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山峰高台宽阔处,两道身影依偎在一起,不走近细看,会以为是一个人。
吳邪把邓玉浮抱在腿上,他现在只穿了一个背心,衬衫外套盖在她的腿上。
早晨的风很凉爽,山顶的风更甚,纠缠在一起的发丝,用作绑带的布条打了结又被故意拆开,素色衣服白皙肌肤那格外瞩目的独属于一人的痕迹、血迹,不时满足的额间吻、裹挟了全部爱恋的深吻,十指紧扣的双手眷恋的摩挲,
“天亮了?”被朝阳灼了眼睛的女人哑着嗓子开口。
“嗯。”吳邪嗯了声,目光不离,又一下一下吻了几遍邓玉浮因为刚刚醒来而半睁半闭惺忪的眸子。
“回去吧。”昨晚那样的折腾,她根本没怎么睡,正恼着呢,被吻的烦了便伸手去推。
“好。”被推的人眼底的情意浓的根本化不开,他听话的将人抱起往回走,步伐稳健情绪稳定的和昨晚好像不是一个人。
——
邓玉浮睡的很安稳,再醒来时,吳邪躺在她身边,没伤的胳膊垫在她的脑袋底下,另一只托在她的臀部,两人鼻子贴着鼻子,粘的不行
窗户都开着,风扇转的飞快,倒也不是那么热
她才睁眼,早就醒了只是在闭眼假寐的吳邪也跟着睁开了眼,熟练的啄了下她的唇角:
“早安,宝贝。”
“早,今天的饭怎么这么香,是谁在做饭?”邓玉浮就是被饭香味叫醒的。
“胖子在做饭,没想到他厨艺还挺不错。”吳邪中途出去了一次,看见胖子追着云彩给她帮忙,还旁敲侧击的问她爱吃什么,知道了答案还自己亲自下厨,洗菜切菜炒菜都不假手于人,精细的很。
“小哥,天真,妹子,可以吃饭咯。”胖子从楼下喊了一嗓子,把饭端上桌子,招呼云彩一起吃。
“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了。”邓玉浮听见喊声,让吳邪赶紧起来去吃饭,
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在胖子支的小饭桌前坐好,桌子很矮,凳子也很矮,张启灵坐着下巴都搁在屈起的膝盖上,
人齐了,正要开饭,就在这时,盘马老爹的儿子拿着一件血衣心急如焚赶来,说要立马进山去找他父亲,阿贵稳住了他,匆匆吃了饭,带领吳邪四人进山四处找寻盘马老爹的下落。
到了一个叫水牛头沟的地方,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往前走了,说那里是他们村上禁区,有去无回,不可擅入,但他不去也阻止不了吳邪几人的步伐。
接下来由小哥带路,进了山,没走多远,就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着件血衣,
“豁,这么多血,这老头得被捅成筛子了吧。”胖子用玩笑提醒他们注意。
吳邪点点头:“专门挂在这儿的。”
小哥往前探查:“前面还有,往深处去了。”
“用血引路,这路标挺特别。”邓玉浮调侃道。
“这么多标记,生怕我们找不着,看来阿贵说的没错,这个盘马还真有两把刷子。”吳邪从腰间拔出匕首,跨步站在邓玉浮斜前方呈保护姿态,眼神狠厉,
“走吧,看看这个猎人,给我们布了什么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