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夜双手在她身上不断点火:“就在这里好不好?”
楚宁歌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脑子都有点混沌,这里.....这里可是书房,也太.....也太那个了.....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赫兰夜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放在桌案上....
层层叠叠的裙子被他推至在腰际,埋首在她裙底。
楚宁歌大脑一阵嗡鸣,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眼底泛出潮意。
全身颤抖得不像话,整个过程像是在煎熬,却又偏偏像置身于云端。
最后实在是受不住,她使出猫爪般的力道推搡他,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别..别这样..我...我难受....”
哪知她越是推搡,赫兰夜越是不肯放过她。
楚宁歌终于忍不住落泪:“你...你别折磨我了,快点吧!”
赫兰夜搂住她,蹭着她的脸颊,不断喘着粗气:“阿宁,我伺候的不好吗?”
也不能说不好,就是太折磨人了,总感觉缺点什么。
楚宁歌纵是厚脸皮也感到羞耻,抓着他衣襟,埋首在他胸膛,身上更是热得滚烫,不断躲避着他的耳鬓厮磨。
赫兰夜追着她不放:“好阿宁~你说我伺候的好不好?”
“到底好不好?嗯?”
他不断的追问,让楚宁歌无法装聋作哑。
咬着嘴唇轻“嗯”一声,这种新奇的体验,她真的说不出不好,何况她还是被伺候的那个,就是...就是难耐的很.....
赫兰夜满意了,手上不断动作,又咬着她耳垂说:“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
楚宁歌被挑逗的受不住,只好依了他。
一声好哥哥出口,赫兰夜红着眼直接释放本能。
空虚很快被填满,暧昧的交响乐响彻在整个书房。
又不知过了多久,楚宁歌脑海中烟花炸开一片,她轻轻喘息着,平复着躁动。
此时桌案上凌乱成一片,楚宁歌面色如六月桃花,玉体横陈。
她微微睁开眼,见上方人依然包裹严实,仅仅只是褪去了长裤而已。
这楚宁歌如何能忍,她忍着绵软的身体爬起来,就去剥他衣服。
直到把他剥得一丝不挂,才心满意足的摸着他身上紧实的肌肉。
赫兰夜溢出轻笑:“小祖宗,这下满意了。”
楚宁歌当然满意,宽肩窄臀公狗腰,乌黑墨发随着动作流畅的摆动,每一块肌肉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楚宁歌欣赏着他,殊不知赫兰夜也同样在欣赏着她,眼底欲火翻腾,忍不住舔舔发干的嘴唇。
整个画面看上去色情满满,楚宁歌就忍不住将手指放在他唇边,赫兰夜立刻咬住轻轻舔舐。
楚宁歌手指往回缩,二人对视片刻,同时凶狠的吻上对方的唇,直到楚宁歌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赫兰夜化作一只疯狂的永动机。
楚宁歌醒来的时候是在柔软的床榻上,她迷蒙的睁开眼,昨夜的荒唐立刻涌入脑海。
天啊!
赫兰夜这只泰迪,现在是越来越会了,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昨晚她.....居然被他给做晕了!
羞耻!太羞耻了!
一只大手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楚宁歌才如梦初醒。
对上赫兰夜含笑的眼睛,他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的呢喃:“娘子,你昨夜紧咬着为夫不放,可是把为夫给累坏了!今日要不要亲自洗手做羹汤给为夫补补?”
楚宁歌脸上一瞬间燃烧起来。
她哪有?
分明她才是被肆意摆弄的那个,虽然很爽,但就是听不了他嘴欠。
楚宁歌钻到被子里,直接对他弟弟咬上一口,毫无准备的赫兰夜直接闷哼一声,他还以为自己又能享受一回,不想那作恶的小女人管杀不管埋,直接穿上衣服跑了。
赫兰夜瞪着眼睛,一脸懵,低头看着被挑逗起来的气势欲哭无泪。
见床上有楚宁歌昨晚换下来的肚兜,只得拿着它将就了一些,心里一边愤愤的想着,昨晚还是干的轻了,就该让她今日下不了床才对。
等着.....
他今晚非得找补回来不可。
楚宁歌先去看了五皇子,小家伙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软糯糯的喊着:“舅母。”
楚宁歌简直毫无抵抗力,捏捏他的小脸蛋,小家伙腼腆的笑笑。
昭嫔把他看的很紧,自从他的奶娘被人收买过,在宫里,除了母亲和他亲近外,就再也不允许任何一个女性可以靠近他的身边。
也许是因为楚宁歌救了他,也许是因为他能在楚宁歌身上找到自己母亲的影子,五皇子很喜欢他这个舅母,每日都盼着能看见她。
楚宁歌问:“今日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委屈巴巴的指着自己的小肚皮说:“舅母,好痒啊!”
这小眼神让楚宁歌一下子就想起了赫兰夜,实在是他们舅甥二人眼神太像。
赫兰夜每次欲求不满的时候,都会用委屈巴巴的眼神控诉她,她就会鬼使神差的妥协。
如今换成这个孩子,她也毫无抵抗力,不免轻声的哄着他:“你乖啊!痒是因为你的伤口在愈合,痒不能挠知道吗?不然会留下一条丑丑的疤痕。”
楚宁歌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这个药是我特意给你配制的,有清凉的作用,涂了就不会太痒。”
“我给你换个药?”
楚宁歌要去给他拆布条,五皇子用小手捂住,小脸红红的:“舅母,还是让无痕大叔给我换吧!”
楚宁歌点点他的小鼻尖:“你还这么小,就知道害羞了?”
五皇子小脸红红:“舅母,你真厉害,我的病就连葛老都治不好呢?”
楚宁歌笑:“舅母只是一般厉害!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
五皇子不赞同,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可信儿就是觉得舅母比较厉害,没有舅母,信儿肯定再也见不到舅舅和母妃了。”
五皇子看着她眼里都有星星:“舅母,你知道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吗?”
楚宁歌听着也没有多想,这病就是在现代,也有很多人得。
便道:“也许是肠子发炎,也许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引发的。”
随手给他顺顺脑袋上的小呆毛:“总之呢,你现在要先养好伤口要紧,口味要清淡一点,不可以吃发物.....”
楚宁歌跟他说了很多,也不觉得他听不懂,实在是这孩子太懂事,讲话也条理分明,一点都不像六岁的小朋友,看得她自己都想生一个了。
想着赫兰夜的容貌,要是生一个翻版的小家伙,那似乎也不错。
楚宁歌叫来无痕,让他给五皇子上药,便离开了。
出去后造纸坊的人来报,说她要的机器到了,她带着夏禾跟朱阿花去了造纸坊。
她的作坊终于可以开工了。
五皇子的笑脸在楚宁歌走后,就立刻绷起了小脸,一双眸子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说外甥像舅,楚宁歌要是在这里就会发现,五皇子现在这副小大人的模样,更像赫兰夜冷着脸的时候。
无痕给他拆开绷带,每次换药的时候,看着五皇子肚皮上的细细的一条刀口,他都在感慨,夫人真乃神人也,这世界上除了她,恐怕是医谷的葛老都办不到。
五皇子想着刚刚和舅母的闲聊,舅母说他不能吃不好消化的东西,这其中就包括糯米。
楚宁歌只是闲聊,但五皇子上心了,主要是对这两个字比较敏感。
在医谷时每次喝完了药,冬青都会给他吃一块糯米糕。
爱吃糯米糕这个习惯,除了母嫔就只有他身边一直跟着的冬青知道。