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火光的速度太快了,宛若只有一瞬,就已经接近了众人,
直升机驾驶员脸色吓得惨白,但没有身后执杖人的指令,他绝对不能逃跑,
“权柄!风吟!”
秦昭雪的眼睛里爆发出一道蓝色的光芒,周围的气流瞬间涌动起来,
袭来的火光轰的一声,被一股看不见的风墙阻拦,
这些火光撞到风墙上后,强大的惯性逼着它朝周围两边灌去,
可这股风墙拦截的又岂是身前这一块区域,直升机周围的所有领域都被风护佑了下来,
这些火焰遇到气流后,被对方牵引、拉扯,化作了一道火焰的龙卷,朝着数公里外的河水灌去,转眼之间便被熄灭,
风吟,能够以气流产生风墙,护佑中心风眼,
“走!”
降临会的袭击已经到来,南天门的人迅速从直升机上落下,
以秦昭雪控制气流的能力,朝着火光飞来的方向而去,
“注意周围情况,小心这是一个陷阱。”
现在事态紧急,也没有人去关心李天纵的事情了,
此刻的李天纵眉头紧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他借助树木的树干奔跑,身形十分灵动,那些树木多余的树枝阻挡他脚步时,全都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斩落,切口十分的平整,
“来了!”
忽然,他眼神一凝,猛得抬起了头,
只见身前不远处的半山腰上,一块大石头的上面,正有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子坐在那里,眼神玩味的盯着他,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既然你在这里等我,我当然回来。”
李天纵二话不说,直接拔出了背后的唐刀,反手就是一刀斩了出去,
轰!!!
恐怖的刀刃气流撕开空间,将整条路径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掀开,地面都划开了一条数米深的沟壑,
远处的那块巨石,瞬间被这股刀刃斩成两半,
而此刻,那个坐在刀刃上的人,却消失不见
“不用如此着急,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那个黑袍男子出现在一棵大树上,抬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那张人皮面具之下,是一双,金色和蓝色的异瞳!!
这双诡异的眼睛,在夜幕之下仿佛两道火焰,跳动的燃烧着,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哼!”
对于对方的这张脸,李天纵毫不意外,冷哼一声,直接拔着刀冲向了对方,喝道,
“我会杀了你!!”
......
阳凤村,
李观棋搞清楚了那张面具的用处,心中也有了破敌之法,
他的身影从屋顶跃下,一阵阵冰冷的雨水倾泻在他的身上,
李观棋身形像猎豹一样瞬间冲了出去,此刻,那两个“老者”为了避免李观棋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所以没有站在一起,
而是相互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又在彼此的视角之内,
“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主动进攻么?”
杨越眼神微眯,嘴角之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轻笑,“既然这样,那你就没有呼吸的机会了。”
“畜生!畜生!!”
见到他的身影出现,吴宾疯狂的扣动扳机,眼神宛如一条发病了的恶犬,一条条红色的血丝覆盖在眼白之处,
数千发子弹不要钱的发射出去,
李观棋的身影刚要闪避,猛得,那股熟悉的剧痛瞬间出现,从他的脖颈开始延伸,扩散至身体的其他部位,
“该死!又来了!”
李观棋自己的整个身体又要被撕开了,那股恐怖的撕扯感仿佛要将他活生生的吞下去,
子弹转眼而来,飞得最快的那一颗,率先射进了李观棋的肩膀里,血肉飞溅,一个狰狞的血洞出现,
“嗯!”
李观棋脸色难看,强吸一口气立刻动用天墓,紫色的妖光闪烁着,他的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原本所在的位置上,多了一颗落下的雨滴,
李观棋避开了后续所有射来的子弹,出现在了两个“老者”的面前,而后他左手一甩,
数不清的水泥渣子从掌心中扬出,朝着“玄冥二老”的眼睛而去,
“开什么玩笑!用砂砾来侮辱我么!”
吴宾抬手就是一枪,飞来的砂砾全都被归零的权柄控制住,暂时凝结在了空中,而后落下,
然而此刻,
吴宾身前的一颗砂砾一闪,一道惊悚的紫色光芒猛得闪耀而出,像是一颗睁开的恶魔眼睛,而李观棋,就仿佛从这颗眼睛之中爬出!
李观棋面色狠辣,一刀朝着对方的脑袋砍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可笑。”
“为什么已经失败过一次的手段,还要继续使用呢。”
杨越面容讥讽,眼中爆发出一道恐怖的神光,恶魔之力猛得波动出去,
此刻, 李观棋的右臂瞬间溢出血液,一个个细小的血洞出现在肌肉上,仿佛有一根根针从体内戳出,千疮百孔,
和刚刚一样,他手中的天墓因为握力不足,脱离掌心朝着地面落去,
“结束了!”
吴宾抬起枪,瞄准着李观棋的眉心,扣动扳机,
砰!!
“是的,结束了。”
李观棋冷笑,倾斜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嘴角那一抹冰冷的笑容,让吴宾心中一跳,
“丫头!”
忽然!
天墓在落下的时候,一直纤细的手抓了过来,
这只手直接抓在了天墓的刀柄之上,将其抬了起来,
在吴宾和杨越的眼中,他们只看到这柄本应该掉落在地面的唐刀,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举起,
而后,刀尖指向了开枪的吴宾,
“哥哥,这一刀,让我来替你斩出去。”
李满月握着手里的天墓,她虽然没有战斗?,但也有样学样的挥斩而出,
天墓的刀刃先是削掉了射来的子弹,而后又在吴宾惊恐的眼神之中,
直接斩落而下!
天墓的刀刃太锋利了,它切开吴宾的脑袋的时候,仿佛是在切开豆腐,
一瞬间,一个人影中间被切开,像是木头一样朝着两边倒去,
血液、内脏流了一地,被头顶的这场大雨冲刷着,化作一条鲜红的河流,流进了路边的沟渠,
“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李观棋接过天墓,眼神凌厉,全身是血的望着不远处的另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