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栽赃你？”
老警察一声冷哼，走过来把手中的照片甩在了桌子上，
“自己看看！”
只一眼张旭便愣住，ATM视频监控截图！！
虽然图片上的人遮着脸，但这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早就知道了自己大概有精神分裂，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这第二人格居然会晚上行动！
事实上，让他远远想不到的是，他所认为的第二人格其实是第三人格。
一时间脑子乱成一团，杜峰看时机已到，马上一声厉喝！
“快说！”
“如果你真的是精神分裂，那说不定这件事情还有转机！”
声音特别高，吓得张旭身子一个激灵。
刚才，刚才真的有一瞬间他怀疑人是自己杀的。
可回过神后想了想细节，这根本不可能！
抬头皱眉问杜峰：“警官，行行行，那就当....不是，那就是我说谎了，我晚上出去拿着钱本来去潇洒，可没花出去又存回来了，有毛病吗？”
“更何况我现在卡上的钱一分都没少，怎么花钱雇人杀占传益？怎么雇人杀那么多人？”
“咱们退一万步来讲，钱我都花了，然后这2W是我捡回来的。那2W就能杀100多个人？那就是100只坤都怕不止这个价吧？”
杜峰被说的语咽。
王达这个时候开口了。
“我们已经看过医院的监控了，并没有发现你出现在走廊或者大院里。”
张旭愣住，片刻后脱口而出：“那不是更说明我有不在场证明吗？”
“不不不，这只是常规操作，但你可以翻窗下去啊。”
“这只是你的猜测，5楼那么高，我又不是蜘蛛侠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王达依旧不急不躁，徐徐开口：“对，这只是我的猜测，早在我们抓捕你的时候，技术人员已经去了医院墙体外采集指纹了，如果有你的指纹，你应该知道后果吧。”
说实话，张旭现在心里特别没底，根本不敢把这个话接下，只能强装镇定的说道。
“就算是从那里发现我的指纹又如何？一百多个人我一个人能杀的完？”
“我没说是你一个人杀的啊。”
王达这句话说完，老警员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过来。
“看看吧。”
张旭瞳孔骤缩，因为他们通过技术手段已经恢复了被二魂删除的短信。
【摆平占传益！】
补充接踵而至。
“我们调查过了，电话那头是一个地下杀手组织的成员，一向都是拿钱办事。可现在你没有给他们汇过钱，他们就会帮你办事，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小子，看来你的身份也不简单呐。”
“！！！”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张旭现在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嘟囔道：“这是假的，这肯定是假的，即使是我有精神分裂又怎么可能会杀人？不会的，不会的，我相信即使自己....。”
杜峰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想伪装成精神分裂来躲避法律的制裁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楚，你现在说也没用，等专业医生来了鉴定过再说吧。”
“还有，就这个杀手组织，别说100人，就算是他们想要杀500、1000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张旭，我劝你现在就招了，不然等指纹出来枪毙肯定跑不掉了！”
“！！！”
“系统！”
遇事不决！
问系统！
黑雾在眼前凝聚，ikun2号身形出现，皱着眉头一脸严肃。
【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确实有两个人格，医院也确实有你的指纹，不仅如此，流水和短信也是你做的。】
“！！！”
张旭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回过神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拦着点！！？？”
“我要你这个破系...。”
【我说了，我是反派系统，为什么要拦着你做坏事？】
ikun2号直接打断了他想要发表的陈词滥调，满脸不屑的问道。
【现在这基本是必死局了，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听我的，马上干掉这些人，直接换一座城市生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可以让他们陷入昏迷，你直接做掉他们，等他们尸体被发现前的时间足够你逃离龙城，到时候就没有什么能限制住你的东西了！】
听到这里，张旭眼中闪过寒芒。
说实话，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心动了！
却又在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龙城附属于榆城，杀这么多警察肯定会引起大地震，到时候我爸妈、我妹妹怎么办？难道要他们每天都活在被监视、被限制活动区域的生活中？”
“我做不到，而且现在这件事情也不一定...。”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劲，猛地抬头望向系统。
“这么说我真的是杀这些人的凶手？”
ikun2号见自己想要的画面不会出现，便再懒得多说一句废话。
黑雾闪烁，身形消散在原地。
“咚！咚！咚！”
张旭回到现实世界，敲门声也刚好响起。
一名青年男子脸上带着喜色走了进来，拿着一份口供走到老警员面前。
“招了！占传益是那个女孩杀的！”
屋内三人身子猛地一震，望向他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招了？！”
张旭听到这里心头咯噔一跳，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那小丫头看着穷兮兮的居然会做这种事！居然会持刀杀人，好在圣龙学校的学生举报那丫头上学携带管制刀具，不然这件事情还真说不定被她蒙混过关了。”
屋子内三人表情变得错愕，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看着张旭的眼神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青年马上补充：“不过她好像只砍了那个叫占传益的人，问她其他人名字她也不知道，表现的有些茫然无措，看着不像是装的！”
张旭感觉自己CPU都快要被干烧了，还记得那次问杜媛媛时对方一脸的震惊，压根不知道这件事儿！
现在忽然间变成了杀人凶手？
到底是之前在骗自己，还是现在为了自己而在骗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