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 副宫主,如今这般情形,还带司凤回去吗?"
元朗:" 不必了,既然那位清浛姑娘都肯为禹司凤做到这份上了,就先把他留下来"
看着浮在半空中眼角笑意又明显几分的情人咒面具,元朗摇着手中的扇子,低沉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元朗:" 你说,那位清浛姑娘对禹司凤到底是不是真心"
若玉:" 弟子不知"
元朗:" 也是,要说是真心,情人咒却并未解除,要说是假意,可偏偏摘下的面具还勉强算作笑脸"
元朗:" 有点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既然如此,那就再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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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清浛将情人咒面具埋在土壤里,手掌微动,不断注入银白色的真气
守在女子身旁的少年眉头越皱越深,黑眸满是担忧地看着她,柔声劝道
禹司凤:" 清浛,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清浛停下输真气的动作,禹司凤见此,眉梢带着喜意,刚想劝她去吃点东西,结果下一瞬却被她轻轻推到门外
禹司凤愣愣地看着紧紧关上还布了一层结界的门,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怕他干扰她种心灯吗......
回到房间的清浛俯身坐下,手心真气聚起,继续输着真气,澄澈清亮的眼眸满是郑重之色
心灯,她一定要种出来,只要种出心灯,副宫主就没有理由带司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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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浮玉岛庭院,禹司凤缓步走来,见状,一些嫉妒禹司凤天资聪颖的离泽宫弟子出言嘲讽道
“哟,真不愧是离泽宫首徒,都到这时候了,还不紧不慢的”
“他一人之事拖累了整个离泽宫,可真是脸大呢”
禹司凤毫不在意地轻拂衣袖,并没有将这些弟子的话放在心上
他在意的,是那个傻姑娘,她在自己房门布下的结界他想尽办法也破不开,这姑娘是铁了心不让他打扰,也不知道这两天她有没有好好休息......
禹司凤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嫉妒他的离泽宫弟子们更加愤怒,刚想继续出言讽刺,看出这些弟子意图的若玉开口道
若玉:" 都是同门,师兄们何必如此"
若玉:" 司凤虽不喜传那些是非口舌,不代表这些闲言碎语不会传到宫主耳中"
想到离泽宫宫主对禹司凤的偏袒爱护,刚想再出言嘲讽的离泽宫弟子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若玉:" 司凤,莫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禹司凤抬眸,视线落在若玉的脸上,愣了愣
禹司凤:" 若玉,你这道疤..."
若玉:" 离泽宫的规矩司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掉了面具是何等重罪,我怎么会不受罚"
若玉:" 这疤算是个小惩,对我的警告,如今天墟堂兴风作浪,我算是跟他们打过交道,宫主特许我随副宫主前来处理相关事宜,事毕了,再拉我入十三戒"
禹司凤:" 我还天真地以为会不会宫规终于有了一丝人情味,看这个结果,是我想多了"
若玉:" 司凤,我先前不知你面具竟然是这般情况,今日时限已到,清浛姑娘她能种出心灯吗"
禹司凤:" 未有先例之事,你问我,我也全然不知,不过..."
少年长身玉立,温柔笑意在眼中晕染开来,柔和了周身清冷的气质
禹司凤:" 就算种不出心灯也没有关系,她已经将自己的一生交付于我了"
若玉:???
我在担心你,却被你喂了一嘴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