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怕死,赖在房里死活不肯出去,楚雄气得直接上手扇了她好几巴掌,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
“你不是说那牛哥很厉害吗,都这么久了,竟然连那女人的衣服都没扒光,还牛个屁,啥都没拍到,还威胁个屁,我真是傻了,才信了你的鬼话。”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又一脚狠狠踹在她的屁股上,林月整个人向前扑倒,摔成狗吃屎,下巴磕到地面,疼得她惊呼一声。
她摸着磕破皮的下巴,胶体都差点磕变形了,心里的火气瞬间上来了,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楚雄。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你挽回公司,当时你听了我的计划不是也拍手称好吗?有意见当时怎么不提出来,现在有什么资格埋怨我?
事情搞砸了,谁也不想,谁知道那死贱人背后有靠山。
现在彻底得罪了她,你以为把我推出去你就可以撇清关系吗?
别做梦了,她以前就没把你当父亲看待,现在出了这事,她第一个要报复的人就是你,这时我们更加要齐心协力和她对抗,而不是在这关键时刻搞内控。”
林月从地上爬了起来,沉着冷静地分析着眼前情势,她吞下刚刚被打的屈辱,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主动示好。
“那现在怎么办?不出去阻拦,她就要被人救走,我们还没拍下她裸体的视频,以后拿什么威胁她,你怎么找了一个这么不靠谱的人?”
楚雄越想越气,又开始埋怨起来,今天真是做了无用功,还惹了一身骚,想想就窝火。
“牛哥不是带了一些人过来吗,你把他们一起带上去看看情况。”
楚雄又开始催她上二楼,林月怕挨打,只好叫上那些打手,往楼上跑。
*
楚雪薇早上被她妈妈下了安眠药,本来睡得正香,一声巨响,吓得她从床上滚了下来。
搓了搓眼睛,睡眼朦胧,被吵醒了,心里很窝火,起床气上来了,衣服也没换,穿着睡衣就从房间里跑出来,正好撞见一脸阴沉的陆景天。
家里突然来了个陌生男人,楚雪薇吓了一跳,正想大声呵斥。
陆景天突然上前擒住她,冷着声音问。
“你们把楚夕瑶藏在哪里?”
楚雪薇一脸懵圈,吓得声音有些颤抖,“不,不知道,你找她干嘛?”
陆景天没时间跟她废话,直接一脚踹在她身上,先救出楚夕瑶再跟她们这群畜生好好算账。
这一脚力度很大,踹得楚雪薇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破口大骂。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楚夕瑶那个贱人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她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把所有怨气都算在楚夕瑶身上,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怕死地跟在陆景天身后追着喊。
“她都被赶出家门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搞错了,赶紧滚蛋,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陆景天嘴角一勾,眼眸深冷。
“不知死活的东西。”
心里记挂着楚夕瑶,懒得理她,看到房间就把门踹开,这凶悍霸道的模样吓得楚雪薇魂都没了,她停下脚步,不敢再跟了。
“她以前住哪个房间?”
他知道一间间房找人太浪费时间了,陆景天打算碰碰运气。
楚雪薇觉得眼前的人太恐怖了,不敢撒谎,只好老实交代。
“她以前的房间是最右边的那间房。”
她直接指向最不起眼的小房间。
陆景天没有回话,一个箭步往那边赶。
此时的楚夕瑶吓得脸色惨白,她已经退到床边根本没地方退。
牛哥粗鲁地把她手中的锤子抢了过来,扔到一边,狂笑起来,面容扭曲狰狞。
“哈哈哈……别再做无谓挣扎了,乖乖从了我,以后老公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要是再敢耍花招,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就要对你动粗了,到时候细皮嫩肉被我打花了,就别后悔。”
说着就像一头发了春的猛兽,直接向楚夕瑶扑了过来。
他不顾楚夕瑶挣扎,从地上抱起她,用力扔到床上,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全身细胞都开始疯狂,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想要褪去女人的裤子。
楚夕瑶惊慌失色,用尽全力拉着裤子不松手,幸好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裤,牛哥没这么轻易脱下裤子。
“放开我,不要,滚开,我求你了,喔喔喔……”
羞辱,愤怒,绝望,所有情绪都在她身体膨胀,她只好拼命求饶,希望他突然能良心发现,放了她。
然而,魔鬼根本没有心,不可能存在心软,她只能双手拼命抓住裤头,希望裤子质量能好一点。
想不到这女人手力这么大,牛哥一只手竟然脱不下女人的裤子,他恼羞成怒,咬着牙齿威胁着。
“松手,再不松手信不信我直接扳断你的手?”
楚夕瑶咬着牙,紧紧抓着裤头,没有吭声,她要保存体力,不能泄气,在药效的作用下,她神情恍惚,眼前已经出现幻影,她用力咬着嘴唇,疼痛让她清醒。
“下面脱不了,我就把你上面的衣服全部撕烂,这么丰满,也不知道吃起来甜不甜,看你有多少双手护着。”
他狂笑着,面容狰狞,楚夕瑶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眼里都是怨恨。
“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身体。”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恶心的人?
在绝望时,人都会有爆发力,楚夕瑶看准时机,拼尽全力一脚朝他裤裆踢了过去。
二次重创,牛哥仿佛感受到那里断了一样,疼得双手捂住裆部,整个人跌倒在地。
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用刀捅死这贱女人。
“臭婊子真是自寻短路,要是把我命根子踢坏了,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一下我就叫几十个肮脏丑陋的乞丐把你玩烂,玩死,看你还怎么自持矜贵。”
他捂着裆部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说话时脸上的肥肉抖动着,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他摸着软绵绵的裤裆,气得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