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块布料的扯下,屋内渐渐升温,一双大掌从上抚摸至下,经过所有波澜,抚到底手一用力把身上坐着的人儿一条腿搬得更开,继续探入
这时,门锁忽然发出轻微响动,邓玉浮耳尖一抖,拂开他的手,站起来重新裹好浴巾
吳邪推门而入,看到屋内的情景,对上床上那人的视线,一拳挥了过去
解雨晨没躲,挨了一拳,舌头顶了顶被打的位置,伸手拦住挥过来的第二拳开始反击,两人倒在地板上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拳拳到肉打作一团,谁都不肯让步。
邓玉浮知道现在是他们俩的事,她阻止不了,就把房间留给了他们,自己去了隔壁的客房。
她坐在床沿,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干脆不睡了,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
邓玉浮悄悄经过主卧,下了楼梯,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解大正好守在宅子大门口,见她自己出来,便上前询问:
“夫人,您这个点怎么自己出来了,花儿爷呢?”开玩笑,这位主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可不能出事。
“他有事呢,我出来散散步。”邓玉浮接着往外走,
解大不敢放她自己出去:“夫人,要不我找人陪您一起。”
邓玉浮随口道:“……不用,我叫邓驰和瞎子他们来陪我了。”
“不信你问花儿,他知道。”先出去再说。
解大很为难:“那夫人,您先等我给花儿爷打个电话。”
“……别打了,我不出去了,我就在宅子里走走。”邓玉浮也不想为难他,拦下了这通电话。
“好好好,夫人您慢点。”解大目送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继续坚守岗位。
解家的宅子很大,她第一次来都差点迷路。
绕了半天,她绕到了戏台,想起黑瞎子说过,小花小时候学戏,平常也被打扮成小姑娘,特别可爱。
听过他唱戏的人都说他得了那位红二爷的真传,身段绝佳,明艳大方,玲珑水袖,一纸戏文,
台上解语花,台下解雨晨,硬是将粉色衬衫穿出杀气
邓玉浮将手搭在柱子上,一点点走过他曾走过的路。
她虽然也是小时候扛起家,但她有亲人有朋友有愿意帮助她的贵人,解雨晨什么都没有,他八岁当家比任何人都优秀,却没有被坚定的选择过。
这一刻,邓玉浮觉得自己做错了,悬崖下她或许不应该同意。
同意了,她就该做出取舍,只和一个人,像邓院长和邓奶奶一样,在平凡的岁月里相濡以沫,手牵手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
在她思考人生的时候,那边已经结束谈判的两人发现她不在屋里,手机也没拿,联系不到人都要急疯了。
好在解大给解雨晨发过一条邓玉浮想出门没出成的消息。
两人当即调了监控,发现人在戏台那边,便立刻赶了过去。
“小玉,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坐着啊。”
邓玉浮听到脚步,知道他们来了没有动作,听到吳邪的声音,才抬起头:
“你们聊完了?”
“嗯,我们决定各凭本事,选择权还是在你的手里。”解雨晨去捂她的手,发现她的手都凉透了赶忙捂到怀里。
巧了,她也刚决定要选一个出来,不对,她还有第三种选择,就是像光头叔叔那样心里守着一个人,用惨痛的青春回忆熬过余生,
这么说的话,他还是蛮惨。
跑偏了,不能再发散思维了,
邓玉浮大概明白这可能就是:
深夜:我怎么能这样,我真不是个东西
白天:我这样怎么了,我就是全都要。
“我们也不逼你,只要最后你能做出选择就行。”
“哦,好吧。”她决定抛掉无休无止的纠结,站起身,雄赳赳,气昂昂走在最前面,“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