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浮实在想不出解雨晨受到什么样的诱惑才能失了分寸,她从凌乱的发丝中悄悄往外看,一下和眼前虎视眈眈的吳邪对了个正着
立马坏心思的舔了舔娇艳欲滴的唇,桃花眼微微上勾,娇娇柔柔的伏在解雨晨身上,美目流转,眼底小痣微微泛红似醇厚沁人的美酒,勾的人忍不住去尝
吳邪觉得自己简直醉的不能再醉了,偏她还趴在另一人怀里,娇笑着冲他勾了勾指,
看着眼神迷离越靠越近马上就要碰到她的人,邓玉浮挺直身子手臂缠上解雨晨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锁骨处瞬间就感受到了灼热的呼吸,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无限勇气,硬气道:
“本大人还在审案呢,你们都老实点,吳邪,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让十五取蛊了。”
被提问的人嘴唇嚅动几下,邓玉浮什么都没听到以为她听力出了问题,便将身子往那边歪了歪:“你说什么?”
这一歪,解雨晨没使劲也跟着栽了,吳邪立马躺倒接住邓玉浮,三人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
“白……大白天不好吧。”前后都被抵着,睡裙被人撸到了腰间,邓玉浮一动也不敢动。
“案子还没破呢大人,你断案的手法不标准,我来教你。”做着不正经的事,表情却正经的要死,上面这人仿佛正在谈一场决定解家生死的大生意,专注肃穆,不放过任何细节。
身下的人更是早就等不及了
“花儿是老……师……吳邪…你……”
“嗯……助教……”吳邪正在尽情品尝,被她侧着头咬了好几下脖子,才反应了一遍编出自己的身份。
屋内一片和谐——
夜晚,邓玉浮被解雨晨抱到了邓八月十五的实验室
吳邪已经在实验台上躺好了,邓玉浮见他咧着嘴笑的开心,气不打一处来
邓八月十五拿着药站定:“成不成功今天都是最后一次。”他们俩已经知道了,这句话主要是说给邓玉浮听。
说完,他取出针管在吳邪手腕处打了一剂试剂,根据以往的步骤操作了一番,在等待过程中照例和他们闲聊,
“你们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他实在无法忽略三人裸露肌肤上各种各样的红痕,太惹眼了
邓玉浮不自在的锤了解雨晨一拳,她还特意把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个
解雨晨才不管其他人的眼光,面色不改搂着她的肩膀对邓八月十五,讳莫如深道:“你还小,不懂。”
“解老师,课还没上够?”邓玉浮闻言挑眉,左手捏住他腰间的软肉扭了一把
解雨晨嘶了一声,包住她作怪的手:“手疼不疼?回去我再教你点别的,保证不重样,每天都能学到新知识。”
“你教的是正经课吗,有证么就上高速。”邓玉浮坐在吳邪没有扎针的手那边,看到他轻微皱了皱眉,空着的手立马和他交握,“是不是开始疼了。”
“蛊虫开始动了。”邓八月十五开始引血,各种药品不要钱一样的往吳邪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