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邓驰陪邓玉浮在院子里晒太阳,
“阿福,坐的久了起来走一走吧。”邓驰从椅子上跳起来,活力满满,邓玉浮懒懒的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忽然听到一声惊呼,“阿福阿福!你是不是羊水破了!”
邓玉浮想低头看,她这个姿势有点艰难,没什么感觉,她十分淡定:“哦,那就去医院吧。”
邓驰立马把她抱起来,冲到宅门口叫一直在待命的司机往医院开,在车上坐好又颤颤巍巍给解雨晨打电话,但拨了几次都手抖的没拨到正确号码
“我来吧。”邓玉浮夺过去,拨通了电话。
“喂,邓驰,玉浮怎么了?”解雨晨和邓驰最近的日常交流都只关于邓玉浮。
“小花是我,我要生了,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要生了?!”解雨晨一听不得了了,外套都没拿就往办公室外跑:“好好好,你别怕,我马上就到。”
“嗯嗯,你慢点,不着急。”邓玉浮说着一转头,发现邓驰又是哭又是笑的,表情扭曲的不得了,直接笑出声,“你干嘛?”
“我干小孩要出生了,我激动。”邓驰说话间紧张的看着路况,不敢让司机开快了,却又忍不住连连催促。
“噗,干小孩,听着好像鱿鱼干,牛肉干。”三个字再次戳中了邓玉浮的笑点,
解雨晨在车上听着她的笑声,着急道:“玉浮,别激动,别听邓驰瞎说。”
“祖宗你别笑了,冷静冷静。”邓驰也急得抓耳挠腮
“我知道了,你慢点开不着急。”邓玉浮从车里一直备着的零食里,拿出一包牛肉干往嘴里塞了一块,含糊道,“你们不是都学了吗,不会那么快生的。”
“理论和实践怎么能一样。”只有十分钟的路程,邓驰觉得简直过了一个世纪。
——
解雨晨赶到医院的时候,邓玉浮正靠坐在病床上,吃着一块小蛋糕,见他来了,端着小蛋糕晃了晃和他打招呼:
“花儿,你来啦。”
“嗯,还想吃点什么?”解雨晨拿着手机,那架势像是要买下一个岛。
“不想吃了,你陪我坐一会儿。”邓玉浮拍拍身边的位置。
解雨晨坐过去,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无意识的按着手机,邓玉浮挪一下身子,都要紧张半天。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开始宫缩后,解雨晨一刻不停的帮她按摩,邓云镜和邓八月十五要帮忙他也说不用。
傍晚,邓玉浮被推进了专属的产房,一圈人围在外面等,
一个小时后,护士抱着一个小婴儿从产房里走出来:
“恭喜花儿爷,是位公子。”
解雨晨看了一眼在襁褓中皮肤红红的宝宝,让解大给医护人员都发了红包,朝后拜托了一句:“云镜,十五,帮我看一下。”
邓玉浮正好被推出来,他连忙跟上握着她的手:“玉浮,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整个人都很疲劳僵硬的邓玉浮从出来开始就有点懵:她生了?生完了?这么快吗?
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还可以接受,她茫然的看了一眼握着她的手满眼都是心疼的男人,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是不是要起个名字来着?”
——
宝宝的小名是邓玉浮自己起的叫QQ,从谢谢到蟹蟹延伸了几次得出来的。
大名姓什么她无所谓,吳家那边也打过招呼了,他们知道了这是解雨晨的孩子,知道的过程并不是那么愉快,但最后只能接受,这就暂且不提,
小少爷最后决定姓解,因为这时候吳邪回来了,带回吳三省其实是解联环,他还受伤失踪生死不明的消息。
解雨晨派了人去找也没有找到,那天他在书房枯坐了一晚,天亮时回到房间对邓玉浮说:
“叫解颂吧。”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
小哥从陨玉出来后失忆了,只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在邓玉浮恢复的这一个月,没事就看天看地看小宝宝发呆。
解雨晨和邓玉浮稀罕了解颂两天,在吳家人的催促下,把他和张启灵一起送到了吳州,叫吳奶奶和吳二白看着玩去了。
张启灵又被胖子单独送到了吳山居,
经过一番调查,两个月后他们得知小哥曾在巴乃生活过一段时间,当即启程要去寻找线索。
正巧邓玉浮也完全恢复了,闷了太久,知道他们要去给小哥找回忆,便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