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魔一听问道:“仆人?我还以为是弟子呢。”
其中一个黑衣人直接走到中年男子的旁边就骂:“没点出息,都是自己人还害怕,去墙角蹲好,等会我们自然带你一起走。”
白小魔一听便知道他在暗示自己,这个人他们得保。
而为首的那个黑衣人也打哈哈道:“虽然他是当仆人,但是以后他也可以修炼当弟子,或者将孩子直接送进我们宗门。”
“我看你年纪好像不是特别大,我便称呼你一声师弟,其他几个也都是入宗十多年了,都是金丹境哈哈。”
白小魔也是哈哈笑了起来。
师弟?六个修炼那么久的金丹还敢叫自己师弟?还好没有一个元婴境!
白小魔笑着应道:“是是是,那各位师兄现在的任务是不是就是破坏这里的秩序,还是跟以前一样打听信息啊?”
为首的黑衣人一听白小魔服软了,便以为白小魔想加入他们,笑道:“我们在这里除了传递信息,有时候修炼或者有什么不开心便会屠几个村。”
“干活开心开心,顺便提升一下修为哈哈哈,到时候师弟要是有什么需要随便说,那家的姑娘或者要那个村的命。”
白小魔这一次直接硬了,就知道这些人在这里,就是一帮无法无天的恐怖分子,暗地里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情呢。
不过白小魔还是强压自己那愤怒的心情,笑道:“师弟不好这一口,不过要是需要还是要师兄指导指导,师兄们这一次想要这个房子可是有什么事情啊?”
为首的黑衣人应道:“好说好说,我们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去屠个门,不然这里太,太平了。”
“这一次我们听说这里被卖出去了,便想将这里在当一次大本营,毕竟一个地方,他们也猜不出我们居然还会回来,嘿嘿。”
“没想到是师弟你买的,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个世界太小了,哪里都能遇到熟人哈哈哈。”
白小魔则是笑着应道:“是是是,没想到回来还能遇到师兄们。”
为首的黑衣人则是直接让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一起围一个圈,然后小声的说道:“现在这里也都不是外人。”
“刚好借这个机会,我便将要跟你们说的一起说了。”
白小魔在一旁连连点头。
为首的黑衣人很满意白小魔这种跟风的行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听说这一次天穹帝国的帝王是一个女的。”
“所以现在他们现在开始搞内了,在这样下去我们那些在这里的内应们很是难受,特别是现在查身份越来越严了。”
“我接上面通知,对所有帝国的帝王,或者搞一些大动静,来分散这些帝国的注意力。”
“不然的话,我们现在宗门没了,下面的弟子都急需找个地方稳定下来。”
“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先去市局击杀他们的市长,然后直接跑去帝都去,在那里整几场大动静。”
“我已经打听好了,现在帝国的兵力大部分都在边境,而帝都那边的战斗系异能的金丹境很少,都是生活系的。”
“所以这一次的机会很重要,晚了,等边境那些人回来,或者武院的人反应过来,我们便没得玩了。”
白小魔插嘴道:“帝国武院不都是高手如云吗?到时候过去别一下子被团灭了啊。”
为首的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没有错,我们这一次行动,就得快,还要躲过武院,虽然现在武院好多人都派去边境了。”
“但是还有一些老家伙坐镇一方,所以我们得在信息传到那些老东西耳朵之前,打完就跑。”
“现在计划是,能搞一个是一个,让他们以为是复仇,让这里乱起来,这样那些刚出来的弟子才能趁虚而入。”
白小魔看着几个黑衣人煞有其事的在那点了点头,然后还聊起了细节,一旁的中年男子也偷偷听得有滋有味。
白小魔偷偷的离开他们的圈子,而这么关键的时候,几个黑衣人居然在白小魔离开后直接很自然的补了上去。
白小魔则是直接将自己的五只天金鬼仆召唤出来。
然后发现他们好像感觉到什么一样,刚要抬起头来,白小魔直接将自己的刺神术最大威力的朝着为首的黑衣人使去。
另外五只天金鬼仆则是直接施展瞬杀术,那个为首的黑衣人还没抬起头,脑壳便直接炸了开来。
而剩下的五个人刚好被天金鬼仆一人一个直接灭掉。
只留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中年男子。
“啊?什么东西?啊啊啊发生什么事了?”中年男子等反应过来,已经满脸的血。
白小魔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小声点,要是让人发现,我直接灭了你。”
那个中年男子捂着嘴巴失声叫着,嘴巴张得特别大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白小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让五只天金鬼仆直接将六具尸体收拾收拾,吸收掉。
以前白小魔都不会让自己的天金鬼仆炼化尸体,不然的话,容易发生色变,变成红色的而且那样杀气和煞气都太重了。
白小魔还是比较喜欢它们现在这种白净的样子,不一会儿五只天金鬼仆便已经吸收完了。
白小魔严重怀疑之前鬼老是不是就是修罗峰主以前的灵鬼,在吸收太多的尸体才长出了肉。
现在自己的天金鬼仆才第一次炼化一具就已经出现了一丝丝血色线,跟血管一样。
白小魔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冷声说道:“还不收拾干净,表现好,我就不杀你。”
中年男子哪里敢不太好,急急忙忙便用自己的衣服擦了起来。
白小魔看着中年男子在那卖力干活,自己则是坐在床上轻声说着:“这里可是我长大,成长的地方啊。”
“我怎么可能允许有人破坏这里,更何况是六个随随便便杀伐果断屠村的垃圾呢?”
中年男子看着白小魔无神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的样子,那一刻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