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游使出了全力去缠咬着白木。
若是单打独斗,甚至让他一挑二,白木也不在怕的。现在的他,已经不像小时候,可以任由他们随便欺负了。
只不过,现在他的紧要任务是守护好夫人,应游不和他打,就只是使劲的缠着他,阻挡他。
眼看着长林已经爬到了树干中间,白木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应游缠着,否则会出大事。使了全身力气把应游甩到了一边,再迅速冲过去,一口咬住他,使劲的往旁边的树上摔了过去。然后立即转身游去救安月。
应游被他突然的攻击弄得反应不过来,正要起身又被咬住摔在大树上,这一下竟是把他摔得有点晕,他还没反应过来呢。白木就转身回去了。呵,来得及吗?
的确是来不及了,白木刚游到那棵大树底下,就看见长林已经从树上下来了。长林看见他,吓了一跳,趁他发愣的时机,赶紧从树上,爬了下来,又转身爬到了另一棵树上寻找着。
白木:????他记错了?夫人不在这棵树上?
应游:没找到?没在那棵树上?白木刚刚是演的?
安月:呜呜呜呜呜呜,好可怕的蛇啊,她快被吓死了!呜呜呜呜呜呜。
不管了,白木继续冲上去,把长林撕咬了下来。应游看见,甩了甩大蛇头,也跟着上去。
这下安月看清了,原来白木是一条大白蛇!就和小时候看的新白娘子传奇里面的白娘子一样,不过白木的蛇身比白娘子的蛇身粗壮多了。白木的蛇身看起来就没有长林和应游那么可怕,反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感觉。难道是对白娘子的滤镜太强?
不过看得出来,白木已经受伤了,他雪白的蛇身上已经有了不少红痕和血迹
安月在长林没发现她,爬下树以后就微微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她实在是麻了。顺便轻轻的把眼睛前的树叶扒开,漏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看。
这时,白木正和长林互相撕咬着,白木已经被应游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也是拼着命的和长林斗着,长林和应游的蛇身都比白木的粗壮不少。他们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长林想着,既然白木不想让他上树去找那雌性,那他就先把白木咬趴下,再去找那个雌性好了,所以他也是使了全力的和白木互相撕咬着。
应游在一边看着,等着瞅准时机,想要给白木致命一击。
安月在上面看得心惊胆战,她以前在手机上,看到有关蛇的视频都不敢多看几眼,更何况这是血淋淋的在她眼下撕咬着,又害怕又担心。
她也看到了应游的动作,此时应游不停的吐着蛇芯子,四处寻找着机会。
不行,若是不提醒白木,他很可能会被应游咬死。
不管了!
安月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声的提醒白木小心身后,就看到了一只大鸟突然俯冲了下来,利爪抓起应游的身体啪的一下就甩了出去。
是祁漠,他来了!
白木和长林听见动静都停了下来,往后一看,长林吓得赶紧松开了白木,正要往丛林深处跑时,祁漠扇动翅膀轻而易举的追上他,提了起来,然后使劲往应游的方向摔了过去。
两条蛇都被祁漠摔吐了血,变成了人身。
祁漠也和白木都变成了人身。
变成人身后,祁漠先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木大树上,只见白木摇了摇头,他这才放下心的朝着应游和长林的方向走去。
“好久不见啊长林,你的眼睛已经好了吗”祁漠弯下腰,邪笑着问。但他的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有满满的杀意。
“祁......祁漠,我们刚刚只是在和白木开个玩笑”长林的眼睛不是被祁漠伤的,是他身边的理扎,如果那天换做是祁漠,那他的眼睛不可能救的回来!
“哦?开玩笑?开的什么玩笑呢,说来我听听,好久没笑了呢”祁漠眯起双眼,笑着问,一脸的人畜无害。
“呵呵,他们说这里有你的雌性,要找出来看看”白木走过去冷笑着说。
“没有没有,这哪来的雌性啊,再说了,我们哪敢看你的雌性啊”长林一脸谄笑着说。
“是吗?应游”祁漠转头看向应游问。
应游很不服气,但是他们不是祁漠的对手。所以只能低头服从道:“是”
“可是我听白木说,你前几天就在这里遇见了他,还打听了一番关于我的雌性的事,怎么,应游,你很好奇我的雌性?”祁漠收起笑脸,一双鹰眸,深寒的盯着应游问。
应游被祁漠这样的眼神吓到了,急忙开口:“不,不是,我们都是开玩笑的,就是太久没见白木了,找个话题多和他聊了几句”
祁漠站直了转过身,背向他们,嘲讽道:“呵,我怎么不知道你和白木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深厚了”
“我,我们毕竟是一个部落的,感情深厚也正常嘛”长林脸上堆着笑说。
听见他这话,祁漠猛的转过身,阴冷的问道:“白木是我烈焰部落的人,你说你和他是一个部落的?”
长林吓得赶紧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说:“不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
应游在一边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今天的屈辱,他迟早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长林动了动,卑微的趴在地上,祈求着:“祁漠,你放我们走吧,我们保证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放你们走?伤了我烈焰部落的人,还想全身而退?”祁漠低笑着问他。
“那你想怎么样,我们虽然伤了白木,但是我们自己也没落好处,我们同样被他咬伤了,何况刚才你也已经给他报仇了不是吗”应游说。
“呵,是什么时候,让你们觉得我祁漠报仇只是简单的摔一下了,嗯?”真是天真。
“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们吗,你别忘了,我们延溪部落的人可比你们烈焰部落多不少”应游激动的说道。
祁漠蹲下身体,凑近了他,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