“滚!”聿时出声。
秦封看见聿时难看的脸色,麻溜的“滚”了。他生怕再过一会聿时也把他扔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