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被揪着耳朵也不恼,顺着这股力道往人眼前凑,飞速低头连着啄了几下她的唇,
嗯,很好亲,亲了还想亲。
“站好,听到没。”
“yes madam.”
吳邪嘴上说着,身子却跟没骨头似的直往邓玉浮身上靠,耳朵都被拽红了还一个劲凑过来,虽然没怎么使劲她也心疼,就这么一松手带着烟草味的气息瞬间席卷而来
脖子上刚刚种下的红痕还没消,小狗嘴下力道大的让她不由吸了口冷气,双手抵着和他分开距离:“疼,真生气了啊。”
被叫停的人眸光闪烁,知道这家伙有一百种方法治她,邓玉浮直接堵了他接下来的戏路:“进屋,先把事说了。”
“哦。”尾音降了个调,捕猎的人大都清楚,要想让猎物乖乖进入自己陷阱,需要先营造一个假象,让她放松警惕,吳邪勾着她的小指,委屈又听话的跟在她身边。
倒也没什么好交代的,藿仙姑想要在要挟她的人之前进张家古楼,解雨晨以中间人作保,让他们好好谈一谈,吳邪他们出样式雷的图纸,藿老太太出人出装备,既然都想去一探究竟,那到时候大家就一起去,
不过中间还得抻一抻,要谈好价,讲好条件,这个过程要是扯起来就长了,明天先看看,要是老太太还是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姿态,那就没必要谈了,他们带着失忆的小哥就算没有经验多走点弯路,磕破头也要自己去。
聊完这些,解雨晨和邓玉浮想走来着,但他们来的时候躲了几波人也怪费劲的,突然想摆烂了
推延了二十分钟还是决定留下,因为吳邪抱着邓玉浮不撒手,死活不让走,
几人花了半小时一起收拾出了一间偶尔闲出屁才会打扫一下的客房,床垫上本来就罩了个罩子,吳邪表示能睡就行,架不住还有两人有洁癖,又跟着仔细清理了一遍
一共四间房,邓驰一间,小哥一间,胖子一间,剩下三人一间
暑气难耐,大家轮番洗完澡,就各自抱着电扇回屋了,
邓玉浮来时上身就穿了个吊带,配上热裤,在广西天热的时候她就这么穿,不过今天为了遮掩痕迹,还披了件薄外套,
当她用毛巾擦着头发,拖沓着邓驰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凉鞋打开屋门时,就看到两个只穿了裤子,赤着上身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
“最近都锻炼的不错。”邓玉浮扫了一眼,暗道一声不妙,顶住压力往床沿一坐,顺手将毛巾搭在吳邪肩上,弱弱道,“说好了啊,早睡早起。”
“小玉。”床边凹陷,她身子一偏,被吳邪熟练的托着臀放到腿上,头埋进她的颈窝,嘬了又嘬,企图覆盖原有的痕迹,有力的长臂紧箍在她胸前,吊带之下钻进去一只带着湿气的手
解雨晨从正面封住她的唇,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褪下她的热裤,不多时,三人就坦诚相见,邓玉浮被制在中间,控制不住的想自己好像夹心饼干里的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不得,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三具热的发烫的身体紧靠在一起,邓玉眼眶泛红,泪珠在眼角汇聚,将落未落就被人卷了去,卷去的人缠绵缱绻的吻了又吻她通红的眼尾,无比餍足的欣赏着她的情动:
“我的小玉,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