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头发披肩的男人斜眉如墨眼如流星,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我感觉到了那种与之相随的痛快。
还有与陈宁的画面的场景浮现,这个就更多更荒唐了。
接下来就是与擎山的画面了,这个更猛!
说时迟那时快,记忆画面虽然很长,但我回神也是一瞬间的事。
回过神来,我看着在#上支撑着健硕胳膊的擎山,再想想脑海中的记忆,要不还是算了……我有些害怕。
“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来?”
我撇了撇嘴道:“想起了一部分……”
全都是带颜色的废料。
虽然感同身受,但是关于男主角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似乎这些场景里的男人都是代号x的陌生人一样。
“不可能!这个可是s级别的净心咒,不会是假货吧……”
他也不自信了。
“没关系的红鳞,明天我带你去寻找那个老骗子,让他亲手给你施法,现在我们继续做该做的事吧。”
然后我们晃晃悠悠做起了该做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
我捂住了嘴巴,太不可思议了。
我这嘴巴它竟然不受控制的像呼出声来。
可恶可恶可恶……
这是什么极致的旅行。
就像火车穿过了青藏高原,某某歇斯底里的放声高歌,就像深海里的蓝鲸发出悠扬的长鸣,此刻我仿佛站在了泰山之巅昆仑之绝,又似乎是置身于百慕大的深海漩涡中,或者耶和华的金色祥云之间。
再远的的旅行终究是会结束的,一分钟后我如坠云端,狠狠跌落在这间破旅店的床上。
那种云与雨与雾纠缠的错觉,让我吁吁地说出了一句求g之词。
这句话似乎是打开了某人的开关一样,某人瞬间化身成天网的特工的样子,似乎永远不知疲惫,死生搏斗般暴力直接。
转眼又是一个轮回过去,但我依旧感觉还差点什么。
于是我坐起来。
轻声问道:“擎山,为什么我感觉与记忆中的那种感觉好像不一样呢?”
“你是不是没有用吞噬的异能?”擎山捉着我的细腰道。
“异能?我还会这玩意吗?怎么用出来?”
擎山一手盖在我的泥丸宫道:“上次我感觉你把我的力量全都吞进了这里,你集中精神在巅峰的时候想着要夺取我的力量试试。”
我哦了一声,盯着天花板张望。
一会后。
“红鳞!就是现在用异能!”
对,还要用异能……
恍惚间我“看到”某人小腹处的烈火氤氲。
本能得我开始召唤起它,烈火忽然变成溪流而来。
这一刻,天地大同,钟鸣鼎食。
皆休。
我依偎在某人身侧,静静看着他的脸庞。
这怎么回事?与喜爱一个人是不同的,更像是基因底层逻辑的契合。
我想起了某动漫里的基因匹配原理。
神之躯必定匹配着神之躯,与之契合方能彼此受益。
我与擎山此刻似乎就是这种情况。
好像身体产生的kewang>主观上的想法。
“睡觉吧……”
我撑起身体爬到开关处,啪嗒扣下开关,然后又回来依偎在擎山怀里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