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天真了,在之后的日子里,六十四图日以夜继进行着,但是我丝毫吸收不到一丁点太阴真气,而我自己修炼出来的阴冷真气却一次一次像蜂蜜般被青冥采去。
就在我快要崩溃之时。
我的发情期到了,如今我已经能控制住这种悸动了,但是我身体分泌的东西依旧被青冥察觉了,他也知道今天就是我的受孕日。
阵阵铜铃声罢。
而束缚我的密集红绳也在这一刻缓缓散开。
青冥一脸温和的粲然道:“今日功德圆满,道爷我便放你离去,你我恩怨如今沉积已深,道爷我也不想祈求你能谅解,等你真正明了修真二字的真谛后,我们再结为道侣吧……”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眼神清澈,就好像道法自然般洒脱,他的心里没有善也没有恶,只有冷冰冰的是与非。
我看着自己皓腕上这捆绑了我不知多时的红线终于被他解开,我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喜悦,我抿着苦涩的嘴角,软软坐卧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半晌没有动静。
青冥解下他的紫衣道袍将我的玉体裹在里面,我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往石室外面走去。
石室门口。
青冥扶着我站立在地上,他又从衣袖里抽出一条黑si袜,我看着他手里熟悉的黑si以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一年多不见灼光,红鳞儿~,来,先把眼睛蒙上我们再出去吧。”
我依偎在他胸前,他拨开我的墨色长发,用黑si遮住了我悲苦的双眸。
然后他牵着我手,拉扯着我向外面走去。
“先不要睁眼看,待适应片刻后再缓缓睁眼。”
“臭道士,我知道了!”
此刻我的语气里多少带了些幽怨之气。
那些脱困后想要报复他的想法已经烟消云散。
青云观,青冥的袇房里。
我穿上了青冥给我的一身灰白色道士服。
我的接地满头墨发再一次被编成了擀面杖粗壮的麻花辫,因为剪掉了多余的长度的原因,现在身后麻花辫的长度直至我的翘臀中间。
随后。
青冥从床下拉出我曾经的超大行李箱道:“你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面,你自己打开看看吧,至于家里你也不用担心,擎山那小子给你的特秘处证件与军官证都是真的,所以你家那边有军区联络人去沟通,你这一年在外面依旧不是失踪状态,而是做任务的状态,现在快给咱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吧。”
“是我爸妈,与你何干?请不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我作势要给他腰子来一记侧边踢,青冥急忙向屋外逃离。
我蹲下来缓缓拉开皮箱拉链,将放在最上面的手机取出来充上了电。
然后我又取出那两本证件捏在手里并把行李箱拉链又拉上。
我翻开红色证件发现里面除了薪资卡又多一张我的身份证。
我拿着身份证跑到外面青冥身边问他道:“我身份证怎么在箱子里?”
青冥昂首挺胸,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语气不急不缓道:“这是岳父那边邮寄过来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在他后腰捶了一拳,没想到他的身体却坚硬如铁。
“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并且还认识我爹?”我疑惑的问他道。
“叶红鳞~,你的名字还是道爷我替你改的呢~”
“你实话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我震惊地看着他的脸庞问道,心里怀疑他是个驻颜有术的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