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你这丫头实在太牛了。
现在不仅你们家跟人家百味楼那边合作了,就连你舅舅家也跟他们合作了,以后你们两家人一起赚大钱,这想想都不得了咯。
你们家有你这么个丫头,那可真是走大运了,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丫头啊……”
大家伙根本就没想到这两笔生意,都是这小丫头拿下来的,她们顿时对洛家大房更是羡慕得不得。
要是她们家的孩子,能有这丫头一成的聪明劲的话,那她们做梦都能笑醒了,她们真的难以形容,心里有多羡慕洛家的人了。
“……”刘心灵没想到这两笔生意,都是这小贱人帮她们家拿下的,她气得狠狠的咬了咬牙,那牙齿差点都要被她给咬碎了。
真不知道这贱人哪来的福气,怎么走到哪,都能走这么大的狗屎运。
她比在场任何一个都清楚,百味楼那边的生意有多难拿下。
因为之前她爹他们也肖想过跟百味楼合作,想着自己家是开杂货铺的。
平时杂货铺里面卖的东西那么多,要是有一样能入得了百味楼的眼的话,那他们刘家就赚大发了。
所以好几次去跟百味楼那边推荐她们家的东西,可是每次一到人家门口,就被人家给赶走了。
他们说他们有自己专用的供货渠道,不会随随便便跟外头这些小商贩合作的。
可这小贱人居然说得这么轻巧,她去跟百味楼那边合作,这么误打误撞,就赚了两笔大生意,这是想气死谁啊?
“丫头,那你刚才说,曾兼仁他们下药下在你舅舅家的那些酸笋里面,这又是怎么回事?”
有些人想起这丫头刚才提到的这个问题,又好奇的问了起来。
“各位婶娘,其实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清楚。
我只知道前两天我舅舅他们好不容易做出五十坛子的酸笋,给百味楼那边送了去。
百味楼的掌柜高兴得不得了,还送了一部分去郡城那边的店铺。
本来这两天正准备加到他们的新菜品里面去,给顾客尝一尝的。
可没想到都还没来得及卖出去,曾兼仁他们那两个畜生,就勾搭了百味楼的两个烧火寡妇。
教唆她们在我舅舅送去的那些酸笋里面,下了大量的老鼠药,现在那五十坛子酸笋,全都被下了老鼠药,全都给糟蹋了。
我听衙门的人说,曾兼任他们那两个畜生,好像是为了讨好什么有钱人家,故意跟百味楼那边作对的。
还听说那酸笋是我舅舅家的,想害我们家,所以特地在那酸笋里面下了药。
刚才我们一大家子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气得半死,本来想去找那畜生算账的,可是他们现在被衙门的人抓了。
我们还想着这笔账回头再算呢,没想到刘心灵居然还好意思来找我算账。
还扯出了我嫉妒她,所以害曾兼任去下毒这样的鬼话。
我们家好不容易跟百味楼签下的契约书,我为何要去害百味楼?
而且还在我舅舅家的酸笋里面下药,就是傻子,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吧,这简直是在扯淡。
各位叔叔婶婶,你们给我评评理,这都算个什么事?”洛元汐眸子一沉,很是愤怒的说道。
“刘心灵,你们曾家的人整天在外头瞎说八道,胡编造谣,我们真是受够你们了。
就洛丫头说的这些,我们不用去求证什么,都知道这次曾兼任干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绝对跟她没半丁点关系。
先别说洛家大房那边了,要是你们刘家有本事跟百味楼那边做生意,你们肯定都求之不得吧。
好不容易跟百味楼合作,谁会干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教唆你相公去百味楼下毒?
你想找人家小姑娘,麻烦你就直说,用得着找这种破借口吗?
还有你说人家洛丫头嫉妒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们家曾兼仁是个什么玩意?
人家洛丫头现在长得这么水灵灵,而且还聪明伶俐,是人见人爱的福宝宝。
家里又还在镇上那边开了大店铺,她要是有心想找一户好人家的话,她就算想嫁到镇上或者县城那边去,估计都不成问题。
她干嘛放着好端端的大家公子哥不要,非要缠着你们家这么一个没权没势,还整天一肚子坏心思的渣男,换做我们,我们都不稀罕啊。”
边上那些婆娘听着洛元汐说的这些话,再看着洛元汐那委屈的样子,她们一个个顿时间都义愤填膺了起来,怒喷起了刘心灵!
今天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肯定跟洛家大房那边没关系,谁会嫌钱腥啊,能跟百味楼那边合作,那可是祖宗十八代积来的福气。
况且这次不仅牵扯到洛家大房跟百味楼那边的生意,其中还包括朱家那边,那可是随时会闹出人命的。
洛元汐她们就算想收拾曾兼任,也绝对不可能想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招数的。
“之前刘翠珠整天在村子里夸她儿子,说她儿子现在多厉害,在外头结识了贵人,赚了多少多少钱。
我当时还在想着,曾兼任在外头到底遇到了什么贵人呢?这么牛。
原来是勾搭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外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尽赚黑心钱,怪不得那些钱来得那么快。
刘心灵,你们家曾兼任那狗东西,为了钱财在外头干出害人性命,这么见不得人的事。
要是我的话,我都没脸出来见人了,亏你还好意思出来外头瞎逼逼。
怪不得村子里的人都在说,你们刘家的人也没一个好东西,要不然当初人家洛丫头刚刚退亲,你也不会这么上赶着嫁上门来。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一个缺德样,一出了事,就想拖别人下水,臭不要脸。
你们曾家这次把我们整个村的名声,都给败坏掉了,我们现在一看到你们家的人就火大。
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回家去吧,要不然待会村民们的口水都能淹死你。”
村民们看着刘心灵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她们压根生不起半丁点的同情心,看着都觉得倒胃口。
曾家的人真是虚伪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