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狗。”吳邪作势又要咬过来,邓玉浮赶忙收回手躲过,往后退了几步,朝他泼去溪水。
吳邪不管不顾的走过去,抱住她一把将她抗在肩上,把岸上的碎石随手拨开,将她放在上面,自己站在溪水里,微微仰视着她,
觉得距离有点远,又搬开她的大腿,站在中间扶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
“不要在这儿。”那眼神,邓玉浮不想让他得逞,便转移话题,“你背后划伤了,我给你看看。”
“这儿没人,不行往林子里走走。”吳邪自动忽略后半句,环顾四周,寻找下一个可行的地方。
“天真!你在哪儿?!”
这时胖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着火了天真!”
能让胖子着急的事不多,这火一定是烧到他们头上来了,两人立马顺着声音赶过去。
“小哥家那方向着了。”胖子用手作喇叭状,看见他们,指指远处。
三人立马上岸,匆匆套了衣服就往着火的方向跑,到时正好看见小哥往呼呼掉火星子的房子里冲,
“小哥!”吳邪被他吓到了,差点也要跟着冲进去,被胖子眼疾手快死死抱住
村民从四面八方赶来救火,
邓玉浮接了盆水,在张启灵跌跌撞撞滚落出来的时候,往他身上泼,他身上裹满了烂泥,整个人灰蓬蓬的,手上都沾满了黑灰
“你不想活了!”吳邪骂道,胖子把他拉到一边,“没事吧。”
小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群忙着救火的人,冷声道:“全是煤油味,地板都烧穿了。”
邓玉浮和胖子不约而同的看了看那群村民:“他们有问题。”
几人没有声张,带张启灵去上了药后,就回到了住处,胖子也没能从云彩那儿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晚上,张启灵拿出从房子里抢救出一张烧了一半的老照片。
“小哥,你还会制造惊喜呢。”胖子惊讶道。
“这个人是陈文锦,旁边这个是谁啊?”吳邪指着照片上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向小哥,“你易容的?”
“不是。”张启灵摇摇头,他不记得但能感觉到这不是自己。
“明天去问问村长吧,今天太晚了。”没有头绪,邓玉浮打了个哈欠,说着就往房间走。
“小玉,等等我。”吳邪在房门关上前跟了上去。
——
“吳邪,你再靠过来,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得出去给我打水,我不要黏黏糊糊的睡觉。”邓玉浮多次推开未果,只好让步。
“好,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吳邪得逞了,更加放肆,
半天亮,自己呼哧呼哧搬着水盆来回跑,被起来上厕所的胖子撞见,故意嘲笑他:“天真,干嘛呢,行为艺术啊。”
“我乐意。”吳邪将水倒掉,回到房间,继续抱着小女友睡觉。
——
中午,他们从村长口中得知那个男人叫盘马老爹,年轻时是村里最厉害的猎户,
去的时候,盘马老爹进山了,只有他儿子在家,没过一会儿来了个女人,
一个和阿宁很像的女人,吳邪一下想到了雨林里阿宁死去的画面,人走后,胖子看他情绪不对,便开玩笑道:
“天真,怎么抱着玉浮妹子还不够,又看上了?”
“好啊,你今天和他们一个屋去。”邓玉浮顺着话说道。
“我没有,天地良心,我只是觉得她的风格有点像阿宁。”吳邪举手投降。
在胖子的询问下,知道了那女人反复询问的东西,是盘马老爹在山里捡来的铁块,他们想卖掉它,但盘马老爹不愿意,还藏了起来,女人来了几次都没拿到,所以很不耐烦。
吳邪猜测盘马老爹把铁块藏进了山里才总是进山,
胖子回来后锯断了全村的锯条也没能打开从小哥家找到的铁皮盒子里的那块铁块,连夜跑到县城要去买硫酸。
小哥凭着记忆画出了抢箱子那个塌肩膀身上的纹身,
“小哥的语言技能点都加在了绘画天赋上吧。”邓玉浮咬了口桃子,站在一旁看。
吳邪在她咬过的地方跟着咬了一口,揽着她的肩膀:“小哥,你画的好像和你身上的一样。”
“不一样。”张启灵画完放下笔,淡淡道:“这是凶兽穷奇。”
为了看的更直观,吳邪拿来一块热毛巾给他敷上,不一会儿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图案就出现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画的没错,那这塌煎饼的纹身跟小哥的就是一个系列。”被蜜蜂蛰了一脑袋撩完妹回来的胖子,拿着图对比
“这风格,看上去是同一个画师画的。”邓玉浮观察了一遍。
“这对小哥来说,没准是一个家族图腾,爷爷辈的是麒麟,孙子辈的纹穷奇。”胖子合理猜测,
“我之前查过张家他们确实用麒麟作图腾。”邓玉浮想起之前查张家汪家,查出来的一点线索,“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胖子听后看向吳邪:“那天真,这就是九门的事啊,九门的事你不清楚吗?”
吳邪:“我对九门的事,知道的还不如失忆的小哥多,如果那个人在,或许他能知道些什么。”
胖子:“你说你三叔啊,你三叔现在不是找不到人嘛,诶,你二叔能知道吗?”
“我二叔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知道可以问谁了,”吳邪灵光一闪,将邓玉浮手中的桃核扔进垃圾桶,“我给他发消息。”
吳邪将拍好的照片一股脑发过去,接着打通了电话
解雨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吳邪,你发的这是什么意思。”
“小花,你知道九门还有谁有这样的穷奇纹身吗?”
“不知道,我给你查查。”
“好。”
“等等,把电话给玉浮。”解雨晨不给他挂电话的机会。
吳邪不情不愿的把电话递到身边人手里:“诺,小花。”
邓玉浮接过:“花儿,怎么啦,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