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人还愣着,郁思湉指着身后,把话重复了一遍,“那我走?”
“不不不,你走也带上他再走……嗷嗷嗷我的腰,断了断了!”还没嗷嚎完的慕飞被君子墨暴力打断。
君子墨见到郁思湉先是眼前一亮,赶忙起身,如履平地般踏过慕飞的身子,扑进了她的怀里。
“思……湉,我找到你了。”脸色红润的君子墨嘿嘿一笑,看起来有点傻。
“哎我在,”郁思湉挑挑眉,她双手捧住君子墨的脸,左右看了下。
往常那双清冷的眼睛变得迷离飘渺,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看样子是醉了。
可不对啊。
郁思湉凑近君子墨的嘴边,耸耸鼻子闻了闻。
这一点酒味都没有啊。
见他这副糊涂模样儿,估计问本人也问不出所以来,索性看向了慕飞,“他这是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
慕飞扶着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缓缓伸出了一只手指。
“一瓶?”
这酒量以后吃席得坐小孩那桌啊。
慕飞意味深长地闭上眼,摇摇头。
“一杯。”
行吧,她加钱给他俩单独一桌,免得君子墨被小孩嘲笑。
郁思湉略感好笑的揉了下君子墨的头,轻声细语道:“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
“不要,”君子墨混沌的脑袋无法运转,只能记起醉前零星的记忆,“还有计划没施行,对,所以不能走。”
计划?
郁思湉用眼神向慕飞询问着,可后者则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这两个人果然还有点猫腻。
还没等她细想,脸就被君子墨单手捏着扭了过来,这才看到因为不爽而皱在一起的脸蛋,“你男朋友在这里,看哪呢。”
喝醉酒的君子墨坦率的可爱,让郁思湉有了想逗逗他的冲动,“那你得告诉我你的计划是什么,我就不看别的地方。”
君子墨摇摇头,不干。
计划之所以是计划那肯定不能跟别人说啊。
郁思湉可太会对付小孩了,“那我就看别的地方,别的人,就不看你。”
说话间,她偏过头不去看君子墨。
君子墨直接上手掰她的脸,可脸掰正了视线却始终不在他身上,这可把他给弄急了。
见郁思湉一副眼望天花板,身子一晃一晃的无赖样儿,君子墨有些动摇了,他咬咬唇,选择了妥协,“好吧,那我们悄悄说,只给你一个人听。”
在一旁的慕飞得了机会麻利窜了,临走前还贴心的带走了被莫名其妙拉过来的颜钰。
“行了,他俩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咱先自己玩着吧”慕飞看着紧闭的包厢门,很自来熟的跟颜钰搭话。
颜钰啃了口带过来的鸡腿,眼睛提溜一转,“为啥……哦哦哦。”
反应慢了个半拍的她心领神会地和慕飞相视一笑,一脸姨母笑的加入了热闹的人群。
包厢内,
“好了,现在没别人了,可以跟我说计划是……”什么了吧。
郁思湉把门关好,身体刚转回来就被一股力量扯进了沙发里。
下一秒,大腿感觉一沉,君子墨跨坐在了她的腿上。
她张张嘴,还没出声,君子墨就吻了上来,含住了她的嘴唇。
还有这种好事?
郁思湉狂喜,郁思湉不说,只是一手握着君子墨的腰肢,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良久,纠缠唇齿分离,舌尖牵扯出一道透明液体,断在君子墨的唇角。
他意识迷糊低下头,脑袋缓缓的靠上了她的肩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眼眸逐渐湿润。
“好了,现在我知道你的计划了,咱们可以走了吧。”郁思湉明眸稍弯,此时的嘴角比ak都难压。
不行,他还没明白自己到底排不排斥呢,不能走。
君子墨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郁思湉,在她疑惑地注视下,凭借本能的在郁思湉身上胡乱点火。
起先郁思湉还惯着他,心想他能整出啥花招来,但越到后来神色越发晦暗。
郁思湉吞了吞口水,抓住他作乱的手,警告道:“够了哦宝贝儿,别点了火不负责灭的。”
她的嗓音因克制而变得暗哑,格外抓人。
可醉了的君子墨自动把这句话过滤成了挑衅,他扬了扬下巴,“谁,谁说不负责的。”
郁思湉歪歪头,轻笑一声,“你是指说话都不利索的小醉猫吗?”
君子墨不服气的把手从郁思湉那抽出来后就要解自己身上的扣子,趁郁思湉惊讶的功夫,白皙的胸膛已经初露头角。
反应过来的郁思湉赶紧拽着衣服的两边给他拉回来。
君子墨拽了拽,没拽动,他又哼哧哼哧要解裤腰带。
这可使不得,郁思湉直接双臂展开,把他禁锢在怀里,让他不能动弹,“大傻春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外面!”
有些激动的她声音不免放大,而君子墨却因此以为郁思湉在凶他,嫌弃他,于是挣扎的更加厉害。
眼见君子墨就要挣脱开她的束缚,郁思湉大手一挥,直接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下。
啪!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内显得格外大声。
君子墨感受到从臀部传来的轻微疼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打我?!”
“对,是我打的,而且就在刚刚。”郁思湉毫不避讳地承认,语气强硬,“如果你非要脱衣服,那我还会扒了你的裤子再来一下。”
君子墨瞪了她一眼,但还真不敢继续闹腾,只是赌气似的把脸埋进郁思湉的怀里,不说话了。
见状,郁思湉叹了口气,揉着她刚刚下手的地方,语气放软了下来,“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喝醉了爱脱衣服?”
“不是不让你脱啊,你可以回家脱,但这里有监控,万一别人看到了拿来做坏事了怎么办?”
“你忘了我就被这个监控坑过一回嘛,嗯?”
君子墨虽然不理人,但竖起的耳朵将郁思湉的话都听进去了,他本来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不过是醉了而已,“我就是……想知道自己排不排斥做那种事。”
原来是这样,
“……那种事情又不着急,”郁思湉哭笑不得,“而且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热衷那种事吗?”
不然呢?
人裴商都说你欲求不满了哎!
君子墨低着头,双手扣着衣角,心里反问着,嘴上却不那么说,“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好好好,谢谢我的宝贝儿这么为我着想,不过那种事等你酒醒再说,我不做趁人之危的事。”郁思湉轻轻揉着他的黑发,眼底的温柔极尽溢出。
她双臂用力,一把将君子墨抱起,“计划暂时中止,咱们回家。”
君子墨点了点头。
至于计划为什么只是暂时中止,他现在不明白,
但明天,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